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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她擦，焉柔往后躲。
傅峦手停那。
收回去，抽了桌面的几张纸巾给焉柔。
焉柔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法回答。
傅峦猜：“挨叔叔阿姨骂了，还是和林闯打架了？”
焉柔知道如果她不说，傅峦就会去问大哥，那时候大哥就会告诉他说她失恋了。
他谈恋爱了，但是她失恋了，这样的局面会让她陷入到很难堪的境地。
焉柔挑着不痛不痒的理由承认，闷声说：“吵架了。”
傅峦：“没吵过？”
焉柔“嗯”了一声。
傅峦：“以前吵架也吵不过，都没哭。”
焉柔没看他：“以前我吵得过。”
傅峦：“真出息。”
坐了大半天的高铁，晚饭后时间也不早了，两位爷爷聊聊天也就打算去休息。
但他们几个年轻的自然没那么早睡，要出去玩。
傅峦开车，回房间去拿车钥匙，一会带他们先去西湖转转。
姐弟几个在一楼坐着等。
林闯问：“大哥，你以前来过杭州吗？”
温唤：“嗯，来过。”
“焉柔也来过，我看过照片”，林闯说：“就我没来过。”
林闯又问：“大哥，傅峦哥现在有女朋友吗？”
焉柔觉得林闯那张嘴要是不说话，就跟会生锈似的，心情刚吃了饭缓和些，就又被这句问闷了一棍子。
温唤：“没有。他心思一直放工作上。”
“噢”，林闯也就是闲聊。
原来大哥还不知道傅峦谈恋爱的事，还以为他单身，焉柔知道也不想说。
“前几天是有个女生和他表白”，温唤问焉柔：“这事你知道吗？”
他们三个在同一所大学，他问焉柔听没听说。
焉柔没反应过来时先“嗯”了一声：“知道”。
“这件事情你们都和傅峦学学，尤其是你”，温唤看林闯：“当时起哄的人多，当面说让人家下不来台，傅峦就把人带走，私下把事情说清楚。你学着点，别再有小姑娘给你送情书，你就在那么多人面前大摇大摆的还给人家，说你不收。不能早恋是对的，但也尽量照顾点人家的面子。”
大哥说的是林闯前不久刚干出来的事，因为这事人家女生一周没来上课，林闯被他妈骂了一顿。
林闯也气，回他妈说：“那下次我收。”
他差点没挨打。
焉柔没接过话，但她就感觉好像是，大晴天里，有一道雷劈下来，把她惊醒了。
她还不会藏情绪，心里什么样眼睛里就什么样，温唤看见了，问她：“怎么了？这么惊讶。”
焉柔控制不好面部表情，就给这表情找了个托儿，她看林闯，说：“我不知道他这事。”
“嗯”，温唤：“那几天你军训，没人和你说。”
焉柔：“傻么。”
林闯：“你才傻。”
焉柔心想，我是。
傅峦取了车钥匙下楼来大厅，焉柔转头看见他了，个子高，长得帅。
她突然有种，出门哭丧，哭错坟头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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