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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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48号要沈谕和查尔斯保持距离，查尔斯反过来开始频繁找沈谕，要跟沈谕当朋友。
导员老师不愿教沈谕，他愿意教沈谕各种技能。
沈谕一直很想说她不是没有人教……
过了一天才发现查尔斯的意思不是这个。
可以说导员老师不教她，他来教，只是一个他要教她的幌子。
查尔斯想窥探轻微轰动全校的插班生究竟有什么能力。
沈谕没什么特殊能力。
也对他无可厚非的好奇心表示理解……
查尔斯是个永远精神充沛的人，不是在危险重重的末世，可能也会在和平时代里一刻不停探索世界。沈谕……稀奇古怪，查尔斯自然会对她有所好奇。
他很会放纵。
有个课间，搭着她的肩，跟一群朋友勾肩搭背到末世酒庄里。
酒庄表面排遣末世下人类过于紧绷的压力，实则里面纸醉金迷，一般人进不去，你在里面能看到人类最原始最纯朴的对吃喝玩乐、游戏人间的愿望。
沈谕失去记忆，很少诉求，在里面待过不到两个小时。就沾染香水酒烟，面红耳赤，低头闷声不吭出来。
导员n48号和查尔斯互相说对方坏话。
n48号说查尔斯声名狼藉，你不要总听他的话，和他一丘之貉后你本来淳朴的性格也要没有了！
它很不希望一个“好学生”学坏！
要知道这个学校的天龙人太多！！
查尔斯经常在n48号找沈谕时傲慢地双手插着兜过来，n48号便又憋着不出声。
它背地里偷偷支支吾吾告诉沈谕。
查尔斯接近她一定是有目的的！她要坚守本心。
n48号想，最好的结果就是查尔斯不跟沈谕玩了。
查尔斯说：
n48号确实对她很纵容。
对她没什么期待——像那些看她发呆也不管她的老师一样。
查尔斯真情流露时，让沈谕觉得他真是毫无保留，没有心机希望她好。
他道，他们私底下会说她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物……
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这样吗？上课下课，听不懂，好不容易的放假也过的百无聊赖。
查尔斯让沈谕想到了以后，她第一次想到了以后。
在这个四面都有包围摄像头，又自顾不暇时常爆发天灾霍乱的南城里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一边，沈谕又不受控制的往养暹罗的少年家跑。
少年的家成了她逃避的避难所……
她一到少年的家就平静了下来。摸到猫。连心跳都平缓了。
少年问她这些天怎么了？
“……”沈谕没回答。
少年相对于她在外的老师，n48号、查尔斯，要好相处多了。
有时沈谕不想回答他，甚至会装听不见或自闭的一直摸着猫……
少年很宽容。把暹罗养的很好。
沈谕用学校的电脑偷偷查过，认识了暹罗怎么写，原来暹罗的面中就是如此。暹罗在末世也很昂贵，沈谕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丢掉这样一只漂亮的猫。
在南城一个月后，沈谕在少年家，抱着猫，跟少年一起，沈谕第一次看到了末世世界里，头顶的天又漏出一个洞般的灾害。
他们一起趴在可以忽略不计的半平方米不到的小窗户外，看和另一栋之间刮起的黑灰色的风的形状。
残破的典型世界灭亡的模样，天气昏暗，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音，街道紧闭铁窗，一座座如把自己封锁保护的樊笼，没有一个人出现，都在等着这场大风过去。
所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南城垃圾纷飞，高空列车收回本部。
很多人不愿意去细看外面。
少年和沈谕除外，他俩“好奇”盯着。
沈谕看到世界灾害，微张着嘴，心口涌出一种巨大的悲怆，又不时不合时宜的走神，好似坦然接受这种现象。
少年微长的额发遮住一点眼睛，五官干净，从柔软头发到脸下的轮廓温柔，忽然扭头问她：“你怕吗？”
沈谕一怔，回他：“你怕吗。”
少年把脸扭回去，静静地看着窗外，“比自然灾害可怕的应该是过几天日渐腐烂的土地上会长出的变异种。”
过了两天，自然灾害过去后，没有雨后春笋般冒出引起主城警惕需处理的污染源、变异种。
人类和城市机器工作者开始工作，慢吞吞恢复文明、科技发达的主城面貌。
沈谕继续上课。
一星期后，精神污染在沈谕的大卫区出现了。
这天是公元3082年四月的星期六。沈谕休息，下午去外面打折的商店里看了看猫能喝的牛奶。花五点就买了一大盒牛奶，她正往回赶。
主城机械音的通讯响起，大批慌不择路的男女老少，脸上皆是恐惧地向她冲来！
背后天空变化，出现高级精神污染。
一个工人和其他工人在狂风过后，垃圾堵塞住的大卫区街道角落拿工具通着下水道。
这个工人忽然变异，身上长出了许多墨黑色的触手，像没有建造地下城市的地底，阴沉、悲观、极端的下水道，一个个孔洞像章鱼的吸盘向外扩长。
另个工人要求递一双新手套时，工人咧着夸张的笑容，弯弯曲曲扭动着还不适应的触手伸来。工人接过，意识到什么后，他的面貌已经发生改变，怪物的面孔，涨开了他身上勤劳的黄色工衣马甲。
精神污染呈无形无色向周围黏腻开来。
精神怪物变得巨大无比，有十层楼那样高，感染周围许多人，开始不断向周围递上手套。
他们没有手套，他们要他们的手！
大批在外面走动的人往沈谕的方向冲起来逃脱！
沈谕转身跟着逃跑那刹想起那里还有她的朋友和猫。
她应该会没事，她要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
她几乎有一瞬是这么想的，她想知道少年和猫有没有躲藏起来，他们正在家里！她看到身后漫天飞舞起来的“碎片”，担心会有她的小猫小狗。
小猫小狗……
她逆着人流，贴在了墙壁上慢慢向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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