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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宴娥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和孟英好好地走在路上,可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将他们打晕了装进麻袋,一人扛一个地往前走。
路越走越黑,终于漆黑不见五指。
那两个人把他们扔进了一口箱子里,箱子很逼仄,只能勉强容下他们,再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最后那两个人从外面盖上盖子,“啪嗒”一声上了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个声音在喊,可是她听不清楚在喊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像是在喊她,又像是在喊孟英。
她挣扎着去撞箱子作回应,可是箱子太小,她又撞得太用力,一不小心箱子栽倒在地,磕的她头生疼…
宴娥突然就醒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伸手摸了摸,感觉自己脑袋顶着床头,而头顶还在作痛,想必应该是刚才做噩梦时撞在床头上了。
她摸了摸头顶,身体往下挪了些。
不知怎的,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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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众人都同意羊犀的意见,决定还是把陈凤送回北方去。
贾扶生已经在安排一切了,羊犀跟宴娥说再等她半天,她把家里交代的事情忙完了要跟着一起去,宴娥答应了。
孟一行知道宴娥心里的担忧,虽然他也很担忧,但现在他们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送陈凤回北方,那另一个人可能会有意外;但是如果不送她回去,也许陈凤就永远也好不了。两权相害取其轻,也只能先送回陈凤,然后再见招拆招了。
看着宴娥如此忧心,孟一行心有不忍,便凑上去要说些俏皮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是宴娥如今心思全在陈凤身上,绕来绕去,最后话题还是回到这里。
说着说着宴娥就叹了口气,“孟一行,我总感觉此次北行会不大顺利。”
其实羊犀的话也在孟一行心里扎了根,他隐隐地也有不好的预感,听见宴娥这样说,他就更担心了,“你是担心北方的那个?”
“不全是吧”,宴娥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规整陈凤的营养液,“也担心剩下的那两个。”
这说的就是西南方向的两个人了,孟一行在旁边坐下,也随手整理着行李,宽慰道:“你就是想太多了,送陈凤回去又跟西南方不冲突,她们不会有事。我们的人已经过去打听消息了,应该很快会有动静,别着急。”
但宴娥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担心她们两个的安全,我是怕…”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孟一行便明白此刻宴娥的心里一定是真的纠结了。
“怕什么?”
“我怕找不到她们!”
孟一行明显愣了一下,“怎么会找不到呢?”
此时宴娥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步,说:“因为我觉得前面有点太顺利了,找到陈凤和冯灼灼有点太容易了!”
容易吗?孟一行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容易啊,他光是假扮王冒都假扮了两回,还差点让陈凤给噶了,也不容易吧。
“不是这个意思”,宴娥居然皱起双眉,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这就难办了,孟一行看着宴娥苦恼的样子真是要难受死,他走过去想拍拍她的肩膀,但手都抬到半空中却又收回来了。
他不敢。
宴娥注意到他的动作,但是没问,只是说正事,“孟一行,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跟我说过的‘监视’?”
孟一行啊了声,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当时你说我在西藏还没醒时可能被他们监视着,那么我醒了之后呢,他们停止了吗?
“如果没有停止的话,他们现在又是在哪个角度监视着我、和我们?”
说这话时宴娥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光,透过她的瞳孔孟一行看到了她眼里的自己,很多茫然。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甚至因为这个问题而感到一阵寒意。
是啊,监视、停止了吗?
如果没有,那么那双监视的眼睛现在在哪里呢,会不会就隐藏在他们的周围?这种假设孟一行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忽然他眼睛一晃,看见宴娥取下了头上的两端生。
青丝如瀑,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护的,光看着就很丝滑,孟一行紧张地移开了视线,却情不自禁地说了句,“真好看。”
宴娥瞥了他一眼,目光柔和。
孟一行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于是转了话头,“你拆它做什么?”
宴娥正在拆两端生的流苏,就是那个在乌篷船里勒的他差点一命呜呼的银索。
很快一条细细的流苏便脱离了两端生,宴娥示意他抬左手,然后一圈一圈地把银色流苏缠绕上去。
“知道你不用武器,但是后面的路估计不会太顺利,我希望你能留着它。两端生是特殊材料打制的,你别看它细,但是韧着呢,遇到危险也可以挡一挡。当然,你最好用不上。”
流苏缠在手腕上最后变成了手链,孟一行看看手链又看看宴娥,不禁有些激动,“宴宴,你送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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