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两天的时间里宴娥又很少见到孟一行,不过这次不是孟一行躲着她,而是她躲着孟一行。
那天晚上的问题孟一行没有回答她,宴娥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就只有这样了。
而既然孟英的忌日已经过去,接下来还该商量继续找人的事情,于是大家聚在一起分析出主意。
因为还要照顾店里,所以孟别路缺席。贾扶生虽然并不是局中人,但贾家与庄鹤素来关系匪浅,倒也不好就撇开他。
所以这次的商议仍旧是三个人。
三人围坐在一楼的矮桌前,宴娥坐北,孟一行和贾扶生分坐东西。
虽然孟一行就在旁边,但宴娥却心虚地不敢看他,连说话都多朝向贾扶生。
孟一行只觉得心脏扭着疼。
但贾扶生不晓得他二人的心思,所以只当还在家时宴娥与他相处的情景,并没有往别处去想。
既然要分析,那就得落在纸上,这是宴娥一向的习惯,她撕下两张日记本纸又裁成四份,然后习惯性地就往贾扶生跟前推。
在贾家时,一般都是她来说,贾扶生来记。
但这时孟一行却忽然伸手拿过来,又抬眼看了下宴娥,淡淡道:“我来写吧。”
宴娥没有应声,算是默许。
接着一一分析起目前已知的四个人的特点。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后,孟一行记录着宴娥的话,把四张纸都写满了。
然后他把纸张推至中央。
贾扶生首先拿起一张,上面记录的是冯灼灼。
冯灼灼,十八岁,原“居”湖南长沙松子岭,后与白垚辗转南方各地,最终定居于广西百色,喜穿红色,印记像个“十”字。
接着看陈凤的。
陈凤,四十七岁,原“居”浙江五河县,后搬至江苏象头县。靠水吃饭,腕上戴的金鱼儿手链怀疑是进棺之前就戴着的。印记类似“弍”,龙飞凤舞的像是幅画。
然后是孟英的。
孟英,年龄定格在六十,和冯灼灼一样,原“居”湖南长沙松子岭,后来搬迁至长沙市。生前靠着一手好厨艺挣下显赫家当,养有一儿一女。印记和陈凤的差不多,但比陈凤的要多出一道杠,类似“弎”,中间一横较上下都长。
最后是庄鹤的,贾扶生不用看都清楚。
庄鹤,二十四岁,原居西藏,后搬迁至成都。会功夫,马术精良,身上有一股幽淡的香甜气味。印记是一个圆圈包着一撇一捺和一横,像个别制的开孔铜钱。
这就是目前已知的四个人的特点,要找后面的人,或许可以从这些人身上下功夫。
宴娥把四张纸一一排开,又拿了张纸把各自的住址单拎出来,写着写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时孟一行和贾扶生也凑过来看。
宴娥问,“你们看出什么没?”
孟一行抬起眼皮,看看贾扶生又看看宴娥,说:“这个冯灼灼和我老爹同出一个洞穴。”
贾扶生笑笑,说:“我也看出来这个。”
宴娥点点头,但显然她要说的并不止这一点。
“冯灼灼从湖南出来后一直辗转于南方,最终定居在广西百色;陈凤从浙江搬到江苏,我问过她,她说如果没有我们,她下一个目的地可能是隔壁县…”
说到这里,孟一行隐约明白宴娥想说什么,但又不确定。
宴娥拿笔在各人名字下方标注,边写边说:“孟英一直在湖南,庄鹤从西藏到成都,一直都没有远离过西方。”
话说完她也写完了,孟一行和贾扶生看到她标注的东西。
孟英、冯灼灼—南方,陈凤—东方,庄鹤—西方。
孟一行看着这个,由不得开朗起来,“东西南都有了,就差个北方了,也就是说,咱们要找的人,在北方!”
宴娥没看他,但眼睛里流露出赞同,道:“可以这么说,不过…”
不过北方这么大,该到哪里去找呢。
兴奋之后孟一行显然也想到这个,听出宴娥的担忧,他安慰道:“幸好了,北方总比全国的范围小的多,等下我就安排人手先过去,相信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宴娥嗯了一声,依旧没看他。
是不想多理他的样子,看见宴娥这样,孟一行就悻悻的了。
他转脸找贾扶生说话,“贾大哥,你发什么呆啊?”
从刚才贾扶生就不咋说话,一直盯着四张纸发呆。
听孟一行问他,贾扶生才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就是感觉蛮神奇的。”
孟一行奇怪道:“什么神奇?”
贾扶生把陈凤的那张纸片拿起来,说:“之前我在一本书上看见过,说五行相辅相成,一个人缺什么就要用相应的东西去补,不然五行缺失,人生必定多坎坷。陈凤一直戴着条金鱼儿手链,既然不是取‘余’的福气,那有可能就是在补她缺失的五行。”
孟一行还是不懂,“所以陈凤五行是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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