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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定府时与傅封安的那一次切磋他就觉得这人的出招与自己先前的故人很相似,不过第一招之后傅封安就换了招式,他在刻意隐瞒。
傅贺疏当时接了第一招便觉得自己是一时脑热出现了错觉,当时只顾着分个胜负,根本没有去多想傅封安那是故意的。
他和傅封安从小一起学着剑术,甚至切磋也都是和对方比试,他们很清楚各自的出招路数。
“你真是……”傅贺疏觉得这个口气完全就是如假包换的那人,他只有在严肃的时候才会以“皇叔”自称。
想到这,傅贺疏顿时笑了出来,却是没有一点儿替他高兴。
“为什么要回来呢?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傅贺疏手边若是有东西,定会跟着一起砸了。他完全就是在和傅封安抱怨,但说着说着,他就不争气的哭了。
姬逐鹤和香菱都知道应该回避一下,于是轻轻推了门出去等。
傅封安呼了口气,实在不知道怎么让傅贺疏停下。
“也许是冥冥之中已经决定好的事,恪王在狩猎会上的风姿犹在,怎么每次一到了我面前就这么狼狈?”
“除了你,谁还能睁着眼睛看见本王这么狼狈的样子?”傅贺疏自己把眼泪擦了,他也知道傅封安回来得匆忙,结合姬逐鹤说的,他刚刚应该是去和鹰卫见了面,“你查到了什么?父王的死……幕后可还有其他凶手?”
傅封安觉得他这变脸倒是挺快的,先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鹰卫查到了齐王出事之前不仅召见了国师,还派人去了一趟长公主那儿。”
傅贺疏早就习惯了傅诗诗被齐王宠着,但齐王如果先召见了国师后又让人去找傅诗诗,这也有些奇怪。
国师对皇子们的评价也能够左右齐王对未来储君的选择,但也不能忘了,国师一直都是站在鹰眼这边的。不管最后如何,他与齐王都会不欢而散。
既然前一刻与人不欢而散,齐王应该也不会有心情见长公主。
傅贺疏说:“太后也不喜欢长公主,我从来没有问过原因为何。”
那是傅封安走了之后才发生的事,他们其实也都不太清楚。不过没有齐国鹰卫查不到的消息,傅封安也是思索再三过后才缓缓道来。
“傅诗诗生了一场病,太后不想傅氏皇族留下丑闻想要初了傅诗诗已经计划很久了。但先帝和齐王都宠着她,太后现如今也只能趁着新帝未继位早些除掉她。”
他将傅诗诗完全编排成了被荣凌太后威胁到性命的人,傅贺疏一直都只看到傅诗诗温婉和气的一面,自然信了傅封安的话。
他想起自己将傅诗诗一个人丢在宫里,这时候恐怕早就命不久矣。
“不行,我得回宫。”
傅封安看着傅贺疏完全信服了他说的,这下他就稍微打消了傅贺疏可能是知情者的怀疑。在鹰卫给来的秘报里,傅贺疏和傅诗诗常常私下往来,万一傅贺疏和傅诗诗联手了,那傅封安就不可避免要参与到这夺皇位的斗争中去了。
这夜宫内短暂的响起了兵刃声,秘阁侍卫和禁军,一方守在慈宁宫外,一方要攻进宫内。
“你们禁军这是要造反不成!”秘阁侍卫死守着慈宁宫,但奈何禁军的人数要比他们所想的要多上太多,这么缠下去实在不利。
禁军统领在几个时辰前还是奉了太后懿旨去取傅诗诗的性命,这会儿突然违背太后的命令,也是极为让人好奇。
“本宫不是说了?阻拦者杀无赦,统领这是要抗旨不遵?”
“抗旨不遵?狗屁的旨!”秘阁侍卫骂骂咧咧,看到禁军之中走出来的傅诗诗,还误以为这人是诈尸了。
傅诗诗已然褪去了那温和的外表,看谁都是这么一副冰冷的表情,随着她手腕轻轻一扭,这身后的禁军便一起往前冲,誓要破了这慈宁宫的大门。
荣凌太后一直相信傅诗诗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听着外面有了打斗声也丝毫没有慌,反而给自己身边的宫女还沏了一杯茶。
“这么点事也办不好,禁军是该换个统领了。”
她身边的侍女接了茶却不敢喝,其实她也担心荣凌太后这信心太满,反而被傅诗诗抓住了弱点。
秘阁侍卫人数上不敌禁军,他们也很少有实战经验的人,这么守在慈宁宫外与禁军僵持,已经是给荣凌太后离开的时间了。可他们也是没想到,荣凌太后一点儿也不相信傅诗诗有这个能耐。
知道慈宁宫门被禁军破开,傅诗诗只身站到荣凌太后面前,这方才平和泡着茶的太后才慢慢变了脸色。
她抬眼看着傅诗诗,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缓,“你如何能命令得了禁军?傅诗诗,哀家如今可是齐国的主心骨,你敢对哀家下手?”
