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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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伊瑟斯缇娜
查尔斯探入精神力的动很小心翼翼，但是仍然能感到双方在接触的时候对方抖了抖，就像是他们学院后花园里的流浪猫在第一次被他和瑞雯喂食的时候，明明很害怕人类，却又因为他们手上的食物不得不凑上前来。
那么，他的女儿，这个小心翼翼的小姑娘，是在害怕什么，又是为了什么不得不凑上来？是实验室对她做了什么？还是因为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查尔斯不知道，他带着一些猜测小心翼翼的接触到了小姑娘的精神世界，动是放的即轻缓又温柔。
然而出乎他的预料，小姑娘的精神力对他完全不排斥，甚至是牵引着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婴儿的出生，紧接着就看到了那个生下她的黑发蓝眼的女人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一道红色的血痕。
查尔斯终于注意到这个房间并不是一间普通的产房，四壁雪白但是周围却放着明显不属于产房的器械，那些穿着白色研究服的人用仪器检测了那个小婴儿的能量波动，确定了她拥有变种人的基因后，把她放进了一个育婴箱。
查尔斯看着他们给那个箱子上贴了个c-17的标签，忽然明白这是什么场景，他开口的时候就算只是精神力交流也觉得很艰涩：【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缇娜的回答很快：【实验室的资料在电脑里都有备份，我能看到。】然后她停顿了一会儿，再次传达了自己的意思，【如果您不想看的话可以跳过。】
事实上她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给对方看这个，大概是她想要让他知道，他的女儿是个多好的姑娘？
查尔斯的“目光”没有离开那个在育婴箱里哇哇大哭的小不点：【不用。】
然后查尔斯就看到了伊瑟斯缇娜的一生，从小在实验室出生，然后和其他小变种人一样的长大，训练，激发了变种人能力之后进行了更加严酷的训练，却依然没有能够让自己的能力变得迅速强大起来没能达到实验室的要求。
然后她被注射了各种各样的试剂，进行各种各样可能有用的刺激性实验。而最后一个实验是在注射了激发潜能的药剂之后，切断脊椎神经。
查尔斯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拦，却一捞一手空，那个娇小的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小姑娘麻木的被研究人员架上了实验台。
然后，画面中断，接着查尔斯的精神就被拉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查尔斯喘了一口气，尽管在精神交流中根本不可能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但是他依然下意识做出了这个行为，就像是人类溺水之后再接触到空气后的本能反应。
等他喘过气之后，听到了一个声音，它来源于他的女儿，是那种温温软软的少女音：“你是谁？”
查尔斯张了张嘴，很快的反应过来这其实是另外一段记忆，那个声音也不是对着他的。
“我没有名字，我是一段程序，或者说是一个系统。”
回答的声音一板一眼，甚至每个单词说出中间隔的时间也相同，还带着电子音。
查尔斯没有出声，他已经察觉到这才是他的女儿……这才是那个小姑娘想要给他看的东西。
“系统？‘伊瑟斯缇娜’？你看起来和我不一样。”
“我只是一个系统，伊瑟斯缇娜小姐。”
“但是你已经有了精神体，系统只是0和1的组成，你看起来……像是有了灵魂。你看，你还能跟我在精神里沟通，而且你看起来比我强大多了。”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请放心，伊瑟斯缇娜小姐，我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程序。”
“那我们换个话题，你能帮我活下去吗？”
“什么？”
“我觉得我快要活不动了，精神也快撑不住了，你能帮我活下去吗？”
“服从人类是ai的天职，伊瑟斯缇娜小姐，您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活下去吧，然后如果可以的话，帮助我的朋友们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活下去’，伊瑟斯缇娜小姐。”
“那我换个说法好了……你看，如果我死了，这具身体就会留下来，这是一个壳子，那你来支撑着这个壳子活动，直到它也不能动。”
“那么，除了需要帮助您的朋友们离开这里，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啦……你是同意了吗？”
“是的，伊瑟斯缇娜小姐，我将会按照您的意愿，‘活下去’。”
看到这里，查尔斯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注意到就在他旁边的那个精神力安静的蜷缩了起来，就像是在担心什么的毛团子一眼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这是一个甚至比他的那个女儿更加稚嫩也更加小心翼翼的孩子，却没有拒绝把这些都给他看。
心情复杂的x教授在这种时候忽然就放松了一点，他传达过去的精神力一如既往的温和和包容：【继续吧。】
缇娜整个人都震惊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看到这里居然还能这么冷静，在她的猜测里这个时候就算他没有直接把她泯灭掉也该直接退出去了？！
但是缇娜还是没有反对的继续给他看接下来的内容——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她组织联系那些小变种人们一起暴动，然后掏出实验室，遇到克拉克，救了杰森……这些事情了。
缇娜完全没有抓到查尔斯的重点，这个年纪轻轻就建立了泽维尔学院的男人看着记忆中那个少女就连坐起来和进食这种事情都要学习，却努力的在胳膊力量都撑不起来身体的时候就计划着完成那个“帮助离开”的愿望，然后又救下了克拉克和另一个男孩儿，甚至在劳拉——哦，这是x-23的名字——受伤的时候直接哭出声。
——这怎么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呢？
者有话要说：
缇娜：做人真难，还是做ai容易这一章是缇娜的“组成成分”……三万字我的女主终于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知名不具之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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