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大家都不熟,什么朋友,哪里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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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一家有三个孩子,分别是鸣人,玉子和恰比。
其实一开始伊鲁卡是把恰比当做玉子的,呃,异形刃具看待的,虽说带玩具不好,但玉子甩着恰比造成的破坏力着实有点惊人,再加上哪怕伊鲁卡天天没收到办公室,两个孩子还是坚持带着恰比,伊鲁卡也就随他们去了。
比起恶作剧,身边放只兔子玩偶着实算不上影响课堂。
后来他发现鸣人和玉子平常都很爱护这个兔子玩偶,给它渐渐添置了鞋子和衣服,平常也很注意清洁。
最关键的是他们给其他人介绍的时候都是说的“漩涡恰比”。
有一天找了借口请玉子和鸣人吃拉面的时候,伊鲁卡问他们为什么一直带着恰比,两个孩子说:“恰比是妹妹。”
漩涡家有了第三个孩子,是一个兔子布偶,名字叫漩涡恰比。
伊鲁卡思考了好几天8岁孩子分不清布偶和活人的可能性,以及玉子和鸣人在认真玩过家家的概率。
……都有一种莫名的微妙违和感。
“玉子,你和鸣人为什么总带着恰比?不会不方便吗?”偶尔会拉着玉子当裁判,然后四个人一起吃午饭的井野和小樱在玉子随身携带恰比三个月后忍不住问。
“嗯?还好吧,恰比能帮上很多忙。”玉子说,“把恰比一个人放家里太可怜了,爸爸妈妈也不放心。”
井野已经习惯了玉子的奇怪之处,虽然偶尔会觉得她说话让人毛毛的,但她观察了很久,发现玉子不仅不会伤害别人,除了那些幼稚的恶作剧,还会和鸣人偷偷做一些帮助别人的好事。
而做好事的鸣人和玉子,却会被村子里的人排斥,这是没有道理的。
而小樱虽然会顾及传闻,但是在看到过一次鸣人和玉子仅仅是因为在某家店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儿就被推倒在地上,大声骂着晦气之类的话语,反倒是出奇地愤怒了起来,逆反似的和玉子走得近了。
她们发现都那不是因为孤儿、恶作剧就会有的恶意。
鸣人和玉子什么也没说,找了了缝隙冲出了人群,看到她们的时候还露出了非常高兴的笑容,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有些话从自己口中说出去是难以察觉的,但是一旦转换了视角,直面了相同的恶意,才会知道有些行为和话语也是能够带来足够的伤害。
小樱那天一个晚上没有睡好,她想起了几年前那群指着她的额头嘲笑的男生们。
她讨厌那些只会恶作剧,到处捣乱的男孩子们。而鸣人和玉子,又是因为什么被大人们欺负呢?
她早上萎靡不振地问了爸爸妈妈,但是她的爸爸妈妈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不过八岁的小孩子被大人欺负,怎么想也不是他们自己的错吧。”春野芽吹皱了皱眉头说,“村子里还有这样的事?”
春野兆煞有其事地抱臂点头:“嗯,是很奇怪。”
“会不会是上一代的原因?”春野芽吹猜测着,“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不过也不至于到当街围着吧,大家都有孩子,有什么大仇也不至于牵扯到下一代。”
“也不是没可能。”春野兆附和着。
“爸爸你不知道就不要假装附和了啦……”小樱有些萎靡地说,“就很奇怪啊,伊鲁卡老师特别关心鸣人和玉子,但是村子里的大人又……啊啊啊!我都搞不清楚了!!”
‘……这样啊。’伊鲁卡对井野和小樱说,‘我不想干扰你们的判断……他们的父母确实已经牺牲了。我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事并不是鸣人和玉子的错,有人一直对他们抱有期待,我也是如此。’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牺牲,说明鸣人他们的爸爸妈妈是忍者吧?
春野夫妻对视一眼,然后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帮小樱打听一下吧。”
“哎?可以吗?”小樱抬起了头。
“虽然我很想说离那些奇怪的孩子远一点,不过小樱这么纠结,一定是你看到了看起来不正确的事。”春野芽吹说,“既然这样,那就去搞明白好了。”
“那些街坊就交给爸爸妈妈,你呢,只要确定自己不会被欺负就好了。”春野芽吹摆了摆手,“小孩子才会为这种小事纠结得睡不着,你可是未来的忍者啊。”
“妈妈——!”小樱不满得鼓起嘴。
“不过我们的小樱还真是善良。”春野芽吹感叹,“这种事都会觉得路见不平。”
春野兆嗯嗯点头,嘴角带笑地赞同:“我们家小樱就是这样聪明又善良。”
“哪,哪有……”小樱的声音低了下去,“总,总之我吃好了!去上学了!”
“哎,你的便当——这孩子,还是毛毛躁躁的……”
然而一天过后,春野夫妇却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反而是所有被打听的人都讳莫如深地告诉他们,让自家孩子离某两个金发双胞胎远一点,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
春野夫妇面上配合着凝重点头,实际上完全不明所以。
什么八年前这啊那的,能和他们家小樱同班,八年前不才出生吗?八年前比较特殊的事情就是尾兽袭击,难不成是这双胞胎父母干的?
