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傅传琬正在阁楼的桌案前看书,忽然接到了姑母的电话。
原来前段时间佣人在整理老房子的时候,在阁楼里找到了一本落着厚厚灰尘的老相册。
傅传琬得到消息后,便立刻打车去了姑母家。
她一进门,姑母就亲热地拉住她的手。
“宝贝,快让姑母瞧瞧,”她上下打量傅传琬,“怎么瘦了呢?”
傅传琬最近忙着录节目,东奔西跑折腾得的确瘦了不少。
傅传琬将手里拎着的水果递给一旁的佣人,也同姑母亲切地说着话。
两人聊了一会儿,姑母便吩咐佣人去书房将那本老相册取来。
待到佣人将老相册取来后,傅传琬一瞧,见那相册果然是有了些年头,相册的四角已经有了些明显的磨损。
烫金的相册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奉城华光照相馆。
华光照相馆是奉城里十分有名气的一家照相馆,以照相设备先进,照相师傅手艺精湛著称。
想要到这家照相馆照相的显贵客人络绎不绝,常常要排上许久才能拍上照片。
姑母将相册放在膝盖上,一边轻轻翻开,一边念叨道:“我记得你上次向我打听你曾祖母的事情,于是佣人一找到这相册,我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傅传琬的目光盯在那老相册上,随着姑母翻开相册的扉页,一张张老照片透过尘封的岁月露了出来。
照片里几乎都是傅传琬年轻时候的照片,从照片上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在新婚后。照片里的她表情幸福而甜蜜,正微笑着看着镜头。
姑母往后又翻了两页,这时候相册里出现一名英俊的年轻男人。
“喏,你瞧,这就是你的曾祖父。”
*******
当天深夜,暴雨滂沱,一百年前的傅公馆小阁楼内,沈清梨激动得双手直抖。
【曾祖母,您见到曾祖父的照片了?】
【嗯。】
沈清梨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那您知道曾祖父叫什么名字了?】
只要知道曾祖父的名字,就能够完全准确确定曾祖父的身份了!
【暂时还不知道。】
沈清梨:【?】
时间回到几个钟头前,当时姑母将相册翻了两页后,照片里出现一名英俊的年轻男人,正是沈清梨的曾祖父。
照片里的年轻男人一身毛呢大衣,面容英俊,气质矜贵而冷冽,微抬着下颚,神色冷淡地看着镜头。
“宝贝你瞧,曾祖父长得很英俊吧!”姑母侧着头,笑着看着她。
傅传琬将相册里的年轻男人的容貌仔细记在了脑中,然后又忽然意识到记住也没有用,因为没办法将对方的容貌精准地描述给沈清梨。
于是她问:“有曾祖母和曾祖父两人的合照吗?”
她记得华光照相馆在清洗照片成册的时候,习惯性地会在双人合照的下面撰写上照片里的人姓名。
“有的,有的。”姑母笑着道。
她说着往后翻,一边道:“我记得这册子是有两本的,但是另外一本找不到了,这一本就只有一张曾祖母和曾祖父的合照。”
“喏,你瞧。”她将相册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将相册摊到傅传琬面前。
傅传琬连忙瞧过去,只见照片里是自己同那个年轻男人的合照,照片里的自己坐在桌案旁,而那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与之前几张神色冷淡的照片不同,正面带微笑地看着镜头。
他的面容英俊,气质矜贵又冷淡,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漠,然而一笑,却如冷冰乍破,露出寒冰下裹着的千朵玫瑰。
她的目光略过照片里的男人落到右下角,誊写名字的地方只能模糊辨认出个‘沈’字,其余的两个字都被一团模糊的白色痕迹遮盖住了。
“姑母,这是……”
“啊,”姑母道,“大概是这相册一直放在阁楼里受了潮,翻开这页的时候这一部分粘到了上一页上。”
“哎呀,”她抚摸着被粘坏的部分一脸惋惜,“弄坏了这么一大块呢,真可惜。”
傅传琬看着损坏的那一块,也眉心紧锁。
“不过没关系,”姑母道,“等我找时间把相册送去照相馆修复,到时候能和原来的一样。”
傅传琬一愣:“可以修复吗?”
“当然啦,”姑母笑着道,“姑姑之前有一本相册也是受了潮损坏了,后来修复得和从前一样。”
“照片上的字迹也能修复么?”
姑母笑着点了点头。
时间回到现在,沈清梨听到事情的经过,心里松了口气。
那只要等照片修复好,就能确定曾祖父的身份了。
【曾祖母,姑母说多久能修复好吗?】
【一周左右。】
沈清梨算了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还有一件事。】
【都城发现了石雕佛首的线索。】
沈清梨收到傅传琬发给她的石雕佛首的线索后,便立刻马不停蹄地买了前往都城的火车票。
她一路舟车劳顿,等赶到都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沈清梨到了酒店入住后,立刻给秦庚去了个电话:“秦老板,有件事还要麻烦你。”
第二天,秦庚风尘仆仆赶到了都城,他一到酒店,就将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递给沈清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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