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距离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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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撩起裤腿，将自己的脚踝露出来：“从这里到这里就是跟腱，是人体的一个部分，这里越长，跑跳的功能越好。基本上是天生的，后天很难努力给它拔高。
你的跟腱很长，你的运动能力很好。”
凯特琳几乎要气过去，上次林羽跟她说咖啡馆，结果是封锁街道；这次看她的腿，结果跟她上解剖课。
林羽也察觉到了凯特琳的愠怒，可不得不说，她的跟腱真的很长，特别长的那种，与此同时，她的身体看起来也很协调，这非常不容易。
林羽抱歉道：“走吧，我们先去喝一杯咖啡，就上次那家咖啡馆，他们说他们推出了河道果实味的咖啡，我们去尝尝？”
凯特琳露出得意的微笑：“好啊。”
林羽和凯特琳出去，见一时间没有什么说的，他开始跟凯特琳说起格雷森的事。
“我见到你说的那位格雷森了，她确实是个很厉害的枪手。”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的手臂比寻常同龄女人要粗，右肩发达，右手虎口黝黑，明显就是总射击残留的火药洗不掉。”
“你很有天赋嘛，那你猜猜她常用的枪是手枪还是步枪？”
“这个，我想不到。”
“哼哼，观察的不仔细了吧，她的手并非手枪手的一个手摆动，另外一个手不摆动，而是步枪手习惯的在身前左右摆动。”
林羽忽然发现凯特琳很有当侦探的潜力，她的观察力惊人。
林羽忽然指向随机的一位路人：“我们比试一下？”
“来就来，你先说。”
“这人的膝盖处有明显的灰尘，眼眶总是很红，手掌和手指都比一般人大，背部肌肉发达，应该是在矿井从事挖掘工作的矿工。”
“哼哼，你错了。看他的裤腿，上面有着反光的毛发，橙色的，一看就是猫毛，再看他的屁股，两侧是凹陷的，并非突出的，所以他的工作是在办公室。他确实是矿工，却不用经常下矿井。再看他的手指，上面有着画图经常用的铅笔印记，而非文件的墨水痕迹。所以他的身份是采矿工程师。”
“我服了。”
【凯特琳好感度+5】
【凯特琳：65（微妙）】
【同性相吸，何况是这么了解她的你？】
“走吧，请我喝咖啡。”
林羽给凯特琳买了咖啡，俩人坐在店里喝着咖啡。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实验室？”
“不用太大，但是至少得保证我做的枪械实验的时候不会扰民，我可能会用到小型车床，而且还会因为子弹的原因有爆炸实验。除此之外，距离什么的，我完全不在意。我不是那种必须没日没夜泡在实验室的类型。”
“吼，你是那种实验室只用来验证自己想法的天才类型是吧。直觉和想的都对，脑子里早都想好了，来实验室就一定成功。”
“虽然不太谦虚，不过目前是的。”
“嗯，我想好了哪个实验室了，还能给你省了车床钱，去我家以前的仓库旧址吧。就是离河边有点近，挨着进步之桥，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们去看看吧。”
“好！”凯特琳将咖啡一饮而尽：“我们走！”
凯特琳拉着林羽到了吉拉曼恩家的老仓库。
拉开仓库大门，这里倒是宽敞，设备一应俱全，就是好长时间没用了，而且因为远离皮城中心，所以很早就被放弃了。
说是废弃仓库，其实里面的东西还井井有条。
对于林羽这种不喜欢别人参与研究的人来说，却是正好。
林羽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实验室：“就它了，不用再看其他了，就这个地方。”
“诶？你就这么定了？要不等吃完午饭我再领你逛逛吧。”
“不用了，就这个就好，什么都不用动。”
“那，那行吧。”
林羽轻抚仓库里的高炉和机床，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
赶紧收回以前在诺克萨斯锻造处的回忆，林羽回到凯特琳的身边：“就这里，这里很好。”
凯特琳也是飒爽的性格，见林羽已经决定了，她也不犹豫：“那我们直接回家签合同，还能赶上午餐！”
“走！”
等到俩人逛完一圈回到家里的时候，卡桑德拉和格雷森还没谈完。
看到俩人这么早回来，卡桑德拉和格雷森都感到很意外。
“妈，林羽看中了家里的那个老仓库，说什么都不换，就那个吧。”
“这，林羽，你想好了吗？你可以在学院旁边选一个房间的，我们有很多好位置的空房。”
“不，就那个仓库吧，设备还挺全的，地方也宽敞。”
“那地方，很便宜……”
卡桑德拉的言外之意是假如这地方给了林羽，会让别人笑话。
林羽明白了卡桑德拉的意思，跟她道：“这点您放心，现在这仓库没资格邀请人来，将来没人有资格来这仓库。”
听到林羽这么自信，卡桑德拉从书柜落灰的深处拿出一个地契合同，修改后给了林羽。
林羽在上面签了字。
“那林羽，中午吃个午饭再走吧。”
林羽没有推辞，这个时候再客套反而有些不礼貌了。
就答应了下来：“好。”
吉拉曼恩家今天中午的餐桌比以往热闹些，多了林羽和格雷森执法官。
俩人慢慢的就谈到了对枪的理解上。
林羽喝了一口红酒，对格雷森道：“格雷森警长，你错了，枪的技术关键并不在于精准。”
林羽的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吊足了胃口。
他的暴论瞬间就吸引了整张餐桌的注意，就连凯特琳的爸爸也觉得很有意思等着林羽接下来的发言。
格雷森有些不屑，但是看到林羽这样，她又放心了许多，孩子终究是孩子心性，有自己的理解想说出来很正常。
于是她问道：“那关键在于什么？”
“在于快。打什么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比敌人先开火。”
林羽仿佛没看见整桌人那震惊的表情一样，语不惊人死不休。
继续道：“而且对于现在的枪械来说，火力也不是关键，每分钟打100发和每分钟打300发没什么区别。”
“关键在于距离，在现在这个级别的枪械对战中，距离就是一切。1000米开外一枪制敌，就是多强的机枪手也没办法。”
【格雷森好感度+30】
【格雷森：50（尊敬）】
【也许那些发明无法引起她的兴趣，但你对于发明的先进应用理念征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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