那也不能啊,怎么就他们家不知道这事?
也不止他们家,其他非忍者家庭的人也是不知道具体情况。而那些多少家里有忍者关系的,也是被忍者们深恶痛绝的态度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样子影响,觉得应该离远一点。
大环境是这样,总不能不太合群吧?而且有些事说不准不是空穴来风呢。
总之就是些大概、也许这样的事。
他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小樱说,虽然答应了,但现在看来却是没个结果。
晚饭的时候春野芽吹还是把打听了一天的事和小樱说了说结论:“村里人似乎觉得那两个孩子里有一个比较特殊,会伤害别人。不过所有人对具体的事都闭口不言,听起来是两个麻烦缠身的孩子。要不小樱你也不要太探究了吧?”
春野妈妈也有些担心:“虽然不觉得刚出生到现在八岁的小孩能做什么,但村里人的态度让人觉得很奇怪啊。我们家只是普通家庭,万一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呢?”
“……”小樱忽然觉得眼前的米饭吃不下去了,连妈妈也这么说……难道这是最后的结果吗?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可以当做不知道继续生活下去的事吗?
原本期待地回家地小樱又想到鸣人和玉子因为吃不饱饭,经常去满是陷阱的后山、被伊鲁卡老师耳提面命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去却还是出没在各处森林被拎到办公室教训,又大口把晚饭吃完了。
“我回房间了。”
她回到房间翻来覆去,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她捂住耳朵,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想那两个不是她朋友的奇怪的家伙。
她不喜欢鸣人,因为鸣人总是打扰她和佐助的交流,就像那些嘲笑她的男孩子一样总是莫名其妙地凑上来,她其实也不喜欢玉子,因为她经常一个人说话的样子让她觉得害怕。
可是只是因为这样,他们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八岁的小樱没有答案,她只是觉得这和她认为的好的事是不一样的。
如果因为“是什么”就被讨厌,那他们不就和那时候的她一样了吗?
‘很多事并不是鸣人和玉子的错,有人一直对他们抱有期待……我也是。’伊鲁卡老师说。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玉子那么可爱,会是一个大威胁,当然要提前了解敌情!’井野说。
“混蛋……我才不会输!”小樱下定决心,盖上被子,“不就是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吗!这也是为了了解敌情!”
第三天憔悴的小樱勇敢地从鸣人身边抓走了玉子,并且意外地没有被鸣人追上,她呼哧哈地警觉地左顾右盼鸣人没有跟上来,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后,虽然小樱依旧没有得到她鼓起勇气想要知道的答案,却勉强算多了半个朋友。
只能算半个,因为玉子忙着和鸣人一起恶作剧。
而每次她们相处,更多是找玉子当裁判。
和玉子接触多起来,就会和与玉子形影不离的鸣人熟悉起来,小樱会忍不住在鸣人得意忘形的大多数时候捶他,大多数时候井野会拦一下,少数时候井野也会跟着忍不住上手捶他。
鸣人真正的性别观念与尊敬意识以及社交距离感都是这两位女同学一拳一拳建立起来的。
对玉子她们就温和多了。她们抓着她的手把爸爸告诉她们的话转达给了玉子,语气核蔼:“如果有不礼貌的小子对你动手动脚,一巴掌打脸,一拳打肚子,一脚踢下面。”
鸣人在一边瑟瑟发抖。
又一年过去,佐助和鸣人经常在训练场打架,玉子发现后通知了井野和小樱过来捡人——我们好姐妹不说暗话,刷好感的机会自己把握——不过显然佐助并不会感到适应,和鸣人打架前学会了深思熟虑。
玉子:计划通。
鹿丸还是每天和丁次玩在一起,每天和鸣人、玉子说再见,而后在秋天桌堂里都会收获一些麻烦的坚果采摘包。
在被分享了野蜂蜜腌渍的野果果干包和糖霜坚果后,丁次单方面认定鸣人和玉子是好人。
等年级升了上去,鸣人、玉子、丁次、牙和鹿丸成为了逃课搭子,经常一起出门四散而去,鸣人和玉子吸引班主任的注意力,其他人扫荡零食或者藏匿起来,再换战术拖延时间,然后一同被宇智波警备队捕获交回学校。
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放完风买好需要的零食了。
忍校毕业这年大家12岁,除了备考文化课,他们这些“并不熟悉的朋友们”开始轮番十八般武艺试图给鸣人补课。
然而鸣人的分身术六年来不间断的努力下依旧毫无长进,岂是区区两个高智商、两个笨蛋、两个美女共六个下忍能左右的。
玉子背着恰比下了结论:“是基础三身术有问题,不是我们的错。”
鹿丸:“喂喂,不要因为做不到就开始怪世界啊。”
玉子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我要改良这个术,让它变得适合鸣人。”
鹿丸:“来不及了吧,这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能做到的事喂……”
次日,鸣人和玉子没有上学。
结业考试当天,鸣人用影分身之术通过了考试。
鹿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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