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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谨舟瞥她一眼,准备起身,又被拉住手腕。
“还做什么?”禾谨舟问。
岳宴溪:“就这么走了?不给我留下点什么宝贵的回忆?”
禾谨舟与岳宴溪对峙几秒,抓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印下一个唇印,起身离开。
岳宴溪心情大好,跟怀里的小娃娃炫耀:“看,我有这个,你没有吧。”
也许是小孩实在困得慌,回到岳宴溪怀里,不哭也不闹,脑袋直接栽到岳宴溪手上,睡着了。
岳宴溪把小孩的头扒拉开一点,看到手心里的唇印全都糊在奶呼呼的脸上。
在这一刻,她有点体会到禾谨舟被她气着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后还是少气对方一点吧。
岳宴溪抬起手,很想在小孩脑袋上敲一下,但忍住了,只能气哼哼地在自己脑袋上敲一下,就不该给一个小布丁炫耀这种成年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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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六点时,禾谨舟正巧遇到孙特助回公司,不免朝他投去意味复杂的目光,想说什么又作罢。
孙特助很是意外,平时就算碰到禾总,对方也只会在他打招呼的时候冲他点一下头,今天怎么这么有凡人气息?
“禾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孙特助问。
禾谨舟还是忍不住提醒:“楼下有集团内部员工育幼所,很专业。”
“啊,啊?”孙特助不知道禾总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禾谨舟摇头:“没事,去忙吧。”
她走出去几步,倏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乱操心了。
孙特助挠挠头,“啊,对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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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车上,岳宴溪总是抬起胳膊来闻,皱着眉头,不知是怎么了。
禾谨舟本来在闭目养神,听旁边一直窸窸窣窣的,不禁出声问:“岳总身上长虱子了么?”
岳宴溪将手腕举到禾谨舟面前,还特意凑到她鼻子正下方,“你闻闻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奶味?”
禾谨舟知道岳宴溪抱过孩子,说:“有什么不正常?”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话,晚上……”岳宴溪浅褐色的瞳仁在眼眶里转了转,眉心的褶皱渐渐消失,“好像更有意思了。”
禾谨舟直觉她脑子里准保没想什么好事,放下端庄与优雅,踢了她小腿一下。
在岳宴溪面前,再好的品质都会被气没有。
这时,驾驶室和后排之间的挡板被慢慢升上去。
老板们的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禾谨舟罕见地红了耳朵,坚持着没理会岳宴溪在旁边胡说八道。
岳宴溪的手一点点摸过来,与禾谨舟十指相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两地分居?”
虽说两人现在上班回家都是一起,但不能算是生活在一起,仍然是住的很近的好邻居。
禾谨舟说:“我并没有说过要分居。”
岳宴溪定在当场,禾谨舟的确是没说过这话,只是之前总将她赶回去,她觉得是禾谨舟早就习惯一个人住,需要点时间才能适应旁边有另一个人。
所以……
岳宴溪很是懊悔。
“可你也没说过可以一起住的这种话。”
“听说你收了好几个初创公司,都是草稻基金看中的。”禾谨舟提起不相干的事。
就算看出这是刻意转移话题,岳宴溪还是答道:“是,我可不喜欢等着别人来偷袭,还是先打服敌人比较有意思。”
禾谨舟:“岳总倒是很大方,这是笔不小的投资。”
岳宴溪:“我们如今强强联合,还那么拘谨做什么?”
禾谨舟不想助长岳宴溪的气焰,但唇角终究还是没抑住笑,说:“我看你就是个土匪头子,连自己家的钱也要搜刮个干净。”
岳宴溪:“都说是自己家的钱,花在哪里不是花。”
禾谨舟:“你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
草稻基金在业内会有强盗的别称,并不是大家嘴上开开玩笑,而是有许多人吃过他们下作手段的苦头。
岳宴溪不在意道:“就算不急,他们也会跳墙,无非是早与晚的问题。”
禾谨舟重新合上眼睛:“岳总最好80岁也能这样自信。”
岳宴溪没有因为禾谨舟突然加入的话题而忘记更紧要的正事,说:“我认为我的屋子更宜居一些,谨舟的看着就冷冰冰,冬天快到了,不必那么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