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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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欲滴的嘴唇撅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既显得痛苦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埃里克再次体会到那种心跳停止、喘不上气的感觉，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离，他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让他既爱又恨的女人。
他张张嘴，突然间，他的声音不再是伪装的低沉，而是用他原本的声音。
“哪里疼？”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
再不复以往的阴冷。
维薇斯愣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发育不良的柔软上，张不开嘴。
最终她只能指指自己的嘴巴。
生气地说：“这里！”
高大的身躯缓缓撑起，弯下了从未低过的头颅。
“我看看。”
维薇斯趁机一下子骑坐在他的腰上，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在这场力量的较量中，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你被骗了！埃里克。我哪里都不疼。”
维薇斯的声音又恢复了顽皮，划破了紧张的气氛。
埃里克愣住了，他看着她，慢慢地，身体的紧绷感开始松懈，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突然松开。
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他的身体语言从紧张转为松弛，就像一座雕塑在瞬间失去了支撑。
他闭上眼睛，所有的防备和戒心都烟消云散。
然后，他再次吻上克丽丝。
这一吻带着颤抖，既平静又剧烈，如同夜晚中航行的小舟。
周遭全是黑暗，但船上有亮光。
“克丽丝，除了感情，你可以随意欺骗我，但若是这个，那我……”
埃里克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升起的警告。
“怎样？”维薇斯轻声问。
“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埃里克的回应充满了决绝和坚定，仿佛在宣告一场没有退路的战争。
“那如果你骗我呢？”
……
“我便死无全尸。”
维薇斯一颤，不动声色的舔舔嘴角。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一定做得到。
维薇斯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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