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只是开心你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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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学生模样的竟然碰毒？！那东西沾上就真的是催毁一辈子的噩梦。
姚沁仔细观察着两个孩子，越看越觉得女孩跟唐少华有几分相似，又想起他有个妹妹，那这位八成就是那位未谋面的亲妹妹唐盼儿，家族群里的唐家小仙女了。
男孩，瞧着跟唐盼儿年龄相仿，挺帅气的小伙儿，只是姚沁一时无法判定他的身份，但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唐家的小辈。
心中正猜测着，男孩就说话了，“少华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这个我当然知道，若不是能证明你们的清白，我能把你们从警察局带出来？”唐少华冷声说道，“我现在要知道的是那女人是谁？你们为什么会招惹上她？是不是经常偷偷去酒吧？”
“没有！没有！”唐盼儿和男孩动作一致万分默契地摇头，“我们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想去酒吧放松一下，那间酒吧很正规的。”
一直拉着脸的唐老爷子听了重重冷哼一声。
唐少华也上下扫他们一眼，嗤笑：“正规会让你们穿校服的进？”
唐盼儿缩了缩脑袋，小声辩驳，“我们说自己是cospiay。”
“哦？”唐少华笑容有点冷，“cosply好玩吗？”
“不好玩！”一听这熟悉地暴风前的温柔的语气，唐盼儿立刻投降，“大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去酒吧放松了。”
“你们还没说怎么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唐少华没有继续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他现在关心的是那女人是谁。
虽然他把两人从警察局里带出来了，但引诱他们吸.毒的那女人还没抓住，不找到那女人查出她诱引并嫁祸唐盼儿和唐少歌吸.毒的原因，两人就还会有危险。
唐盼儿瞄了一眼自己大哥，又偷偷看了看爷爷阴雨天的脸，咽了口唾沫，她怕说出来惩罚加大，因为他们是逃课翻墙出校门的。
于是，扯了扯唐少歌的衣袖，示意他解释昨晚发生的事。
唐少歌懂她的意思，但装作没看见，他也怕，大哥和爷爷的怒火哪一个都是让人感觉到绝望，合在一起的威吓力堪比原子弹。
唐盼儿桌子下面的脚踩他一下，和他挤眼睛：你是男生，绅士点懂吗？
唐少歌回视：绅士不包括挡原子弹型的炮火，你还是我姐呢？
唐盼儿怒：我就比你大一个月，你好意思说！
唐少歌无声回道：大一个月也是大，而且准确说你比我大一岁，谁让你出生年尾，我在年头呢。
唐盼儿：这时候跟我斤斤计较起来了，你喊过我一声姐吗？
眼看着两人眼神的较量越跑越远，大有偏离正体的趋势。唐少华已经没有了等待的耐心，“你们俩打算对视到什么时候？谁来说？”
“他（她）！”两人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
唐少华对此反应意料之中，不疾不徐地说道：“先说的，说的详细的惩罚会酌量减轻。”
“昨天晚上，我和少歌逃了最后一节晚自习，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玩儿。”听到惩罚会减轻，唐盼儿先一步踊跃发言，“最开始我们俩只是坐在一旁看别人跳舞，听歌。”
“喝了两杯调酒后，有点兴奋，就跑到舞池里跳舞，然后有个女人就攀上了少歌，举止若有若很暧昧，我担心少歌把持不住，就没再跳了，把他拽出了舞池。”
“我对那女人没丁点兴趣！”唐少歌一头黑线地维护自己的名誉。
“别打断我！”唐盼儿白了他一眼，继续道：“哪想到那女人也跟着出来了，还坐在了我们身边，跟我们搭讪。”
“最开始我们是很戒备的，因为那女人浓妆艳抹，穿的也很暴露，一看就像从事那个行业的女人。”唐盼儿当着爷爷的面不敢说妓，用词委婉地说，“所以她请我们喝果汁我们拒绝，跟我们聊天我们基本忽视。”
‘本以为这样她会知难而退，哪知她不按套路出牌，主动说自己是卖身的，还说知道我们瞧不起她，然后讲起了她凄凄惨惨地遭遇，如何如何的无奈，如何如何的被骗。’
“说的跌宕起伏宛如一本精彩小说，我们一个不小心就被带进去了。”唐盼儿想到那女人的套路此时还是懊悔不已，“她再请我们喝果汁的时候，我们就接了。好在没给爷爷丢人，果汁杯碰到唇的时候我闻出了大麻的味道，警惕心一下子回来了。”
“不动声色地把杯子放下，我看到少歌也没喝，就知他也闻出问题了，我们俩不动声色地交换个眼神，就准备恍若不知地离开。”
“女人也没拦我们，还请求留个联系方式再来可以找她，我跟少歌自然是拒绝的。哪想到她说的留联系方式是假，趁着推拒拉扯往少歌的衣兜里放毒品是真。”
