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失忆了,顺便忘记了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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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多西嘚)?”
但我作为一名品学兼优的准jk,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丢下我的口语老师不顾呢?
虽然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教会我。
总之绝对不是我发呆走神所以下意识地就回答了。
只见卡梅隆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掌心贴着胸椎的位置——
“kei.”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毕竟如果连一个音节都记不住我就该去做脑部ct了。
随后,圭有像柜台展示员一样五指并拢,掌心向上地指向一脸呆比样的蓝毛——
“#%@!&%¥
¥#%*&”
“【啥玩意】?”
这一串堪比六年级魔咒的念词直接给我吓出了母语,我甚至像那些送信的猫头鹰一样歪了歪头。
“this
is
haru酱.”
“haru酱。”我朝着蓝毛叫了一声。
“嗯。”
他还真敢答应。
看来这一定是他的名字了。
“呀...这样就不公平了嘛!和诗酱,你还是叫我圭酱吧!kei
激ang!和小叶流一样。”圭一边说着自己的新名字,一边用拇指指向自己。
“圭酱。”我改口改得很快。
这一环节过去之后,圭酱和哈鲁酱发生了一点争执。
准确来说,是哈鲁酱想让圭酱坐在床上挥一挥棒球棍,就像他示范的那样,但圭酱怎么说都不肯接过那根被我误认为凶器的棍子,即使哈鲁酱几乎把它怼到了他的脸上。
而我之所以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事物,不是因为我的日语水平突飞猛进,而是哈鲁酱这个人的行为实在有些太好懂了,看他跟看纪录片动物世界没什么区别,还不需要解说。
圭酱则指着我说了些什么,我猜他应该是想用要教我说日语为借口来更好地拒绝哈鲁酱的棒球棍。
两人僵持了许久,久到我闲得发慌,想偷偷拿一块已经送出去的点心。
那个夹心巧克力味道不错呢。
“和诗酱?”
啊,被发现了。
我手里还拿着半块巧克力,另外半块已经被我一口咬下,含在了嘴里。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
嚼嚼嚼...
你说...
嚼嚼嚼...
巧克力这种东西...
嚼嚼嚼...
谁发明的呢...
嚼嚼嚼...
也许是我吃得太过专注,并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圭酱也拿起一块草莓果泥曲奇放进嘴里,哈鲁酱则毫不客气地捏走了唯一一块抹茶曲奇。
圭酱真的是一个好老师,当我和哈鲁酱已经完全沉溺于甜点的美味中时,他还没忘记我妈也许还有他妈委托给他的重任——
“delicious
is
哦以西。”
“巧克力哦以西。”我学会了举一反三。
“很棒嘛和诗酱,学得很快哦。”
“五蚂蚁。”哈鲁酱一边吃一边重复着这三个音节。
“五蚂蚁
is
delicious
,too!”
“巧克力曲奇五蚂蚁。”这个我也学得很快。
“哈哈哈,和诗酱你真的很喜欢巧克力呢~”
第一天的课程结束后,日语没学几个,巧克力倒是吃了个爽——
这简直太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会时不时去找圭酱练习我新学的词组和语句——靠他教还是太够呛了,还是把他当陪练比较好。
有时也是圭酱来单纯地找我玩,起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和我交流真的很费劲,直到他向我展示了他的一发技。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准备就绪——
“paige~~~~~~~~~~~~~————————————!”
巧合的是,唯独这一天,哈鲁酱有事没来医院。
不巧的是,这个笑点完全戳不中我。
但是...
我懂你,因为我也喜欢玩抽象。
但比起这个,我果然还是更怕尴尬。
起初,我以为这是问好方面的抽象文化,所以我也张开十指,准备学着他的姿势放在胸前——
圭酱吓得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并跪在床上说‘sorry
sorry
i
am
红豆泥
sorry’之类的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因为我没有想嘲笑或者责备他,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气氛变得过于尴尬。
但圭酱最终也没有解答我的疑惑,也没告诉我‘paige’到底是什么,只是让我一定不要在别人面前做他刚刚的那个动作,直到我点头答应他才放开我的手。
放手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耳朵——
真的超级红。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害羞些什么,但既然要搞抽象,第一步就要学会丢掉羞耻心,可惜在这个方面我也只是败犬一条,所以我没有经验可以传授给圭酱。
不过没关系,第二天我就发现哈鲁酱似乎很喜欢这个梗,场子并没有冷下来。
所以我把我对‘paige’的不感冒,归结给了语言和文化隔阂,并把这个结论告诉了圭酱。
但圭酱只是再次强调让我不要学他。
说实话我有点要生气了,我才不会偷学别人的梗,我也是很有搞笑sense的好吗。
可惜了,这里没有人懂我的幽默,而且这两个人好像真的拿我当呆瓜。
算了,不跟他两计较。
欢快的时光总是短暂,开学的日期正在一步步朝我们走来。
而我才知道这两人到现在都没确定要去哪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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