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搜集情报
王秘书已经换上了保安服，他把有些裂痕的眼镜摘下放在一旁，感动地吃着肉喝着汤，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极不相符。
其实王秘书此人不管是性格还是年龄，都与她极其相似。行事作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年共事同化了，平日里，她不在公司的时候，王秘书就像另外一个她，办事能力强，在公司里很有威信。
除此之外，王秘书在她各种大大小小琐事上也总是能为她排忧解难，是她事业上的左膀右臂，多少年来一直如此。
原以为末日了，他们的工作关系就结束，没想到还有此“孽缘”。
王秘书感受着老板“慈爱”的注视，面似风轻云淡，实则一顿风卷残云，喝下最后一口汤后，赶忙戴好眼镜挺直了腰杆。
“亦总，我早上原本是过来给您送资料的，半路爆发了灾难，丧尸堆里醒过来的时候就觉醒了异能，这才苟住了性命来见您。”
“你这什么异能？”亦清清好奇道。
“我是水系异能，用得不熟练，把您误伤了，非常抱歉。”王秘书说着也好奇道，“亦总，您那是什么异能，感觉非常厉害。”
“额……”亦清清一时语塞，含糊道，“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能让衣服变得不一样吧，你换上我给你的衣服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变化？”王秘书疑惑道。
亦清清看着王秘书的表情有些不敢确定了。难道没有？衣服品质太垃圾了？
她不死心道：“比如力气变大之类的？”
王秘书尝试握了握拳头，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什么：“我知道了。”
他说完，便离开座位往外走去，打开大门，对着院子，伸直双臂打开手掌。
还来？亦清清跟着王秘书来到门口，便看到他一副又要喷水的姿势，悄悄往边上挪了挪。刚换好的干净衣服，真是怕了他了。
只是这次，王秘书手中出现的不是大水柱，而是一根手臂般粗细的水流，精准地射到地面残留血迹的地方，快速延伸到院门口，穿过围栏，把门口的三具尸体一一冲远。
王秘书显然还不过瘾，把手掌对准天空，水流跟着射向空中却不洒下来，达到一定长度后便不再变长，然后像绳子一样卷成螺旋状，一会儿变大，一会儿缩小。
亦清清抬头观赏了一会儿，脖子有点酸，“你现在能控制水流了。”
王秘书仍兴致勃勃地挥舞着水绳，“是啊，太神奇了，之前一直控制不好，只能靠着水量大冲丧尸，现在不仅能控制水流大小，还能控制水流的力度和方向了。最关键的是节省能量，这对实战太有用了。”
王秘书还是优秀如斯，一下子就分析出了异能的变化优势。
“厉害。”亦清清忍不住拍手称赞。
王秘书收回水流，谦虚道：“这多亏了亦总您的异能，我猜测您这应该是稀有的特殊异能，类似给装备加强或者附魔。您刚刚杀丧尸用的剑也是加了异能吗？”
看到亦清清点头，王秘书羡慕又崇拜道：“亦总，所以您不仅可以给衣服加异能，还能制作武器，能自用还能组建军团对抗丧尸。”
他当即就确定了末日要继续坚定不移追随老板的总方针。
亦清清打住道：“小王，夸张了。现在异能不稳定，不是所有衣服武器都能加异能，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
再让王秘书说下去都能拯救世界了。不过他这样想也行，不用她费脑子自己编什么异能了，就先这样吧。
王秘书当然是认为老板谦虚了，这衣服穿在身上，他可是实打实感受到了异能的大幅增强。
这么好的异能加强装备当然不能随便给人用了。一定得像他这么忠心的才行，以后为老板搜罗人才这件事，他得好好把关。
亦清清不知道王秘书心中的小九九，把人召回客厅，继续谈话。
“小王，你对异能很了解？现在外头情况知道多少？”搜集信息也算是王秘书的专长了，亦清清故而问道。
王向荣点点头，他刚才坐车上等在别墅外的时候已经联系打听了一些，“亦总，官方内部那边了解到这次的灾难可能来自于宇宙异类物质介入，它能让人身体产生了变化。绝大部分中招的人类变成了没有思维只食血肉的怪物，而极少部分的人类发生了基因改变，也就是异能。”
这倒和网上的猜测的大差不差。
“除了你身上这种水系异能，还有什么类型你知道吗？”亦清清又问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末日里有些地方必须谨慎。
王向荣推了推眼镜，继续道：“灾难到现在时间尚短，官方那边暂时没有数据统计。但是我混进了一个官方组建的异能者群，根据大家的交流反馈，大部分是像我这种元素异能，比如金木水火土这种基础元素。也有那种稀奇古怪的异能，群里有个人能让食物瞬间变质，也能让腐坏的食物恢复新鲜。还有个别的特殊异能，有个群友说在外看到过有人能闪现，也就是空间跃迁。”
听了王秘书这番话，轮到亦清清惊讶了。大家的异能都很给力啊，她这游戏外挂看上去都普普通通了。这很好，有了“同行们”的高调衬托，她可以在末日完美低调混日子了。
“亦总，您要进群吗？我可以向群主推荐您。”
“不了，你在里面就行，手机我看得少。”亦清清一口拒绝。
开玩笑，她才不要给自己找麻烦。说到这个，她手机呢？
亦清清猛然想起自从下午出门前，她把手机扔在家里，就一直没看过。她得赶紧看看叔叔阿姨和小辰他们有没有消息。
“今天先这样，天也不早了，小王你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王向荣听到老板突然结束“会议”也不多问，径直回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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