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烦恼
托尼现在有两个烦恼。
一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平衡托妮娅和托尼这两个身份之间的时间。
为此，他不得不和佩玻说他有个重要的实验要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现。
好在史塔克集团已经习惯了没有总裁的日子，而托尼为老板不靠谱的时间远超过靠谱的时间，所以在佩玻给了他一个严重警告后，他得到了释放。
但是第二就是他必须面对的麻烦了——那就是为托尼史塔克——无论男版还是女版，都是世界关注的焦点。
半天时间搞定身份，一天时间他就成了全校的焦点，托尼略微有点得意，可惜他那个不解风情的系统一点也体会不到他的烦恼。
托尼微微叹了口气，正想着他的系统现在应该是在哪里，却看见他认识的男孩一脸朝着他走过来。
“我告诉过你，最好听话点。”
虽然知道男孩不会真的乖乖听话，但是看着他往那一群有问题的孩子中间凑，还是让托尼非常生气。
“你不是也在这里吗？”
这一次，彼得没有被他那双和托尼史塔克一样的眼睛所镇住，义正言辞，同样用着生气的说道。
他一想到面前这个姑娘可能是托尼史塔克的女儿就觉得她实在是太让人操心了！
她怎么会突然来学校？是为了【人鱼】？天啊，她怎么可以这样冒险，虽然她可能有着和她父亲一样大无畏的英雄精神，但是她，她，她……
“你怎么可以到学校里来？！”
彼得对着托尼大声喊道。
托尼：“……？”
怎么现在轮到小男孩反过来冲他发火了？
他还没来得及骂他呢，怎么就被先咬一口？
彼得看着托尼一脸的懵逼，尤其是那双咖色的眼睛，越看越像是托尼本人——当然了，这本来就是托尼。
然后，彼得就感觉到越发的生气。
他应该保护这个女孩，如果她是史塔克先生的女儿……不，不管她是不是史塔克先生的女儿，他都得保护她。
“你不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
彼得一脸严肃的说道。
托尼差点被气笑了：“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吧。”
他双手交叠，抱在胸口：“我记得是我先对你说让你离开的。”
“可是，可是，史塔克先生……”会担心你的。
一听到彼得提起史塔克，托尼立刻黑了脸。
不会吧，不会吧，他年轻的超级英雄这么敏锐吗？这样都能猜到他是托尼史塔克？不会吧，不会吧？
他肯定是在试探我。
托尼立刻给自己洗脑，立刻装出生气的样子：“你为什么总说史塔克，我和他有没有关系。”
当然，可能因为他本身心里有些虚，所以说起话来下意识的提高了一点音量，以至于听起来有些虚张声势。
她看起来并不太愿意提到史塔克先生，彼得立刻把那些类似于“史塔克先生会担心”的劝阻吞了回去。
但是托尼的表现越来越让他觉得“她”是史塔克先生的女儿没跑了。
也许她这么生气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托尼史塔克，可是史塔克先生却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女儿。
她甚至有一个和史塔克先生如此相似的名字，一定是因为她的母亲非常爱史塔克先生，才会用名字来表达自己的思念。
一瞬间，彼得脑子里闪过了许多念头，再看着托尼的眼神就只剩下怜悯和关心了。
不会吧，不会吧，托尼心里咯噔一下，彼得不会已经知道他是托尼史塔克，然后现在正在想“托尼虽然是个女装癖，但是我也不能歧视他”之类的吧！
淦！
不要用这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托尼史塔克啊。
伯纳解救了托尼，他如同超级英雄一样降临在了托尼身边。
他察觉到了托尼的困境，非常自然的走到托尼身边，然后动亲密的搂住了托尼的肩膀。
“怎么了？”
他对着托尼说道，用一个非常随意的动将托尼整个人挡住。
他对着托尼说话，眼神却瞥向了彼得。
彼得收到了他的眼神，下意识的想到那天的场景——这个人不简单。
他心里做出判断，而且总觉得伯纳不是个好人，一想到史塔克家的女儿和这样子的人在一起，他心里就升起了不舒服的感觉。
年轻的超级英雄此刻居然有一种当那些年长的超级英雄看见他们调皮捣蛋时的心酸——怎么能不听话？为什么要和坏孩子玩？
关键是，怎么可以早恋。
“这是我的……哥哥，伯纳卡维特。”
托尼强行解释道，他觉得他给自己找个亲人，他离托尼史塔克就更远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把自己和“托尼史塔克”拉远了，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彼得心里，他已经和另一个身份走的更近了。
彼得压根就不相信托尼的话，因为无论是从身高还是从外貌，伯纳和托妮娅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伯纳目测身高一米八多，有一头纯白的头发，一双浅红色的眼睛。
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是兄妹呢？而且彼得曾经在酒吧里听见伯纳说托妮娅是他的女朋友……很显然，托妮娅这么说只是不想承认她和托尼的关系。
彼得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出豪门世家的恩怨情仇。
不得不说，他的猜测和托尼的希望在一定程度上重合了，只是方向上有一定的差别而已。
“走吧。”
伯纳扯了扯托尼的袖子，一副懒得搭理彼得的样子，在彼得想开口说点什么时，他还非常威胁性的看了彼得一眼。
托妮娅怎么能和这样的坏小子在一起呢？彼得心里再次生起一种仿佛兄长见到自家妹妹被拐带时的愤怒。
尤其是在被拐带的那个还心甘情愿跟着走了。
这就太气人了。
脱离了彼得以后，托尼立刻就从伯纳的怀里挣脱出来，对他这样过河拆桥的行为，伯纳没有任何反对。
“虽然不想说，但是刚才谢谢你。”
托尼略微有些艰难的说道，这样子向伯纳道谢对他来说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好在伯纳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
他甚至没有关注托尼为什么会在彼得面前表现成那个样子，而是冷静的把话题转回到了工上：“我找到【人鱼】的一些传播者了。”
托尼的表情微微变化，刚才那些插科打诨全都被抛了出去。
“在哪里？”
托尼这么说道。
“我顺着身上有气味的人一路找过去，发现他们在学生中间弄出了一条销售线。我看过了，那东西的浓度很低，少量吸食的话，前期是看不出来任何副用的。”
伯纳冷静的说，“他们对所有引人注目的人都不感兴趣，应该是为了防止被人盯上，越是引人注目就越是容易暴露他们在做什么。所以，我想你弄错设定了，你我现在的情况，可不会是被接纳的成员之一。”
托尼背过身，避开了所有能看见他的人，只对着伯纳，然后他拉起手上的袖子——
“但是我有这个。”
托尼对着伯纳展示自己手上的鳞片，那漂亮的鳞片在托尼手臂上缓慢生长，比起上一次已经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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