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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眨眼,辟星便瞬间带年年回到安心的客栈中。
年年被甩到床榻上,烟雾自行锁起她的四肢,将她拉高,熟悉的情形再现,年年害怕得颤抖。
“大人,不可以……”那些毒……不能交/欢,会害了他的。
年年摇头:“我不喜欢大人了,我要走!”她尝试运用苍宁教给她的术法,可是她法力低微,若不被束缚住还好,束缚住,根本无法产生作用。
辟星跨上床,制住她的肩颈处,勾着笑:“我不喜欢你叫我大人。”
“大人……不喜欢,不喜欢在大人身边……”
她被男人的长指搅/弄着口舌,辟星仍旧带着怒:“不许说谎。”
年年呜呜哭出来,清澈的双眸流露着哀柔:“不要,不喜欢……唔嗯……呜……”
“不是说最喜欢我?”他将她从空中放下,说,“不是说,只想与我做乐事?”
年年眼尾垂泪,伏在身下轻轻颤动。
“又想用眼泪骗我?”他金眸闪动,扬起诡谲的笑,轻轻说:“你和我定下了契约,年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烟铃铛会记录下所有讯息——”
他附耳道:“你骗不了我。”
年年睁大眼。
他的吻又快又凶,几乎将她吞没。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因为那媚毒在发烫,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大人……”
她哀哀叫着,他掐住她,往后带,将不属于她的衣裳撕得一干二净。
年年低呼一声。
他搂着她,用烟雾锁住她的双腕,勾着笑,强硬地、不容她反抗地,亲手为她穿上一件薄纱。
薄纱上绣着金线,成色惊人,工艺繁琐,一见便知价格不菲,非一般人所能拥有。
宽大的薄纱更显她身材娇小可人,隐隐约约透出几分娇色,叫人欲罢不能。
辟星捻紧系带,满意地圈住她的腰身,抬眸怜惜她的脸庞。
“五次是不是?”
年年咬唇:“大人都知道?”
“小狗忘了,”他笑了笑,“我可是个倒卖讯息的商人。有很多事我都知道,不过,也有我想要确定的事。”
年年沉眸。
五次。
她不愿意,因为她,产生任何闪失。
他抬手,拨弄。
年年脸颊迅速泛着一阵叫人无法移开目光、惊心动魄的红,他金眸渐亮,她却不安至极。
“我不再需要大人了……”她哭叫着,“也不喜欢和大人做这样的事……”
“说谎。从前是谁叫得那样快乐,”他哑声重复道,“我不喜欢你唤我大人。”
他长指解开一方绳带。
藏着的地方,似春。
露光靡靡。
他五指没入她的发间,逼她垂头。
辟星似较她,更为情动。
金眸弥漫上浓重的欲念,浑身都在发烫。
年年面对面挂在他肩上,他的手掌扶着她的腰,不叫她软塌塌的,倒下去。
他鼻尖触春,问道:“你记得,最初时,该唤我什么?”
他折磨她。
鼻尖摩挲着。
然后是唇舌。
她胡乱揪着他的发,仰着头,小腿抽筋,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行……
年年想不出来。他暂停,长指翻弄。
“唤我什么?”
是什么?唔,大爷。不对。是大人,不是。是什么,该是什么?最初的时候,郎君,郎君,接近了。
很接近了。
“再想想,”他金眸中妖冶的杀气缓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沉迷的戏谑,和强而深的占有欲,他不肯给她痛快,若即若离,蛊惑道,“说出来,我继续亲。把小狗亲得舒舒服服。嗯?”
她受到了诱惑。
她明明感觉没再有媚毒那不正常的烫,可脑中仍旧空白着,理智和欲念在打架。
她拒绝不了。
她拒绝不了他。
她一定是病了,好可怕,另一种病。
另一种只要看见他就发作的病。
年年眼泪汪汪,扭动着,带着哭音,吸气道:“……夫君……呀。”
话音刚落,没有被满足的兽,肌肉隆起,扣住她,如探池饮水。
薄纱挤作一团,泛着华贵而靡靡的光。
辟星毫不留情地将她抵在床头,锁在怀中,凑上去吻咬着,几乎要将她吃掉。他金眸中泛着一抹紫红,哑声笑道:“乖小狗,五次怎么够?呼——五次,六次,做到死,我们做到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