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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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行对楚天辰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的长处固然很多，但也要为朕所用。要是那天，倘若朕发现你背叛朕，别怪朕心狠手辣。”
最近她已经感觉到楚天辰不安于皇城，开始接触外城。
她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人，最终被丞相或者大将军等人收买。
所以，这才公开正式提醒他，希望他不要做自己的敌人。
楚天辰见独孤行没有明白自己的深意，继续提醒。
“那要不要趁着武媚儿还未到，你先体会一番。”
独孤行心中明白其所指，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已经吩咐小金子将东宫旁的一处府宅打扫一番，你也就别选什么日子了，明日就直接搬到你的少傅府居住吧！”
闻听此言，楚天辰心中顿感欣喜，毕竟没有自己的府邸，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今日下午，为南宫梦斟茶、自己沐浴等琐事，还得自己亲力亲为。
"届时，朕亲自为你庆祝，允许你带你的朋友一起。"
皇帝这是担心有朝臣借此乔迁新居的机会，拉拢楚天辰。
她想让他与其他朝臣保持距离。
当然，他也明白她的用意。只是这朋友，他肯定不能带风凌雪，两人要是见面，谁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情。
至于带什么人，只能到时再说了。
女帝独孤行斜靠在软榻上，姿态慵懒而优雅，身上的龙袍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面容冷峻中带着一丝威严，眉宇间却透出几分难得的放松。
楚天辰则坐在一旁的锦凳上，双手抱膝，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和好奇，似乎对周围的奢华陈设并不在意。
“楚天辰，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独孤行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往常你总是锋芒毕露，今日却显得格外安静。”
楚天辰微微一笑，目光在殿内扫了一圈，最终落在独孤行的脸上。
“陛下，或许是因为今日的风太温柔，吹散了我的几分锐气。”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者，能与陛下对坐闲聊，本身就是一件难得的雅事，何必再那么锋芒毕露呢？”
独孤行轻嗤一声，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雅事？你倒是会说话。不过，你今日的安静，只怕不仅仅是因为风温柔吧？”
楚天辰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果然敏锐。其实，我今日一直在想一件事——这天下，到底是什么模样？”
独孤行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一声：“天下？不过是弱肉强食的战场，强者为尊，弱者为食。你楚天辰，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楚天辰摇头，语气却异常坚定：“陛下，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我总觉得，这天下不应该只有弱肉强食。至少，我所追求的天下，不应该只有这些。”
独孤行目光微沉，似乎在思考楚天辰的话。
片刻后，她缓缓开口：“你所追求的天下，又是什么模样？”
楚天辰沉默片刻，眼神中透出一丝深邃。
“我所追求的天下，是强者有其担当，弱者亦有其尊严。是每个人都能在这片天地间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不是被无情的规则所吞噬。”
独孤行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天真！这天下，哪里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弱肉强食，是自古以来的法则，无人能够改变。”
楚天辰却并不气馁，反而微微一笑：“陛下，或许您说得对。但这天下，总要有人去尝试改变，哪怕最终一无所获，至少我曾努力过。”
独孤行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被楚天辰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她沉默片刻，最终轻叹一声：“楚天辰，你这人，总是能说出些让人不得不思考的话。”
楚天辰微微一笑，语气轻松了许多。
“陛下，其实您又何尝不是在尝试改变呢？您坐拥天下，却从未真正满足于现状。您心中，也有自己的追求，不是吗？”
独孤行眼神一凛，似乎被楚天辰戳中了痛处。她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开口：“或许吧。我独孤行，一生都在追求自己的道路，哪怕这条路荆棘丛生，哪怕最终一无所获。”
楚天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理解：“陛下，您和我，或许都是那种不甘于现状的人。我们都在追求自己的理想，哪怕这理想在旁人眼中显得有些天真。”
独孤行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冷意，却又透出一丝难得的温暖：“楚天辰，你这人，倒是个有趣的角色。也罢，今日就陪你多说几句。不过，你可别忘了，这天下，终究是我的天下。”
楚天辰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
“陛下，我从未忘记。不过，这天下，也终究会是我的天下。”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默契，几分挑衅，几分对未来的期待。
殿内的灯火依旧摇曳，仿佛在诉说着这天下无尽的故事……
“砰…砰砰…”
一阵有规律的长短不一的暗语声响起，独孤行向楚天辰摆了摆手。
楚天辰瞬间会意，连忙起身向后寝殿走去。
武媚儿马上就要到了。
独孤行直接熄灭了烛火。
“咚咚…”
伴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
独孤行上前打开殿门，只见武媚儿在丫鬟的陪伴下已站在门外。
武媚儿提起裙摆，莲步款款上前，步履轻盈地走进殿内，腰肢扭动如水蛇，天生一股魅惑之气。
她不禁心中暗骂，这蹄子竟然如此风骚。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丝巾，打算蒙在武媚儿的眼睛上，并在后面打了个结。
然而，武媚儿却撒娇拒绝道：“皇上，这殿内已经很暗了，就不要再给奴家戴上了吧！”
“多嘴！朕做事还需要你来教吗？”独孤行冷冰冰地回应。
她对这些女人并无感情，只觉得她们是自己的负担。
武媚儿听后，便不再多言。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独孤行的操作很是流畅。
她遮住武媚儿的眼睛之后，便引领着她向后寝殿走去。
当二人步入后寝殿，独孤行关闭殿门之际，早早等候的楚天辰接力搀扶着武媚儿缓缓向床榻走去。
独孤行则独自一人向偏殿走去。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床榻旁。
楚天辰扶着武媚儿躺在床上。
……
……
偏殿的独孤行看到这阵仗，也是惊呆了。
这一次她给自己准备了三壶茶。
哎，不管了，他们玩他们的，自己还是喝自己的茶吧。
楚天辰迎上前，贴近武媚儿的耳边，轻声调侃道：“你弟弟武子墨真是威风啊，连朕的楚少傅都敢欺负了！”
其实，如果仔细追究起来，这件事原本是楚天辰在捉弄武子墨，只是此刻他脑子有些上头，突然想起此事，便想再逗逗对方。
“没有吧！”武媚儿回应道，她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此事奴家不知，明日我定会让父亲好好教训他一番。”
楚天辰接着说道：“好，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皇上，您累吗？还要休息一会吗……”武媚儿娇声询问道。
楚天辰听罢，心底不禁暗自窃喜，武媚儿果真名副其实，竟有这般雅好。
于是，二人之间似有种与生俱来的默契悄然生发。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偏殿的独孤行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上次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这次竟然拖了这么久还没完。
她眼前的三壶茶，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二货上次说算快的，看来没有骗我。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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