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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鞭长莫及,只能把夏焰留给许琮跟经纪人照顾。
白榆家就在本地,所以这几天,他也经常会来医院看望,他出去送别夏焰的家人,指天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夏焰。
符长风他们也知道这完全不是白榆的责任,也纷纷表示了感谢。
而等白榆回到病房,只见夏焰正靠在许琮的肩上打瞌睡。
夏焰似睡非睡,脑袋一点一点的,那只包着绷带的手垂在被子上。
看见白榆进来,许琮还对白榆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白榆识趣地退到了一边,一直等到日暮西沉,许琮去帮夏焰拿订好的晚餐,他才又慢悠悠走进来。
看夏焰就剩一只好胳膊也在艰难地玩手机,他一屁股坐在了夏焰的床边,捅了捅夏焰的腰。
他笑话夏焰:“怎么,不跟许琮冷战了啊?看你这两天把许琮指使得团团转,前几天你们俩不还要死要活的吗,怎么,经过生死存亡,突然发现恋爱还是没有命重要了吗?”
夏焰白了白榆一眼。
“谁跟他冷战了,”夏焰打死不承认,“明明是他单方面孤立我。”
他咬着刚刚许琮准备的果切,咔嚓咔嚓的,像个兔子。
“再说了,我指使他
两下怎么了”夏焰冷着脸“我好歹也是他半个救命恩人吧这家伙马上就要跑出国休假去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回来我出院之前让他伺候两天怎么了不然我这罪不白遭了。”
夏焰撇撇嘴。
他现在一想起许琮那张休假申请不高兴就全写在了脸上。
他这两天虽然任由许琮在眼前晃悠也理直气壮接受许琮的照顾。
但有些裂缝一旦产生就再难忽视他对上许琮的脸明明有千言万语却都很难述之于口。
白榆心想你也就这点出息。
遭了这么大的罪居然也就琢磨让人伺候你两天。
他有点好笑也从夏焰的果盘里抢了一个梨子慢悠悠地咬着。
不知道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很快又把视线放回在夏焰身上。
夏焰再怎么精神抖擞终究也是有点伤了元气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衬托得瘦削的脸没什么血色。
白榆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
这几天他们其实都不太愿意去提夏焰的手。
谁也不知道到底最后修复的结果到底能恢复几分。
他问夏焰:“我说你啊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都不怕的吗?虽然现在来看还好你帮许琮挡了那一下不然会出更大的问题。但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我一回头看见你的血都流在许琮的身上吓得我心脏都要停了。如果那个钢管不是戳在你手上呢?如果当时车子再滑一下钢管戳到了你的脖子你的腰上呢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儿吃水果?”
夏焰咔擦咔擦咬水果的动作停了一瞬。
确实以当时那个钢管的深度得亏是插在手上但凡是别的地方他可能都完了现在没准在抢救呢。
他也清楚地记得钢管刺进来那一瞬间撕心裂肺的痛。
痛得他都说不清自己是磕晕的还是痛晕的。
但他还沉默片刻还是说道:“那又怎样呢就算知道可能出事的是我我也不能对许琮见死不救吧。”
他对白榆笑了笑叹了口气:“反正我俩总得有一个倒霉那还是我来好了谁让我是他队长呢应该的。
”
他是真的这样想。
虽然这王八蛋大逆不道但是他还是舍不得这个人受伤。
白榆这下真是没话说了。
他心想你俩可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人家亲兄弟都不一定能做得到这样呢。
他看着夏焰满不在乎的脸还在盘子里挑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突然对夏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也出过一次事故。当时我们坐的公交车和别人追尾了我旁边坐的就是我高中暗恋的女生。可是追尾的那一刻我根本想不起她只是因为害怕浑身冰凉完全忘记了还可以保护身边的人。好在最后没出什么大事大家还是平安的。”
他说完静静地望着夏焰希望夏焰能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一些启发。
结果夏焰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一点没有get到他的意思。
“卧槽
“……”
白榆忍不住要翻白眼了听听这像人话吗?
他就多余跟夏焰说这些。
白痴。
活该单身这么多年。
他把银色的叉子放在了一边拍拍衣服也不想在夏焰的病房里待了。
“走了懒得跟你讲话你等许琮来照顾你吧。”
他说完就要拔腿跑路。
夏焰在后面拽他:“别走啊……你怎么都不陪我聊天的有你这么当经纪人的吗唉你说我要是狭恩图报让许琮别退团他能答应吗……”
白榆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抽走了自己的衣角。
“我看悬。”
他丢下这句话就推开了病房的房门这房门本来就没关死留了一道空隙。
而他推开门后一点不意外地看见了站在房门外的许琮。
许琮手上拎着食盒一看就不知道在房门外站了多久一身纯黑色的搭配轮廓分明的脸明明在舞台上光芒万丈但是此刻却像一个沉郁的影子。
白榆对上了许琮的视线微微笑起来。
他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往门内偏了偏头。
“夏焰救命之恩这种事情一般后面跟着的都是以身相许所以我劝你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滚。”
夏焰冲他背影扔了包软绵绵的抽纸。
白榆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路过的时候还顺手拍了拍许琮的肩膀。——
夏焰:虽然我记得他所有喜好会千里迢迢去给他惊喜接受他亲吻还舍命救他……但我跟许琮就如假包换的好兄弟!
许琮:……你开心就好。
白榆(在笔记本写到):队长是个傻子。
其实这章也算双更了这六千字拆不开来不然我就能混两天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