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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又急又恼,想不通卫恕平究竟在避讳什么。难道让她看一眼,她就会死了不成?白湘灵并不觉得自己这般脆弱,一路走来什么场面她都见过了,就是白骨遍地血流成河她也不怕,卫恕平难道还当她是半点大的孩子么?
卫恕平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渐渐平复下来,他凑到她耳边生硬道:“不能看,他们……你……非礼勿视,你明白吗?”
这话一下子让白湘灵的脑内炸开了花,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卫恕平说了什么。
她愣了愣,总算捋清他的话后,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比卫恕平方才还要快、还要艰难,连卫恕平捂上她眼睛的那双手都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咬着唇也不说话了。
卫恕平低头看她,发觉她连脖子都红透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不再说话。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敢看下去,因为他说的还收敛了些。卫恕平虽然知道这世上有许多男欢女爱之事,连门中授业也会讲阴阳调和之道,可他亲眼所见还是第一回。
他会读唇语,刚才本想看清两人在交谈什么。二人起初也还说得好好的,杜伯禹替梁银月挑明了她的妖身,还说着什么不惧人妖之别的话,卫恕平虽不认可那些话,但还算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两人互诉衷肠后,杜伯禹就像中了邪一般,那梁银月勾勾手就被她勾了去。他心里觉得杜伯禹不是这般不守规矩的人,但事关男女相恋,其中道理他半点也不了解,也不敢断言。
直到二人真正纠缠起来,卫恕平才真正方寸大乱,往日里一派冷静的他连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起来,只得先不让白湘灵看见那衣衫散乱的场景。他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说来白湘灵迟早也是会明白的,可他现下只想着绝不能让她看见。
儒家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往日他听来总觉得有些迂腐,这时却忍不住有些赞同了。还好雨势越大,此刻已道中无人,否则卫恕平真要替那一人一妖感到害臊。
不过想完他才注意到一事,杜伯禹原本也算是个活泛的人,这时却好像个木头似的任由梁银月摆布。就算杜伯禹真是个不守礼制的花花公子,总也会害羞或是喜悦才对,不该是如此表现。
卫恕平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在二人还只是衣衫散乱,他突然放开白湘灵。
少女被他放开双眼,总算能瞧清眼前事物,正要对他说话。却见卫恕平踏步而去,又如直上青云的一道残风,顷刻便朝着杜伯禹和梁银月落下身形。他手中法诀一掐,立时金芒傍身,一段剑意直指两人。
这三霄宫的道士不日前才因为浊气而受了重伤,本该虚弱无力,此刻却像先前那些事从未发生似的,反倒更显锋芒。
他一抚落到自己手中的长剑,转腕一点,那剑立刻落到了梁银月颈上,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流下一道红血,好似茫茫大雪中开了一朵寒梅。
白湘灵还未反应过来他究竟是何意,也顾不上那么多,立刻跑了上去,那倾盆大雨瞬时将她的衣衫打湿了个透。她正要走近,却听卫恕平一声喝止。
“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