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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太过于不切实际的实验项目就被乌丸莲耶下令取消了。”
拐角处的藏了一个不明物体，乌城曦手起刀落，看也没看那个生物一眼。
“这里已经成了变异体的生活领域和繁殖场……越深入越容易碰到它们。”乌城曦叹了口气，她的塑胶衣上已经沾了半身血。
帐篷外，黑羽快斗还在对着镜头闲谈。柯南裹着毛毯翻了个身，说：“乌城小姐，我想问一下，乌丸集团是有某种长期侧重的实验项目吗？”
他听见那边的脚步声一顿。
然后，乌城曦说：“有。”
前方的通道已经被变异体堵死了，乌城曦决定换条路走，那需要更长的时间。
路上无聊，回忆往事也可以。
她思考了一会，慢慢开口：“这里面横跨的时间很长……上世纪四十年代，命运宝石彻底消失，乌丸莲耶开始寻找别的永生道路。”
“他用半副身家投资了一个项目，百婴计划。”
一九八三年的冬天，第三任雅文邑酒从北方雪国偷渡回一个女孩。
雅文邑跪在台阶下复命，而乌丸莲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沦为阶下囚的少女身上。
警醒又淡漠的眼神，还带着几分轻慢，像是极寒地带高傲的隼鸟。
少女的随身物品也被如数带回。其中有一个砸断了的画板，一盒油画颜料，几样小饰品和围巾帽子。
乌丸莲耶拿起红白格子的贝雷帽，在帽檐内侧摸到细密的凸起。那里用精致的针线绣了一个字母，“a”。
“受宠爱的小女孩。”他慈祥地叹了口气，朝台阶下问：“孩子，你的父亲向你提起过我们的家族吗？”
摇头。
“那你见过母亲吗？或者别的兄弟姐妹？”
不说话。
雅文邑怕触怒主人，开口说：“先生，这孩子坠楼后也没呼痛，应该是伤了嗓子。”
被捆住双手的少女将目光移到他身上。雅文邑酒无端一阵心颤。
女孩想，她的家世特殊，会牵连到许多人，这才在确定走投无路后直接跳下高楼。
选的角度不好，让她留了一口气。眼前这个职业杀手不敢拿尸体交差，咬牙从暗袋里掏出一管针剂。
她从杀手们欣喜若狂的表情里看出，这是成活率极低的试验药物。
于是少女抬起头，说：“给我一把枪，我把知道的东西告诉你，包括我爸爸的核心据点。”
乌丸莲耶真正提起了兴趣，在王座上略微直起身子：“你要武器做什么？”
女孩抬起脸，微笑像在冰水里绽开：“既然我还活着，那就是要让其他人下地狱的。”
“一命抵一命。”她将视线重新移给杀手的领头人。
雅文邑酒在乌丸莲耶的感叹声里不住往后退，有人为女孩松绑，托盘上放着漆黑的手枪。
“先生，您不能……”
她活动手腕，原地向后旋身，一枪爆头。
男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跌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沉重的一声响，就像他曾对着别人开过的无数枪。
黑暗里的老者哈哈大笑，说：“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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