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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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整个人都是懵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跟我走吧。”禾月公主转身欲离开,示意李逸跟上。
李逸与傅少青对视着。
李逸:要去吗?
傅少青:不去就怕她会反悔。
李逸:那我怎么办啊?!我怎么知道她要干嘛!
傅少青: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李逸:你可是舍得了!孩子怎么办啊!
李逸悻悻的随禾月公主而去,傅少青捏着茶盏,准备奔赴下一通路子站,“你是傅少青对吧?”
傅少青目不斜视,只觉情况不对头,他临危不乱,将杯中温茶一饮而尽,随即转身,捕快?他瞧着面前俩捕快,服制不像是京中的,“你们是哪儿的?找我有何事?”
霎时间,酒楼上下的目光皆被傅少青吸了过来。
捕快:“我们上沅来的,得令于知县老爷,前来请您过去一趟,还请配合。”
“请我?为何?”傅少青眼神犀利,不卑不亢。
“何事还得到了上沅再说,吾等只公事公办,其他一概不知。”
傅少青现下被革职,只一府邸之外再身无长物,跟官府斗是没有好下场的,他咬着牙,居然自己如今也混到了此等地步,此番给他高傲的灵魂上致命一击,只能任人摆布。
“好,我跟你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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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次日,于鸢早早候在衙门口,一想到傅少青会是怎么面目狰狞就觉得好笑。
系统:“于大小姐,是不是有点玩儿大了啊?”
“怎么大了?”于鸢撇着嘴,“只是有一丢丢的夸张罢了。”
系统:“一丢丢?!他虽然先前嘴贱点儿,但也没你说的那么十恶不赦,若当堂对峙下来,你被翻案,看你如何!”
于鸢:“威逼利诱确有其事吧?占用我打铁作坊扩建也不假,我,我所言还是有几分可信的……即便……”
“于鸢!”傅少青身后跟着俩捕快,骤然出现在于鸢跟前。
于鸢见状猛地抬头,傅少青正满脸怨怼瞅着她,那眼里的无奈全都溢出了眼眶,她身未动,亦未言,只定定站在衙门口。
俩人如今再见,已然没了昔日恩爱,于鸢只觉好似先前的种种好似做了一场梦,现下好像又回到了俩人针锋相对之时。
而傅少青被休了之后近日亦是郁郁寡欢,好像于鸢在他这儿变成了个炸弹一般,只要谁提,谁就遭殃被轰,现下他见着于鸢自然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如此一来,傅少青也想明白了,此番他被捕,必定是于鸢从中搞的鬼,但其想不明白,自己行事坦荡,到底这人从哪里寻到了自己漏洞说动衙门、且允准跨省逮人。
他斜睨着于鸢被捕快带了进去,于鸢其实有些心虚,但仍是仰着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也跟着进去了。俩人当堂而站,于鸢扑通跪了下去,给一旁的傅少青都看呆了。
傅少青:“你!”他咬着牙,感觉有千言万语想说,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如今没有着任何身份的加持,自觉人微言轻,不想亦不屑多言。
系统:“狠人于鸢。”
“老爷!知县老爷!定要为民女做主啊!”于鸢先行嚎上,渲染一下气氛,“就是这个傅少青,他害的我如今模样,当真是好苦!好苦哇~~”
只见站一旁的傅少青双眼紧闭,气得直咬牙,于鸢明显能听见上头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但仍是装作视而不见。
“他徇私枉法,压迫民女,如此种种,皆是这人面兽心的人所谓!呜呜呜……”
傅少青原地跺脚,他没想到于鸢会用人面兽心形容自己,“于鸢!你闭嘴!”
“是是是我闭嘴,我闭嘴。”于鸢闻声马上将头埋了下去,双手扣在地面,全身哆嗦。
系统:“牛!演艺圈没有你真是损失惨重。”
于鸢:“小场面。”
“大人。”只见傅少青向知县作揖,言辞有力,“我与这位于鸢先前有婚史在身,她此番作闹,是因内心不平,情绪不稳,所言不可信,还望知县明察秋毫,不可叫人随意污了人清白。”
于鸢闻声眼睛滴溜溜转着,这可如何是好,好端端的一个徇私舞弊变成了情感纠纷,她腰板挺得老直,“大人!此人倒打一耙,是他有了新欢,把民女休了去!净身出户!如此不忠不义之辈,若不受罚,小人死也不能瞑目!”
