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追回白月光渣女前任》转载请注明来源:七零文学网70wx.com

米江呆若木鸡,我也呆若木鸡。

我拽一下米江,她才回过神来。

我们两相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我们和曾安淳眼神交接不过就是那么十几秒,记忆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就好像电影里的闪回一样,恍恍惚惚过了几个春秋。

我不知道呆滞的那十几秒米江想到了什么。当然米江也不会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谁曾想曾安淳只是目光轻轻地扫过我们,然后若无其事、旁若无人地走开。

所以,他到底是听见米江的话还是没有听见?

他仅仅只是看见我和米江么?再没有别的吗?

我和米江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样形容心里浮出的复杂情绪。

我和米江对视几秒,她垂下视线,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姐们!唉……”

这话意味深长得可以,我竟然也琢磨不透。大概她心里也会觉得我为一个男人失态犯贱不值得吧。会不会她也觉得我没救了?

一个男人我为他紧张到词穷、发汗、打哆嗦甚至兴奋到张口结舌讲话都结结巴巴。

结果我们两面对面,他竟然看也不看我目光就飘开了。

对于他而言我不过可有可无的一件摆设罢了!

无怪乎米江有这样的叹息。

我心里头的苦水不断翻滚再翻滚,搅成一团苦涩的稀泥。此时此刻谁也无法安慰我,谁也安慰不了我。

“咚”我撞到酒馆门口装饰的铜锣锅,锅子碰到了门铃上的风铃捕梦网,多米诺骨牌般碰撞出一连串叮零当郎的声响。

米江追在我的屁|股后面一个劲问我有事没事。我看住她着急忙慌的样子,忽然笑了笑,原来只有闺蜜在意我有没有受伤,心会不会痛?

我倒宁愿米江不要这样关心我,不然我会觉得曾安淳的心异常冷漠。

我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问题,转身就离开。

“米江,你别送了。我打个车就走了。”

我实在没有心思应付米江的关切,夺门而出。她越多的关切只会反映出那个人的冷漠。

我想这一刻于我而言什么都不太重要了。

当初是我抛下他,是我说他的事情与我毫不相干,不要米江传任何的消息给我,任何人也不要想传我的消息给他!

我们各自放逐彼此,说分就分,说散就散。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后悔,没有想到一封远洋来的匿名邮件会让我思念到顶,受不了……

急匆匆地回国,急匆匆地找寻他……

现在找到了,又能如何?

早已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他不缺佳人在怀,我也不缺男人在抱。

多给彼此的都是伤害!

所以活该现在我来受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底是要风水轮流转啊!

从前我当他是个可有可无的屁,现在他当我是死气沉沉的摆设品。谁也比不上谁,谁也不比谁好多少。

以前他稀罕我,现在我稀罕他,苦苦追着,找虐受,我又是何苦呢?

天上好像又下雨了,啪嗒啪嗒掉下来打在我的脸上。割肉一样疼,剜心挖骨,无疾而终的恋情。三心二意的我活该!

我抬起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巴掌“啪”落在脸颊上。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痛。

打完一个耳光,我抬手再加一个。感觉疼痛不够剧烈,于是使了劲往脸上打。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直到自己麻木得没有知觉。

痛在心头的感觉受了外来的刺激后能够短暂地被麻痹,麻木以后喉头苦涩的滋味变得好受些。

我像是垂死挣扎的人,陷在了曾安淳这滩沼泽里。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要真是哪一天吃了我,那倒也好!也好!

毕竟都是我欠他的!我欠他的!

所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应该是要还他曾安淳的,毕竟是要还给他的!

我失魂落魄地游离在街上。不知前后左右,不懂东西南北。一直地走,一直地走,这样才多一些安全感,

说不定……

说不定……

也罢!

见过一面,见过好几面,也不能更改我在曾安淳如今心目里的地位!

算了!都是徒劳无功,我又何苦呢?

只是自己的心有点儿疼,一揪揪地疼,蔓延在心底,进而扩散整个心脏。抽搐着.....

疼……

疼得无法呼吸,喘不过气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无视可以让我这样的痛苦.......

我皱着眉,手摸着胸口,那里有一颗心在狂乱地跳,正不安地惶恐着……

大雨淋漓,倾盆倒扣,街边的小摊贩埋埋怨怨,收拾落索就离开。看见我挡了他的路,一推车把我撞开。

我吃力不稳,脚步趔趄猛地跌倒在地上。捏在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哗哗的雨水浇在手机上。

手机的屏幕闪烁着,来电显示‘米江’在不停的闪动。

这个时候,竟然只有米江了么?果然只有她在意我的生死。

我仰躺在大雨滂沱行人走道的街边,哈哈大笑。雨水灌进眼里,酸涩得疼,眼泪从眼角流成一汩河。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

疯了般在思念着曾安淳……

脑海里不断翻覆过他的一张面孔,从现在削瘦的脸回到从前白润的脸,再从白润的脸到胡子拉渣。

那双清澈如溪的眼,到如今满是世故圆滑后的冰冷和阴霾……

到底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挽回他?

“曾安淳,你说!”

我张着嘴大声地呼喊,喉咙里淌进雨水,呛得口鼻倒灌。嘶哑地悲鸣从嘴里发出。

“到底怎么样才可以靠近你?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

一句话后,了无生息。只有大雨如注陪着我。

浸泡在水洼里的手机已经熄了屏,心里悲戚感越来越浓郁……

我是个疯子,曾安淳怎么会接受一个疯子呢?

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接受一个曾经有过精神病史的女人呢?

“呵呵……”

自怨自艾嘲讽自己。

到如今我是个彻底败坏的女人了……

仰头看天,天在落泪,天大概也在恨我是个坏女人吧?

把那么好的曾安淳丢了,所以天在惩戒我的坏,把曾安淳变成了这样陌生的属于别人的曾安淳……

曾安淳,为什么?

你不属于我了?

为什么?!

我在心里呐喊,在嘴里呐喊,喉咙里火燎过的撕裂,只能传出凄苦的呜咽……

好像是曾经的曾安淳也有的凄苦呜咽,他也怨过我,为什么不接受他?

假如我当时知道,他是那么的爱我,爱我胜过他的生命,那我一定不留余力地爱他……

可惜……

这只是个假设!

那时候北京还没有这么重的霾,天气晴好的时候还有湛蓝的天空。深深的晴蓝色,温暖得不可方物。

那时候我刚答应曾安淳。恋爱的火苗只有一星半点难以看见的火花。那热度还远远达不到火花四溅的程度。

答应他的时候正逢上北京晴好天来的时候,我以“天不下雨,娘不嫁人”为由晾了他将近两个星期。

我以为他会被我吓到,会被我击退。但没有,他苦苦守了两个星期。

一天晚上,忽然来了一个莫名来电。

夜半一点过几分,那人称是某某酒吧的服务员,说有个先生醉倒在他们那里嘴里一直嚷嚷我的名字,要我去接。

我一听消息觉得不大对头,一般男生是要不到我的私人电话的。我们寝室有公共电话,要打都会打公共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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