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托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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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现在满脑子都是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
这个人是和快银，闪电侠一样的极速者吗？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来到了这里。
发现他没有立刻回答，伯纳不耐烦地说：“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在我决定杀你前给出一个正确答案。”
别看伯纳是个为拯救世界而生的超级英雄系统，但是实际上他应该是个为宿主而生的系统。
除了辅助他的宿主完成任务，他对其他同样拯救世界的同行没有任何兴趣，甚至在见到他们之前，连他们的资料都没有存在系统里。
如果要询问他这样是不是不够爱岗敬业，他会如此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是超级英雄系统，我不是超级英雄，我只为辅助宿主成为更好的超级英雄而生。”
所以对他来说，什么其他超级英雄那都是不存在的，威胁什么的在他看来也不是个事。
彼得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他看着伯纳——当然了，他并不会在任何人的威胁下屈服。
一看这情况，本来想着能避免见面就避免见面的托尼不得不走过来了。
“伯纳。”
托尼对着伯纳咬牙切齿的喊道，彼得是他招募的男孩，他当然不能让男孩在这里出事。
而且他都已经和伯纳说清楚了，这个脑子仿佛有问题的系统到底为什么还要这样。
实际上伯纳也很委屈，他想要从彼得口里套出他追着他们做什么，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彼得也不可能自己说出口啊。
托尼深吸一口，他转头面对彼得，张开口刚想说些点什么，就看见彼得一脸惊讶的瞪大眼睛看他，脱口而出：“你长得好像托尼史塔克啊？”
托尼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晃着晃着沉了底。
“他是托……”伯纳张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托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捏——
伯纳的身体是仿人类的，这就意味着他有正常的皮肤，正常的神经，和正常的疼痛系统。
托尼这一下为了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真是又重又狠，不管伯纳想说什么，一瞬间都被咽回去了。
“你是说那位钢铁侠先生，花花公子，百万富翁托尼史塔克先生吗？”
托尼挤出一个非常真诚的微笑，“我和史塔克先生没有关系呢，我是……托妮娅。”
“托……妮娅？”
“是的呢，虽然名字有点相似，但是我和史塔克先生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哦。”
托尼的眼神微微有点飘忽，都怪伯纳“to”的音已经脱口了，要不然托尼也不至于为了圆这句话，被迫给自己取了一个如此相似的假名。
希望他年轻的超级英雄能够忽略掉托尼和托妮娅之间所有相似的点，然后相信现在的他绝对不是托尼史塔克！
好在彼得确实年轻，他虽然还有疑惑，但是并没有继续纠结。
侥幸过关的托尼松了口气，当然后续彼得会不会再想到什么就得看上帝保不保佑他了。
不过他这边刚送一口气，就听见那边伯纳用冰冷的声音说：“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跟踪我们？”
这件事情托尼其实也想知道，只是因为被熟悉的晚辈撞见女装事实而心虚的他并不想在彼得面前多说一句话而已。
不过既然伯纳已经问出了口，他当然还是要稍微听一下理由的。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个曾经被托尼严肃警告过只能做一些安全范围内的英雄行为的年轻英雄，是不是背着他去做了一些危险的事情。
彼得防备的看着他们：“先说你们是去做什么的吧？”
伯纳回头看托尼，虽然他刚刚已经为托尼做了几次决定，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伯纳是托尼的系统，他是以托尼为主导。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理所当然的应当优先选择托尼。
托尼在告诉男孩一些情况，以取得男孩的信任和不告诉男孩免得他在知道人鱼病毒的时候跑去做更多的事情。
最后他思量了半天，终于说服自己，彼得能出现在那个地方，十有八九是已经掺和进了人鱼病毒的事情。
与其不让他知道，然后让他自己一个人去闯去试探，还不如让彼得在可控制的状态下得到一些消息，然后由托尼引导。
更何况，他知道在一个星期以后，世界各地都会爆出人鱼病毒的事情，到时候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他为了这个孩子可是操碎了心。
想通以后，托尼才挑出了一些他觉得可以说的事情：“我们刚才看见那个男人脸上有很奇怪的鳞片，觉得不对劲，所以才跟到那里去的。”
“所以你们也是为【人鱼】来的？”
彼得想了想后，大概是托尼那张……嗯，与托尼颇为相似的脸赢得了彼得的信任，最终彼得还是决定相信他，说出这句话。
“人鱼？”
托尼的尾音微微上挑，这个词立刻引起了他那些并不美好的回忆。
他当然知道里面的东西和他追查的人鱼病毒有关，只是没想到这个词已经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明面上了。
彼得点了点头，他嘴里的【人鱼】和托尼想的不同，它披上了毒/品的外衣，被居心叵测的人送进了学校。
他从来没想过，上一次他那么危险追查的病毒，现在居然会成为孩子们唾手可得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
因为所处环境和身份的不同，为学生的彼得反而是复仇者中最先察觉到这种名为【人鱼】的毒/品并不正常，甚至有些远超毒/品的威胁性。
“我花了几天时间，让他们对我感兴趣，他们似乎非常喜欢那些懦弱容易控制的人，会主动吸纳那些人，所以我想了点办法……”
“你别告诉我，你为了打进去去吸食了那玩意啊。”
托尼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如果彼得告诉他是的，那他一定先打死这个愚蠢的男孩，再开上所有战甲冲回刚才的酒吧里，把他们全都轰平。
好在彼得摇了头：“我没有，他们吸纳我进去了，但是我表现得非常懦弱，虽然很渴望，但是不敢踏出那一步。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就在不断洗脑我，告诉我那东西会让我快乐，并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
托尼立刻问道。
彼得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说：“他们说【达贡】会护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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