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没有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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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道防线了，还有说有笑，真是虚伪。
“唐婶，快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宋青云也看向门口，说完后又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菜，目光有些担忧，“小钏，多吃菜，你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
姚世善瞥眼女儿没说话，转回头去跟儿子聊天。
姚家钏夹起刚被放到碗里的菜，递到嘴边吃了进去，明明往常她也爱吃，此时却味同嚼蜡。
周承优走了进来，看见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画面，面若寒霜的一张脸更冷了。
姚世善看了眼周承优，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轻慢，“你现在不在第二道防线守着，来这里做什么？小心我治你一个擅离职守、违令作战消极罪。”
周承优冷声道，“随你，”他看向宋青云，问，“宋阿姨，嘉钰现在在哪里？”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见到姚嘉钰，他不会相信。
听见女儿的名字，宋青云垂下眼，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看向姚世善，姚世善面色不改，道：“她死了，慢走不送。”
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死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是他的女儿。
姚嘉锦脸上还挂着笑，旁若无人地继续吃着饭。
姚家钏抬起头，看向周身冰冷的周承优，又看了看餐桌上坐着的她的父亲、母亲以及弟弟，握着筷子的手指动了动，她也默不作声。
唐婶早就借口去厨房忙离开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寂。
四人的反应落在眼里，周承优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掐进手心，刺破肌肤，血珠崩落，滴在地上却是流进了他的眼中、心里。
宋青云看眼白色地板上显眼的红，终是开口了，“承优，嘉钰已经走了，你也别太伤心了，活着的人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让我像你们一样冷血吗？怎么可能？”周承优闭上眼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复又睁开，目似寒冰看向一脸伪善的姚世善，“嘉钰她是怎么死的，她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只想带他的嘉嘉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黑暗阴冷的地方。
他恨透了他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摊牌，他再拼一次他的命又何妨，早拼晚拼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现在呢？他赢了又该带谁走？
“周承优，你什么意思？她就是个怪物，早就该死了，再说了，我们家的人是活是死，跟你个姓周的有什么关系？”姚嘉锦猛地站起来，怒视着周承优。
姚世善起身按住儿子的肩，拍了拍，姿态放松道：“周承优，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和姚嘉钰在法律上并无关系，你似乎没有立场过问姚嘉钰的死因，以及她的尸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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