傅少青现下倒是恢复了些励志,来回来去思量着,于鸢何至于此,若是因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她自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把自己从京中调到此处,若是因为二人合离,亦是没有缘故做到如此地步,况且不是自己想要与之分开的。
“胡说!明明是你休的我!”傅少青冲着地上于鸢嚷着,好似在鸣不平,又好似将当时的委屈一应道出,“她不愿迁居京中府上,一心念着回此地,一番争执不下,她便扬长而去,还留下这份休书。”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于鸢亲手写的休书。
于鸢瞪着他,没想到他还真是脑筋转的快,
堂上知县惊掉了下巴,还从未听闻过女子写休书休了丈夫的,只听闻休妻与合离,“呈上来!”
师爷下堂接过傅少青手中休书,递给知县,知县见着简短的休书,脸上五味陈杂,亦是没有公证人,亦是未道清家产分割,像是儿戏一般,此番定是不作数的。
“这封休书,不和规矩,自是不作数的。”知县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说明你二人尚未合离,还是夫妻,既然是家事,自不必闹到公堂上!赶快走!回家去分辨!无端生事!”
于鸢闻声急了,她只知古人写休书都是提笔便来,写来写去,哪里知道其中还有许多缘由规矩,“那!知县老爷!若此休书不作数,那我与傅少青的婚姻自是不作数,我俩没有婚帖,至始至终民女未见有能证实我二人婚姻之物,他就把我绑了到府上,要我许给他!民女侥幸逃出,留了那一纸休书,才敢把他作下的罪行一应说给知县老爷听!”
系统:“牛!这逻辑,好像也没错。”
于鸢:“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成了碎嘴子了。”
傅少青哑口无言,垂头以仅于鸢能听见的声量道,“你到底想怎样啊?别闹别扭行不行。”
“道歉。”
傅少青倒吸一口气,大直男虽不知自己何处惹了她,但还是选择妥协,此时不下台阶更待何时,“错了。”
“谁。”
“我。”
“完整。”
“于鸢,我错了。”
于鸢心意达成,就想挫挫他的锐气。
系统:“……他也是识时务了。”
“哼,既然婚姻不作数,不算休夫,那只能说我俩是分手,敢叫我不舒坦。”于鸢撇着嘴,“就这么着吧。”
系统:“不过,我不明白,你单报复他也不必搞到公堂上,为什么弄得这么大?”
于鸢:“一来是想归置归置他,但主要的还是为了将铁器一事在知县闹遍,给人心里留下心锚,之后事发,便可将那些人一举拿下。”
系统:“你还是替他着想啊。”
于鸢:“怎么说?”
系统:“你把他千里迢迢叫来查案,成了,可官复原职,顺理成章完成皇上的任命,不成,你自可点到为止,见势收手,给他个小教训,真是用心良苦啊?”
于鸢半晌没说话,最后憋出俩字,“没有。”
她见傅少青亦是服软,也便作罢,准备与其商量正事,“知县大人,民女猛然想到一件关键之事需要证实,且等事情落下,再来状告。”
知县怒气冲冲,“自家的事你们私下解决,都、都下去!下去。”
于鸢二人被赶出衙门,皆是悻悻出门,俩人杵在衙门口,气氛尴尬至极,叫人窒息。
系统:“先走一步。”
“于鸢,你且舒坦了?”傅少青斜睨着她,随即大步向前走着,“真是为了整治我煞费苦心。”
于鸢迈着碎布,慢条斯理的走着,“那是自然,但不过如今你认了错,我便也原谅你了。”她得意着。
“别逗了,我只是逢场作戏,我形式果敢堂堂正正,何过只有?”傅少青双手抱胸在前面走着,几步之后,便听不见身后脚步声。
他自觉情况不对,猛地向后转去,发现于鸢正踏着大步向衙门冲着,傅少青见状脚下好似踩了风火轮,跑着拉住了于鸢,“错了错了。”
“真是的!”他很是无奈,但瞧着于鸢得意的样子又不乏觉得心里觉得有趣。“说罢,到底所为何事?”
“你还真是聪明。”于鸢瞪了一眼他,“跟我回作坊。”
“干嘛,上门女婿啊?”傅少青现下精神大好,开始调侃,“入赘也不是不行。”
“闭嘴!有大事!”
他闻声□□脸来,且俩人还处在不和阶段,她届时竟放下成见如此费心做局将自己弄回上沅,此事定不简单,“快说……莫非,是关于掉包一事?”他直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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