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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对我表现出一些应有的尊重?”
金发女郎诧异地低头看一眼自己五花大绑被按着跪在地上的姿态,回答说:“我一直都很尊重您,普卡先生。”
他深吸一口气,念叨着“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摇着头四处徘徊,最终从材料堆里捡了一根趁手的空心钢管,走向她。
“这种态度可不行,你们这些外面的女人就是被教坏了。虚假的平等主义洗坏了你们的脑子,以至于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模样。我得好好教教你们。”
昂娜十分不可置信:“您是想打我吗?您最好考虑清楚,冷静一些,这是犯法的。”
“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教训女人犯不犯法?在这里,当然不犯法。什么是法?法值得尊重的规则。那么在这里,什么规则值得尊重?不是你们在狩山画一个小圈圈,说点什么人人平等的狗屁话,就成真了。那不过是水面上漂浮的一点点小油花,太阳光一照,啊,五颜六色的,真好看。结果就看不见了,这一江水里真正的规则是什么?弱肉强食。看不见吗?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我,普卡,在这里就是唯一的规则,我就是法。”
他像个昂娜常见的精神病人,喋喋不休,笑得癫狂,比了比钢管,看向即将接受新教育的愚人,面目十分慈爱。
议事厅里少说也有二十个人。除了经理人溺爱地望着疯疯癫癫的老板,其他人都至少站在十米开外,其中一半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装饰工作,另一半应当是战斗力。
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人,强行突围似乎有些难度。
昂娜思考着怎么应对,那根并非被作为武器生产出来的挂帘杆直奔她来。她权衡着望向钢管,心想被打到应该很疼。看向普卡癫狂的双眼。
但如果孤身一人,毫发无伤地从雪宫突围,又很难解释。她业余确实有练习一些格斗术,也不至于强大到能从这种情况中全身而退。
她一咬牙,心想总得挨两下子。闭上双眼。
高空与四周传来恐怖的爆裂声响,与此同时整个空间变得一片漆黑。昂娜睁眼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心想完了,眼睛被打瞎了。但没觉着疼。
听见惊呼和嘈杂喊叫。
“怎么回事?”
“怎么停电了?”
“不是停电,灯泡全他妈炸啦!”
还有人在哎哟哎哟地叫唤。
满屋的璀璨光源爆炸,瞬间爆发出巨大的亮光,火花四溅,将普卡吓了一跳,抡圆的钢管满满给了经理人一闷棍。
黑暗持续了几秒,很快亮起一些浮动的蓝白色火焰。阴沉沉的光将人们的视线引向玉阶之上的宝座。那张曾属于拉齐,普卡还没舍得落座的真皮座椅上,坐着个奇怪的人。
黑色短发的青年人,披着厚重精细的古制黑袍。并不像是安德洛所的形制,这里的人都没见过。人们都望向他,他也没打算起身。只懒懒散散坐直一些。
“为风先生?”昂娜看清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