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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贾扶生”在,石达并没有阻拦他们带走贾扶义,只是觉得奇怪:二爷怎么会突然让宴娥小姐知道大爷装疯的事呢?
但无论如何,他们三人顺利乘上去往云南的车。
这次他们的目的地是文山巴洞谷,也就是20年前庄鹤和孟英去过的那个洞谷。
20年没有人去过的荒郊野岭实在难以行走,孟一行挥着从镇上买来的镰刀走在前面左劈右砍,堪堪地才劈出一条能过人的小路,可宴娥带着贾扶义在后面走起来也很艰难。
说是带着,其实是捆着。贾扶义明显是有功夫的,宴娥怕出意外,因此特意解了一条银索反剪住贾扶义的双手,有外人在的时候会拿外套罩住不至于起疑。
踩上山涧的毛狗子路时宴娥不禁感叹所幸已经是秋天,不然如此毛山只怕多蛇,行走起来更加不易。
也幸好这几天没有下雨,大约下午两点时分,三人终于到达当年的山洞。
山洞内部的模样没什么改变,只是比当年更加的潮湿,也比当年更加污烂,更重要的是当年的那口破棺依旧还在,比之当年也未更加腐败。
宴娥斜了贾扶义一眼,问他:“这些棺材也是特殊处理过的吧?”
贾扶义点点头。
对于当年的几个疑惑,宴娥想验证一番。
她来到棺材跟前蹲下,手伸进去在棺壁摸索,边问贾扶义:“这里原本应该有两副棺材,跟长沙松子岭是一样的,对吧?”
贾扶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笑了下,“宴小姐,你真聪明。”
“那么这里头的,是当年的试验者吗?”
宴娥指的是棺材里的白骨。
白骨已经不完整了,像是被虫蚁老鼠啃咬,破烂不堪。
孟一行和贾扶义同时过去看,贾扶义却摇了摇头,说:“不是。”
宴娥手上还在摸索,此刻却抬起头疑惑道:“为什么?”
贾扶义理所应当的样子,“宴小姐,我给你们讲过的,徐有之当年为达到长生目的,根据不同试验者的体质灌了不同的药材,但有一样药材却是相同的,那就是朱砂。”
宴娥顿时明白了,“朱砂防腐,所以这副白骨肯定不是。”
对答之间两个人的神情都很平淡,好像讨论不是毒药,而是“中午吃什么”。可越是这样,孟一行就越是心疼宴娥和老爹他们。
朱砂有毒,这分明就是在杀人!
更可怕的是,蜜人的功效要被人吃掉才会发挥,那么药人呢?孟一行不敢再往下想,有一瞬间他甚至庆幸老爹已经死了!
等等…孟一行忽然被贾扶义的话点醒,他忍不住问道:“你说当年选的试验者都是纯真少女,那么我爹呢?为什么他也在?”
此刻宴娥已经站起来,显然她也很疑惑。
可是贾扶义却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混进一个男人,也许、也许是徐有之故意安排的吧,想看看男女试验有什么不同吧。”
宴娥和孟一行面面相觑,都不能接受这样敷衍的解释。可看贾扶义的神情又不像是在撒谎,只得暂时作罢。
宴娥换了个问题,“你总说当年当年,那当年是什么时候?”
贾扶义笑了下,很无所谓这个问题,“明朝,更准确地说是明朝嘉靖年间。”
明朝!一听这话宴娥和孟一行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们是明朝人,她们居然是几百年前的人!
过了好半晌,宴娥终于缓过来,她看着贾扶义,一字一句地问出此刻最关心的问题,“那我是谁,她们是谁?”
贾扶义还是在笑,语气在嘲讽可眉眼间却有丝丝怜悯,“蝼蚁咯,你们在他们眼中都是可以被任意宰割的蝼蚁!”
他话音刚落,孟一行就忍不住挥拳过去砸在贾扶义脸上,直把他砸在地上。
孟一行气愤已及,“可她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贾扶义苦笑着从嘴里吐出口血,然后咧着带血的嘴嘲讽,“所以我才说要结束这场罪恶啊!”
这样无耻的嘴脸真让人生气,孟一行吐了他一口,恶狠狠道:“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个帮凶!”
孟一行还要再打,宴娥却拉住他,道:“孟一行,留着他还有用!”
宴娥蹲下去,捏住贾扶义的下巴,眼神凌厉而克制,“在找到剩下的人之前我不会动你,贾扶义,告诉我,剩下的两个人她们在哪儿?”
贾扶义咧着嘴,“宴小姐,我不晓得啊。”
宴娥哼了一声,冷笑着站起来,“你不知道?好,那你听听我的分析对不对。”
“按照我们推测,我们七个人被按照五行分散放开,金木水火已经找到,现在就只剩下西南方的土。”
贾扶义听得脸上一怔。
“我五行缺金,人在成都所以首先排除四川。缺土的两个人离开这个山洞,应该也不会再在云南境内,那么就只剩下贵州。文山在云南的东南方位,所以我们接下来该去的地方应该是贵州的东南方,也就是黔中道。”
末了宴娥睨向贾扶义,问:“你觉得可行吗?”
贾扶义眨着眼睛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按照五行分析的话,确实可以去黔中道碰碰运气。”
但这时孟一行却有些犹豫,“可是黔中道那么大,我们该从哪里找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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