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鱼籽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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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维斯城
收拾好渔网正打算出海的渔夫突然瞪大了双眼，赶忙向村镇中心跑去。
此时，张浩阳刚刚在侍女的帮助下洗漱完毕，门外便传来几声亢奋的喊叫:“鱼群，有鱼群。”
这声音瞬间点燃了村镇，一个个镇民冲出房间向海边跑去。
正在行政厅计算财政支出的格林书记官也立刻冲出去了解情况。
……
“有大批鲟鱼出现在维斯城内海，有经验丰富的渔夫说这群鱼应该是到这里产卵”格林汇报道
“鲟鱼!……”
在张浩阳的记忆当中，鲟鱼可以说算是极为珍贵的鱼类，不仅仅是因为其鲜美的肉质，最重要的变是因为其被誉为“黑色黄金”的鱼子酱，传言西班牙帝国的皇帝米罗二世酷爱吃鱼子酱，每年宫廷单单采购鱼子酱就能够花费成千上万枚金科里。
上行下效，整个西班牙贵族阶级对鱼子酱的需求很多，但鲟鱼在苏格林岛的分布很少，远远满足不了需求，因此鱼子酱被西班牙的商人炒到了天价，。
张浩阳心情激动的命令赶快捕获几条鲟鱼。
格林赶忙组织人手，前去捕鱼，繁殖期的鲟鱼格外“慵懒”，即使徒手都能抓到，很快就有几条鲜活的鲟鱼送到了张浩阳面前。
“小心一点，不要划伤里面的鱼籽。”张浩阳很是兴奋。
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这种鲟鱼的鱼籽品质如何，但维斯内海出现鲟鱼群依旧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要是放在地球，张浩阳绝对可以凭此暴富。
“是，领主大人”，张浩阳首席厨师亲自操刀，小心划开鲟鱼白色的鱼腹划开，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白色薄膜的黑色鱼籽。
张浩阳捧起一些鱼籽，仔细观察，其大小比起张浩阳记忆当中的鱼籽要大的多，近乎小一号的黄豆，但颜色和外观相差并不大。
从外观色泽来看，即使是不太了解鱼籽酱的张浩阳也知道这批鱼籽的质量相当不错。
张浩阳微微抚摸着这些晶莹剔透的鱼籽，脑海中想起，自己前世有名海洋文明的领主一口气向西班牙帝国采购了足足3艘有着三层甲板的三桅战船，如此庞大的财力使得当时的人瞠目结舌，毕竟一艘这样的战舰足足需要数十万金科里，有人猜测他挖到了海贼埋藏的宝藏，也有人说他抢劫了波力茨的国库，众说纷纭，究竟是因为什么导致这名领主拥有如此财力，张浩阳并不清楚。
但让张浩阳产生联想的是，会不会是这名领主得到了维斯内海的鲟鱼繁殖地，才会有如此财力，如果真是这样，那名幸运领主估计就是被自己埋在丛林当中的倒霉蛋了。
……
厨师本来就曾经是一名立陶宛子爵的大厨，因为其厨艺成为了张浩阳的私人厨师，面对珍馐美味:鱼籽酱，处理手法也是相当的熟练。
先是仔细用较粗的筛网将鱼籽筛出，而后多次用清水将鱼籽进行清洗，又小心的挑出未成熟的鱼籽，在加入适量精盐的调味下终于端到了张浩阳的面前。
两世为人的张浩阳对鱼籽酱也不算太过陌生，用木勺轻轻刮取鱼籽酱放到刚刚烤制的白面包上，轻轻一咬，柔软的鱼子酱瞬间破开，微微带着一丝海腥味的极致鲜美瞬间充满整个口腔，口感粘稠，风味精致而又清扬，回味却又香醇甘美，余味无穷。
将鱼籽酱分给格林和厨师，也都听到了他们的交口称赞。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鱼籽酱，即使是通天河的黄金鲟的鱼籽也比不上它”这是厨师给出了他心中最高评价。
“我希望我以后的餐食中可以经常出现它”
“遵从您的意愿。”
……
“封锁消息，告诉村民们，如果谁胆敢泄露任何关于鱼籽酱的消息，全家连坐。”张浩阳指了指桌上的鱼籽酱。
“我会通知到的，现在是不是应该联系商人，毕竟这些鱼群的繁殖期有限，应该尽快卖出。”
“暂时只联系些小商队，供给少量鱼籽酱，价格定的高些，物以稀为贵”
格林点头称是，并未质疑张浩阳的决定，作为书记官，他需要做的仅仅是完成好领主布置下的任务，并且处理好领地发展的琐事。
……
张浩阳走到一间餐馆包间，一名穿着斗篷的商人也被护卫带了进来，而后弯腰向张浩阳行礼，“尊敬的维斯城主，我很高兴您愿意和道格商会合作，我是道格商会会长道格·加森，”
这位商会会长有着保养的很好的金色胡须，大概四十来岁，商人的东奔西跑使得他的皮肤显得格外粗糙。
“请坐，葡萄酒可以吗?”张浩阳招呼加森坐下，而后又问道，“维京人?”
“阁下是如何看出来的?”加森惊奇的问道
“你的身上带有北地烟草的味道，罗斯人可受不了这么刺激的烟叶，你的手腕还纹有紫荆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海盗的标志吧”
“您真是见多识广，我的家乡来自于格陵兰岛，我曾经干过一段时间海盗，如今在罗斯和西班牙之间行商。”
“维京人的善战我早就听闻，相信你的商队很少受到盗匪的劫掠，我也曾经雇佣过一批维京雇佣兵，他们当中的狂战士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张浩阳轻抿了一口葡萄酒，仿佛是在回忆什么。
“维京狂战士，这可是了不起的名号”，加森掀开自己的外衣，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我曾经在一场海盗火拼当中被一名狂战士重伤的，相信我，面对他，如同面对一只饥饿的野兽，在那场战斗中，我们足足投掷了八支重型投枪他才倒下。”
“您可以告诉我那名狂战士的名号吗？”加森一脸期待的看着张浩阳。
“……我并与他并不熟悉”，上一世雇佣这批佣兵是在六年后，估计现在他都没有成为雇佣兵。
“抱歉，是我唐突了”，加森以为张浩阳并不想透露这支雇佣兵的底细。
“接下来让我们回归正题，来讨论一下这个”，张浩阳掏出一个装有鱼籽酱的陶瓷盒子。
“当然可以，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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