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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两个问号真是又都多余了。
盈盈一水间：【现在就有空。】
爱喝小旺仔：【……（思考jpg）】
爱喝小旺仔：【见个面？】
曲婉盈扯出一张纸巾，擦擦唇边涂溢出去的口红印，转而又看到他发的一个大问号。
这人哪来的这么多问号？
盈盈一水间：【发位置，再发问号就拉黑！】
谭泽羽笑得甚是得意，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覆盖一层亮晶晶狡黠的光芒。半个身子悠哉悠哉依靠在舒适国度电竞椅上，电脑旁摆了两瓶喝空旺仔牛奶罐。
室外阳光刚好，趁着人心愉悦。
手上漫不经心回消息，单脚抵着凳子腿一抻一抻晃悠椅子，面色表情极为松弛愉悦，像是偷吃了荤腥的缅因猫，心情大好乐不思蜀竖起毛茸茸的长尾巴。
离开卫生间，曲婉盈收到谭泽羽发来定位，是在她上次拍摄地点，j市江边富人区，观江别墅附近一家高端咖啡厅。
名字叫做时光里“intime”
一个小时后，曲婉盈开车抵达目的地。推开玻璃门，扑面迎来的是苦涩醇厚的咖啡香。
屋内装潢复古简约，暖色调灯光温柔的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屋内的客人并不多。
曲婉盈提着包，在全视野落地窗边，看到正在读月亮与六便士的谭泽羽。
他一如既往穿着白衣休闲裤，发型蓬蓬松松落在眉间，表情轻松，眉眼舒展，在他身上曲婉盈看到一种岁月静好安逸，不知是在装腔作势，或是真情实感沉浸于知识的海洋里。
此刻时间仿佛都放慢了脚步。
耳边放着轻缓舒畅的轻音乐，曲婉盈听出曲子是莫扎特的c大调奏鸣曲。
猝不及防间，谭泽羽抬起眼睫。二人目光交汇，曲婉盈气定神闲走过去，径直在他对面就坐。
双腿习惯□□叠，露出一截皓白的脚踝。她在对面人紧随的视线下，拿出手机在桌子右下角扫二维码，点了一杯少冰的冰美式。
抬眼间看到谭泽羽面前空空一片，除了那本蓝色封皮的书，她问道：“你需要喝什么吗？”
谭泽羽极少情况下才会喝咖啡，主要是喝不惯，味觉苦涩。
还是旺仔牛奶更胜一筹。
顿了顿，他接住她的好意，说：“柠檬水，谢谢。”
曲婉盈根据他的意愿点了一杯柠檬水，两样饮品下单成功。
在等待期间，二人有种难以明说的尴尬情况。
说实在，谭泽羽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不像曲婉盈，常年倦着一张脸，满脸刻板印贴“生人勿近，请不要找美女搭话。”
他们二人之间，要说熟悉却也不完全。
熟悉当中掺杂几分疏离所在，确实有些让人头疼。
曲婉盈很清楚，她跟谭泽羽都不属于那种话多的那类人。正经交流起来，说不定真有一些小困难。
就比如说现在的状况，互相逃避着对方的眼神，称之为冷场。
十分钟后饮品上桌，气氛才有了些许缓解。
谭泽羽啜了一口酸涩柠檬水，“多少钱？我转给你。”
“我也不至于落魄成这样吧。”曲婉盈冷不丁跟他开个玩笑，“虽说身份不如从前，但至少一杯柠檬水我还是能请得起的。”
安静片刻，他放弃心中所想，没有接话。
曲婉盈以为是她把话题落入死穴，心中不免有些怦然急躁，正巧舒缓钢琴曲戛然而止，周遭里安静落针可闻。
她重新找个话题，手指蜷缩在桌底，隐匿心中的忐忑不安。
末了，问出心中所惑，“谭泽羽，你要做你的女朋友……是因为利益在上，还是另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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