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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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必要开，这一晚上，浪费了多少钱？！

奈绪美清醒时的想法与醉时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她为一两块的电费闷闷不乐了很久。

果然，空调还是蹭的香。

奈绪美的汗毛落回远处，直奔以前她特别喜欢的一个香水品牌柜台，装模做样问柜姐最近新出了什么香水。

柜姐依照多年的工作经验，打量这两位客人是什么关系。两位看上去年龄差有些大，亲密的动作基本没有，应该不是恋人。女生青春，男生活泼，柜姐心底出现了两个选择。一种是兄妹关系，一种是主仆关系。

奈绪美与柜姐交谈的样子十分娴熟，伽古拉一时之间不能把眼前的富贵小姐奈绪美与往常那个成天打工省钱的奈绪美联系在一起。

很快，奈绪美就选中了一款女士香水，让柜姐包起来。

“小姐，这边刷卡。”

包装好的香水摆在奈绪美面前，她却没接过，对柜姐道：“再帮我挑一些适合男士用的香水，我送人。要……带檀香味的。”她思索了一会，觉得檀香味会适合收礼物的人。

“好的，小姐，您稍等。”

趁柜姐把带檀香味的香水找出来的时间，奈绪美对身后的伽古拉道：“好久没买香水了，扣扣嗖嗖的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梦野小姐对好像对香水很有研究？”伽古拉的语气中藏着一丝自己不曾察觉的酸意，从奈绪美说要给一个男人送香水开始。奈绪美似乎很了解那个男人，连他适合什么香味都了解。

奈绪美还不知道伽古拉心中隐秘的情感，十分得意汇报自己以前对于各种香味的学习。

“没毕业之前，我可是一个不愁吃穿、从没打过工的人。那个时候，只要有空，我就会来商场里闻闻有什么香水啦。后来毕业我没回家，而是留在东京和善太阿森一起组建ssp，妈妈非常反对，把所有的钱和卡都停了。我只好一直在打工和调查事件中连轴转。”

“难怪各种洗发水沐浴露的香味你都能搭配得那么好，原来你是行家。”伽古拉打趣道。

“其他方面我可担不起‘行家’这个称号，但在香味上，我就不客气收下你的赞美了。”奈绪美抱着双臂，看着柜姐把几瓶香水摆到她面前。伽古拉看到奈绪美裸露的双臂，很细，仿佛一折就断。

他突然道：“很累吧。”

“什么？”奈绪美还没从被夸赞“香味行家”的情绪中抽身，就听到伽古拉似乎莫名其妙的话。

“离开家，没有任何支持，独自撑起一个工作室，很累吧。”

“这个啊……说实话，在威特队没找我们要情报之前，一直很累。”奈绪美在柜台上撑着脸颊，语气低落，“特别是第一年，网站根本没有几个人浏览，我们努力调查的异常现象总是被别人说是骗人的。总之，网站的收入完完全全是零。”

伽古拉情不自禁想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他的手还没付诸行动，奈绪美就换了一种语气：“哼哼，不过现在ssp老有钱了，我终于可以在妈妈和舅舅面前抬起头来！”她终于扬眉吐气了！

伽古拉伸到半的手僵硬折回来，给奈绪美鼓掌：“梦野小姐，你真棒。”

“是啊，我真棒！”奈绪美开始拿起香水瓶，进行第二单生意。

她全部闻过一遍之后，拿起一瓶，递到伽古拉鼻子前，小声问：“伽古拉先生，你知道我要把香水送给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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