傅诗诗可不信太后的话,她难得对着太后笑出来,从袖中拿出圣旨。
看到这东西,太后眼神都瞪直了,不等她问出这东西的来历,傅诗诗就率先给她解释说:“这是陛下托人交由本宫保管的,传位圣旨。”
禁军统领不会随便听命于他人,荣凌太后看到这圣旨之后便知道了禁军突然叛变的原因。傅诗诗有圣旨在手,也就是说在她念出帝位继承人的名字之前,任何人都无法动她。
有当朝太后的身份在,傅诗诗不能拿荣凌太后如何,只能将人困在慈宁宫里,派人严加看守。
禁军统领跟在傅诗诗后面,也是极为小心翼翼问:“长公主殿下,不知这圣旨上写的名字要何时宣布?”
“你急什么?”傅诗诗对他翻了个白眼,随后下令,“将几位皇子严加看管着。恪王和昌羽公主逃了,传本宫的命令,活捉他们二人回来。”
“属下领命。”
禁军统领一个抬手,他身后的禁军就分散开去办事。
傅诗诗又想起来什么,在这命令之上多加了一个附加命令,“只要是出现在恪王和昌羽公主身边的人,务必都杀掉,可听明白了?”
禁军统领不知道傅诗诗为何这么下令,但迫于傅诗诗手上仍拿着圣旨,他再疑惑也只能咬着牙应下。
……北定王府。
傅封安带着伪装好的姬逐鹤和傅贺疏来到这地方先隐蔽一下,恰好现在形势不太好,这附近的守卫也都撤了不少。
这府里虽然十多年未曾住过人,但定期也会有人来打扫,虽然不知道留着这宅子的用意是什么,但傅封安觉得不可能是为了怀念北定王。
“我听说……”傅贺疏只说了三个字,其他俩人就同时回头看他,他急忙重复了两遍,“听说,我只是听说。北定王留着一个仿制的玉玺,如果被人拿到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从先帝开始,就一直有派人暗中去找这个东西。”
姬逐鹤不太敢相信齐国的先帝真有耐心,传到了傅贺疏父王这儿可是十年啊。怎么会有人为了寻找一个东西浪费了自己和其他人的时间。
傅封安没有反驳,甚至还稍稍点了一下头。
“这是真的。只不过现如今依旧没有找到罢了,北定王如果真有藏着东西,那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现如今留下的与北定王有联系的无非就是这个空置的府邸。可这都过去了十多年,如果那个仿制的玉玺真的藏在这儿,皇帝的人将北定王府掘地三尺也应该找到了。
姬逐鹤:“所以这就是你打听北定王墓的原因吗?你觉得那个玉玺跟着北定王一起下葬了?”
傅封安在思考,点头的动作迟钝都有些迟钝。他倾向于给姬逐鹤解惑,很快就回答她:“是,不过除了先帝和葬他的人……我想已经没人知道北定王的墓在哪儿了。”
这对他们来说是个难题。三人在原地各怀心事,不一会儿,房梁上有了动静,傅贺疏最先发觉,挡在了姬逐鹤身前。
慕云落在那上面歇脚,也是因为地底下三人实在是太安静,他误以为自己来早了。
“哦?殿下们已经在了啊。”
他不想一个一个叫,这三人都是殿下,索性就一齐称呼。
“城外五里范围的墓都已经查过了,没有殿下要找的那个。”
傅封安看着他跳下来,因为失望太多次了,所以听到这个结果他没有叹一口气。
傅贺疏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总有些眼熟却又说不上来的感觉,“你是鹰?”
鹰卫根据他们所擅长的分为了文、武不同的两支,不过慕云两者都很均衡,但最后他是主动选了文鹰,主要是查消息的任务。
傅贺疏怀疑道:“你这个年纪是文鹰的主管者?”
慕云不喜欢别人拿年龄说事,管他恪王还是谁,直接怼了回去:“你这个年纪也不像是能够继任大齐的人啊。”
听了他这语气,傅贺疏才确定慕云的身份,他问:“你是学宫里那个时常跟教书先生叫板的那人?慕公子,慕云?”
“……”慕云不喜欢这种相认的戏码,把头又偏回去,看着傅封安说,“接到宫内的鹰传话,荣凌太后被囚禁了。听说长公主手里有一道圣旨,禁军不敢轻举妄动,”
“傅诗诗?”傅贺疏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行出了问题,“你说傅诗诗手里有圣旨?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姬逐鹤:“若是被恪王殿下知道了,那她可就瞒不了这么久了。”
她早就有预感,现在傅诗诗控制了皇宫内的大多数人,她如果还是迟迟不将手里的圣旨揭开,那她的目的便很明晰了。
傅贺疏恍然大悟,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傅诗诗要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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