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替嫁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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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
酒杯相碰，何云絮真心实意地对凌无契说：“谢谢你，先不要急着说不准谢，我知道口头上的谢谢对你来说意义不大，可我还是要谢谢你，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要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要耗费几倍甚至于十几倍的努力和时间，遇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
凌无契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其实不懂，幸运的人从来都是他，万千宿主里，他幸运地选了她，又被她格外眷顾，让他这个无心无情的系统生出了感情，是她促使了他的进化，也是她赋予了他生命。
他寻着她的灵魂波动而来，在这个书世界里，因她而学会了恋爱，体会了爱欲，是她给他这副空壳注入了灵魂。
凌无契再次举杯，“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爱上我。”
她的温柔体贴，她的成熟稳定，用最大的可能包容了初入人世的他的情感，初次恋爱就如此顺利，实际上是出乎了他的预料，毕竟他的资料库里，有一帆风顺的感情并不占多数。
何云絮和他一样，接受了这份谢意，饮尽高脚杯中的红酒。
然后，何云絮拿出了曾经她一时冲动下签了字的股份转让协议，说道：“你的心意，我已知晓了，夫妻之确实不分彼此，但这个我不需要，就当是因为我小小的任性和带着些傲慢的自尊心，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争取属于我的财富，所以，我想撕毁它，可以吗？”
凌无契不舍地看了一眼，将互相交换手里股份的一半的主意咽了回去，他心里默念着要给她留有一定的属于她的空间，过分干涉她人生的所有事是会被讨厌的，他的资料库里有足够多的前车之鉴，他要忍耐住。
“当然……可以，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在我面前，你可以足够任性，足够傲慢。”伴随着爱一起增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凌无契想要把那些阴暗面都藏起来。
那个女人异常敏|感，连虚情假意都忍受不了，会因为欺骗他人的真心而陷入无限的内疚中，他又怎么敢把他心底的黑暗展示给她看。
凌无契亲眼看着原本可以更加深度绑定夫妻钱财利益的转让书被撕成碎片，他微微低头，掩盖住眸中的遗憾和失落。
没关系的，他和她的感情的绑定程度早就超过了金钱，她不接受他的财产不代表不接受他的人，她亲口说过很多次了，她喜欢他，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凌无契在心里默默地说服自己，要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和表情，不要把像控制狂一样的那一面展示在她的眼前。
他跟她小酌了几杯，并不贪杯，些许的酒香和酒精，更加怡情，在何云絮的默许下，当晚，凌无契那不可见人的控制欲化作另一种方式，不断地向何云絮索求。
她会纵容他的，因为她爱他，因为他利用了她的心软。
凌无契默默想着，他背离了系统定义的正直、厚实和顺、仁爱友善的好人形象，这一点，他绝对会瞒的死死的，不让何云絮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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