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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的风雪伴随着周末过去,附中的学生再次开学,发现操场上的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了,不觉一阵叹惋可惜。
庄弄拎着书包照例踏着上课铃走进班里,趴在桌上开始补觉。
他现在的成绩上南大其实还有点呛,庄弄昨晚用电脑登录南大官网,本意是想看看南大的招生政策,有没有竞赛保送名额一类的。
但他登陆进去就看见“学院新闻”那一栏写着:计算机学院联合xx集团区块链项目圆满完成
记得聚餐那天晚上龚教授提起过这个字眼,他鼠标一动点进去,就看见一张占据屏幕的大合照。
老派的庆祝海报前,陈满年西装革履的站在人群中,虽然学校设备相机把他的脸拉得老长,但庄弄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陈满年应该是不太适应这种留影环节,但他身后的薛景却不由他,庄弄眼神很尖的看见薛景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另一只手却消失在陈满年背后了,估计是暗暗在拽着他。
薛景却笑得很得意帅气,估计是一直以来折磨他这么久的事儿终于结束了,陈满年表情看着虽然挺无奈,但也掩饰不住的透出了几分轻松之色。
他顺势就跑偏主题了,不受控制的像个变态似的在南大官网找陈满年消息,居然还找到不少。
于是折腾到一两点才开始干正事,直到实在眼皮打架才撑不住了转头朝床上砸去。
但他闭眼前迷迷糊糊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双标态度,如果他现在还在看陈满年的信息,估计就算是通宵也没什么问题的。
庄弄朦朦胧胧的眯眼想着,就听见一阵不小的动静在身边响起,缓缓睁眼,果然是李放坐下了。
“你能动作轻点?”庄弄眯着眼,语气有点懒散的不爽。
“靠?”李放转头看他,表情很复杂:“你昨晚当贼去了是不是?一大清早萎成这样。”
庄弄眯着眼循着那点儿困倦酝酿着回笼觉,没搭理他。
“别睡了,周一早读有领导巡查。”李放把书拿出来看他一眼,摇摇他:“醒醒啊,你上周刚给老石抓住,别再给逮了。”
李放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庄弄挣扎片刻坐起身,炸着毛目光空洞地盯着桌子醒神。
李放笑笑,借书挡着课代表在讲台上鹰一样的巡视眼光,小声说:“周末沈荫找你了?”
庄弄眉头一皱,表情登时难看起来,看着他说:“你还有脸说?你他妈□□号还跟他绑着干嘛呢?我当是你闲出屁了把我往那约。”
李放连忙手举头顶作投降状,真挚地开口:“我的错我的错,多久没登□□了我密码都忘了,谁知道那傻逼整这出。”
他说完忐忑地看了一眼庄弄:“密码我都改了,他那天没干什么吧?”
庄弄扯着嘴角冷哼一声,“干什么?他干点什么等你知道我也凉透了。”
李放:“……”
他和庄弄家里算世交,沈荫当场跟他俩是一个初中的。那会儿庄弄少年气正盛,很吸引人,沈荫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勾住了,追人追的轰轰烈烈。
但到底当时年纪都太小,追人的方式和拒绝的方式都很有问题,最后闹了个红脸不欢而散,对谁都是条疤。
李放摆摆手,动作活像是挥开了什么晦气的东西,“不说这个了,听我朋友说黑鸟的票昨天开售了,你抢到没?”
票?
庄弄抬头,一脸问号。
下一瞬,他的表情迅速垮下来,简直像是泥石流的一样嘴角眼角都撇下来,眼神悲恸。
李放看他那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你忘了?”
庄弄点头,那点可怜的睡意这下是彻底烟消云散了,他挠挠头埋在桌上:“我真给忘了。”
“没事儿,”李放逮住机会给他认错赔礼,补救般地开口道:“我找两个朋友问问,昨天才开售呢,估计能有人倒票。”
“没用。”庄弄闷声开口:“黑鸟不贩黄牛票。”
“都是实名票?”
庄弄点点头。
“靠,这么变态。”李放讪讪地收起手机,“我再问问,看有没有朋友手上有多余的。”
庄弄心如死灰,点点头不出声了。
周一的早读照例有主任巡察,一班有个惯来爱通风报信的人型喇叭,人叫杜言,一脸青春痘,此时他抱着水杯一溜小跑从外面跑进来说:“石主任来了!别睡了别睡了,石主任来了。”
被他叫醒的无不是一个大写的懵,语文课代表抱着书,目不斜视地看着课本,仿佛没看见有个人咋咋呼呼地跑进来。
杜言坐回第一排,又开始当回喇叭,这次是小喇叭,他嘀嘀咕咕地说:“不是,老石不是抓高三比较严吗?怎么最近老往高二跑。”
“不知道啊。”他同桌孙幸也刚被喊醒,一脸无语:“该不会是上次突击检查给他记住了吧。”
杜言想了想:“庄弄那次?”
“我可没说。”孙幸把头低下去,剩下的话不言而喻,他看了一眼后排仍在交头接耳的两人,朝后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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