“还在我们要走出酒吧门口的大声嚷嚷，贼喊捉贼，引起混乱。”想起当时被人围攻寸步难行的场面唐盼儿就恨的牙痒痒，想打死那女人。“哥，那女人一定是个贩毒能手，抓住她不是死刑也至少坐穿牢底。她对付我跟少歌的手段太熟练，套路太深了。”
唐少华低眉沉思片刻问：“那家酒吧你们去过几次？”
“不多！”唐盼儿以为哥哥是要跟他们算总账，模糊地说道。
“不多是几次？说清楚点。”
唐盼儿和唐少歌对视一眼，老实答：“总共不超过五次。”不老实也不行了，要是让大哥去查的话，等待他们的结局更惨。
“那之前的几次有见过那女人吗？”唐少华不觉得这件事是偶然，很像有意为之，而且是知道盼儿和少歌身份的。
“没有！”
“有在酒吧露过家底吗？”
“没有……吧！”唐盼儿不太确定了，他们一直很低调的，除了名字没向外人透漏过家庭信息。
“仔细想想。”
唐少歌听出了不对劲儿，“哥，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是蓄谋好的针对我们吗？”
“不然以你们这幅普通打扮，她图什么引你们吸.毒？好好想想有没有不经意的露过财。”
“没有！”认真回忆后，唐盼儿还是摇头，“虽然有一次我跟少歌在酒吧聊到你，但只是提了你的名字，没说你是倾唐的老板，而且大家都不知道倾唐老板的全名，应该不算暴露吧？”
“提的时候旁边人多吗？”
“忘了，酒吧那种嘈杂的地方，我们说话也不大声，应该没几个人注意。”
唐少华没回答，而是说道：“你们高考前就呆在这里，关于这次事的惩罚等高考后再告诉你们。”
唐少歌和唐盼儿都是高三学生，现在已是五月底，他们还有两个星期就要高考了。
“哥，你还是现在说吧，不然我会一直想着，”唐盼儿不满地哀嚎，“下下星期就要高考了，影响考试了怎么办？”
唐少华微笑着说：“考砸了，加倍罚！”
“嫂子，你管管我笑面虎的哥！”唐盼儿求助姚沁。
“你哥哥可不听我的，”姚沁耸耸肩示意她自求多福，“我只能祝福你高考顺利！”
兄妹之间的事他们兄妹自己解决，她可不打算掺和。
……
一顿不冷不热的晚饭最后还算和气地结束了，唐盼儿和唐少歌就暂住了下来，睡在二楼。
回到卧室准备洗刷睡觉的时候，姚沁忍不住问唐少华，“少歌是不是家族群里的唐家学霸？”
“看出来了？”唐少华放下手中父与子的书，揉了揉眉心。
“嗯，说话风格很像。”姚沁拿起他放下的书翻看了两眼说道，“你还有心情看这个啊，盼儿和少歌的事想到解决方法了？”
“不是把他们待在这里了吗？”唐少华说道，“我爸妈和三叔三婶他们都太忙了，没时间看着他俩，没查到那女人之前，都不能让他俩回b市。”
姚沁想了想说：“其实我很赞同你的观点，根据盼儿的讲述，那女人多半就是冲着他俩的身份去的，至于从哪里知道的，这就是你要查的了，怕是这件事起因的关键所在。而且若真是针对唐家人的话，你最好跟其他人也说一下，做到心中有数。”
“大家一起想想近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也好为你调查这件事提供便利条件或者思路线索。”说完发现身旁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傻笑着看，不由得摸了摸脸，“我脸上有花？你这样看我！”
“没有，”唐少华凑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含情凝睇，“只是开心你关心我！”
“我在说正事呢，”姚沁不满地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你听进去了吗？”
“听进去了，”两人本就坐在床沿，唐少华被她用胳膊撞了一下之后，顺势搂着她的腰倒在了床上，“我跟你的想法出齐一致。”
“说那女人是有蓄谋的还有一点，就是我去那家酒吧查录像的时候，虽然能看出盼儿和少歌全程没有吸.毒，帮他们洗脱了嫌疑，但那女人的正脸一直没在镜头里出现过，只有个背影。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女人熟悉这家酒吧，而且知道摄像头的位置。”
“没错，盼儿说她浓妆艳抹，我想那不只是为了美，怕也是遮掩手段。”
“同意，现在的化妆技术堪比黑科技，能换脸。”姚沁猛点头，“敌在暗，我们在明，这可不好查啊，你自己有没有怀疑目标？”
“没有，”唐少华摇了摇头，“家里人从政从商的都有，找敌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家人多些警惕的同时，协助警察加派人手找那女人的下落。”
“嗯嗯，”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落下一安慰的吻，“会好的，别愁眉不展。”
唐少华也知多想无益，搂紧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说：“这几天在外面有没有想我？”
姚沁：“……”
她就出去了三天而已，还没开始想，人就回来了。姚沁有些纠结，要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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