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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民政部门开证明的话，也没办法说服通讯平台吗？”
杨月弓说道：“太麻烦了。而且我也没有很多需要联系的人。”
白小暖斜眼看他。
杨月弓说道：“……我原来通讯号上的骚扰信息太多了。”
白小暖立时明白，但还是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平常根本不怎么回信息的吧？据说有时候连教授发的信息都不回……我可是听说过的。”
杨月弓说道：“因为他们发的信息都没什么内容，不是跟杨氏拉关系的，就是想要拉我去给他们的项目撑排面的。我有那个功夫宁愿和你去看虚映（电影）。”
白小暖笑了：“哎，你也是怪可怜的。这么忙。之后有时间我们去白鹭看虚映吧，虽然放映设备可能不怎么样，但是影片倒都是从首都星拿的，就是会晚几周。”
杨月弓便眼含笑意地看着她：“可以啊。”
他甚至轻轻哼了两段旋律。
白小暖侧耳停了一下，就听出他在哼什么了。中央星系虚拟歌手的一首热门歌曲《我以为分手也可以》，他哼的是那句“我以为分手也可以/倔强地不说对不起/却不知道抱歉只因我爱你”。
白小暖沉默了。
白小暖笑了。
白小暖向杨月弓发送了一个摸头杀。
杨月弓主动点击了接收。
白小暖踮起的脚尖放了下来。
半晌之后，她退后两步重新坐了下来，说道：“但你以后什么打算？总不可能不回中央星吧？而且通讯上应该也不全都是不重要的人，自家的导师和院长总要加回来？”
杨月弓说道：“放心，该加的人早就加回来了，就是把不重要的账号趁机清理了一遍。至于以后……我帮你一起建设白氏农场，好吗？”
白小暖：“……”
她实话实说：“感觉有点屈才。”
杨月弓说道：“在你看来，我该做什么大事业才算不屈才？”
白小暖说道：“什么叫在我看来？应该说在所有人看来，你就是做大事业的人。我只是和他们的想法没有什么不同。”
杨月弓指出：“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你是我女朋友，怎么能和他们的想法没什么不同呢？他们在乎的是我能做什么，可你难道不应该更在意我想做什么吗？”
白小暖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倒是也有道理。杨月弓的人生已经够成功了，虽然他也还可以更成功，但人不是为了别人活的，有时候他想做什么其实比他能做什么更重要。
她从善如流：“那你想做什么？”
杨月弓说道：“想跟你在一起。”
白小暖心有动容，还有些害臊，说道：“这算什么？”
她想了想，补救道：“你跟我在一起，仍旧可以做很多事情啊。其实哪怕在首都星，我们仍旧可以经常联系……”
杨月弓说道：“我想珍惜现在的每一天。你永远不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不想等到事情发生了，再日日夜夜地后悔没有在之前好好相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