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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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猎人考试。
尼特罗问希尔怎么了。
希尔说发生了一点事情，短时间内念没了。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呢。”
“没事，我负责最后一轮的，而且是笔试，不会有战斗需要的，如果有，我也会喊人帮忙的。”希尔给自己套上熊娃娃玩具服。
两个美食猎人看过来。
“万一被打了，避免以后被认出来，丢人。”
“赫尔卡，不至于此。”萨茨如此表示。
赫尔卡：“很至于，请你们多淘汰点，我下手一向很轻，所以你们加油。”
门淇和希尔是同期，想到什么，露出恶心的表情。
“不会是笔试吧？”
希尔：“是笔试，但是出题内容是根据你们的考试和考生表现，享受过程可是猎人生涯很重要的一点呢。”
第一场是萨茨的耐力长跑，希尔看见自己弟弟，两个，朋友，一个，学生，一个，未婚夫，一个。
希尔：“……”
尼特罗：“希尔酱，不会临阵脱逃吧？”
希尔：“……不会。”
尼特罗：“哟吼吼吼。”
希尔：总而言之这次一定会出丑是吧？
绑着一堆氢气球的熊娃娃和尼特罗一起去插手门淇的任性，第二轮考试，门淇美食猎人的老毛病犯了，检测考生的观察和胆魄，她考到考生的厨艺上去了，这确实不应该。
门淇让考生去捞蜘蛛蛋，一种挂在悬崖上的蛋，希尔趁考生煮蛋的时候摸下去捞了几个上来，尼特罗一个，家里的六个，小杰……一个，自己一个。
十个，娃娃的口袋很大，但也没装好，滚出来一个。
“小心！”
绿衣服刺头的男孩儿接住，对希尔笑，重新放进娃娃口袋。
希尔顿时心情就好了。
从手臂上绑着的一堆气球里解开一个，毛茸茸手套递到男孩儿面前，小杰笑着接过，希尔把气球扎破，“砰”一声，红气球里掉下来一颗苹果。
“哇！谢谢！”
希尔跟着尼特罗上飞艇煮蜘蛛蛋了，还让管家开飞艇把蛋拿回去，一人一颗家里人分着吃，尼特罗好开心。
萨茨：“赫尔卡太宠会长了吧？”
希尔：“还有一颗，要不要咱俩分着吃？”
“谢谢！”
门淇摆手：“赫尔卡你性格太好了！”
希尔回自己的房间，一推门看见西索和伊尔迷，他立刻关门，然后被两个拉进去了，两个大高个一个拿扑克一个拿念针扎他身上的气球，糖果点心小玩具拼图小首饰应有尽有。
希尔：“这是考官房间。”
西索：“借个地方洗澡，就算不累，我也出了一身汗。”
伊尔迷拿出梳子。
“……”希尔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给他梳头。
“考试结束之前，我不会对奇犽做什么的，”希尔说，“一码归一码，个人情感不带入工作，我答应了尼特罗先生好好做考官就会做到。”
“哥哥真的会杀了奇犽吗？”
“……”
头发束在手里，希尔看伊尔迷的发顶。
“伊尔迷希望我杀还是不杀呢？”
“……”
这个问题不亚于“伊尔迷是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奇犽呢？”
甚至可以发展为——
希尔猛地拽伊尔迷的头发，强迫弟弟仰视他，苍白的面容和银色的头发，衬得他的眼睛像没有光的夜晚，以前的夜晚有星星月亮，现在都没有了。
“伊尔迷是希望我活下来还是奇犽活下来呢？”
“爸爸说——”
“伊尔迷，给我答案。”
伊尔迷的呼吸乱了。
“伊尔迷，我和奇犽，你更希望谁活下来？”
“哥哥……”
“是奇犽，对吧？你喜欢的弟弟，家族的继承人，我只是个没用的哥哥……伊尔迷，你是这么想的吧？如果不是有不对家人下手的规定，你一定会杀了我吧？”
“……我不会。”伊尔迷有迟疑。
“或许吧。”希尔没有。
希尔继续给他梳头。
西索裹着毛巾想上床，被希尔招呼去把头发吹了，最后也是伊尔迷睡硬板床，西索打地铺，希尔坐在一边看论文。
小杰和尼特罗打了一晚上抢球游戏，希尔在玩偶服里笑了。
小杰和奇犽，酷拉皮卡还有一个雷欧力成为了朋友，希尔看了雷欧力的资料，是个普通的少年人，性子急躁，但是是个好人。
这就够了。
品性比什么都重要。
403号雷欧力·帕拉丁奈特的在第三局陷阱塔的表现也很让希尔惊喜，没有先天条件，还能做到冷静、谋略、支撑伙伴的胡来，虽然有些改不掉的少年习性，但也算得上很优秀了。
第三局的考官理伯很吃惊：“你居然看好他？”
“战斗方面的天才已经够多了，赏金猎人也够多了。他是想做医生吧？如果他学了念做了医生，品性良善，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理伯顿时被说服了。
53号爆库儿，希尔也很看好。
希尔看着监视屏幕，做着记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特质，不同的美感，他想画画了。
西索最快过关，然后是伊尔迷，第三个是半藏，一个东瀛忍者，都很有趣。
第四局是狩猎和被狩猎，希尔透过观察官的监视器进行考察，并出具试卷。
第五局就是希尔的了，尼特罗说自己也想玩。
希尔随便他，坐在一边听他问学生问题，端着记录出门的时候西索跟他勾肩搭背：“不是笔试吧？”
希尔：“……”
希尔：“是的哟。”
扑克牌出现了。
“能改主意吗？”
“题目很简单的，你绝对能过的。”
“真的？”
“真的，不行我改卷给你放水。”
西索顿时开心了，拽了一个气球，里面是各种口味的泡泡糖。
西索更开心了。
旁观但是听不到的一群考生：不愧是西索！轻易地就能欺负考官！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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