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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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解决了账单问题，那么大家都该从餐厅里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而正巧街边来了一辆出租车，博士眼疾手快地拦下。但车上最多坐下四个人，现在他们这多出了两个人。
那么有两位应该自己再搭一辆，或者不打的直接步行去。“你们先去，我们一会儿就到。”
博士向萨姆要来奥利维亚做激光手术诊所的地址，赶忙让那四人进车启程。
“现在，我们没钱没车，怎么去诊所？”
卡茜不明白博士这么放跑一辆车和付账的羊是为什么，虽然一直宰人家不大好，但现在要紧事是救人，这些小钱不用太介意。博士哼哼一声，拍了拍卡茜的肩，让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不是有你吗？你带我跟着他们就好了。”
卡茜觉得自己就不该copy来快银的能力，虽然好处确实蛮多但这样当跑腿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博士，你这样真的好吗？”
卡茜嘴上说着这样，身体倒是很诚实，她将手放在博士脖后扶稳，“你在避免我的脖颈错位断裂吗？虽然我支持你这样认真对待搭乘人员，但我并不是很需要。”
还没来得及让博士继续磨叽下去，卡茜就带着他早搭出租车四人一步到了诊所门口。
博士虽然饱经塔迪斯的各种翻车般的时空跳跃，但说实在的这是他第二次感受高速移动，所以他很难免地还有的小小晕车感，再者自己的颈骨确是有些挪动了，不知道如果没卡茜扶好自己的脖颈是不是已经错位了。
“我们还是赶快去找奥利维亚吧，希望还什么都没发生。”
卡茜无暇再和博士探讨其他闲事了，她可不想再让死神又一次得逞。博士自然也不会继续浪费时间，推开诊所大门抓紧脚步上了二楼，一位诊医还在前台要着奥利维亚的详细资料，似是因为资料不齐全特意出来拿。但他丝毫未察觉到将患者单独留在已经开始工的手术器材下不能动弹是有什么不妥的，还慢悠悠地翻找那一纸资料。“请问奥利维亚她在哪间房间里做手术啊？”
医生闻言说出了房间应怎么走，但又补了一句：“你们找她的话先在外面这里等她就好了，没必要进去看看。”
这话说的卡茜有点不满，“你一个医生把患者单独留在房间里难道不有失考虑吗？万一出了小概率的意外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出意外呢，机器又不会出事故，我们前不久才检查过安全系统。”
医生还信誓旦旦地承诺一件即将打他脸的事情。博士已经在卡茜和医生讲废话的时间里溜到房间门口，握住门把手往下往里一推，刚好撞见放在饮水机上面装满水的纸杯，因灌水而产生气泡摇动的瓶身从上面掉落的一幕。
从杯中落出的水准确无误的泼进了那连接医疗器材的插座，插座上的绿灯瞬间变红，电线已然短路。
“是你吗，医生？你终于来了，别让我一个人待着了，那太恐怖了。”
奥利维亚好像如释重负，她终于不用一人煎熬下去。
博士眼看着激光手术仪开始出现故障，功率在无人操的情况下自己异常调高，那可不是个妙事。博士快步走到仪器旁，熟稔地掏出音速起子，试图以此将手术仪调回正常功率正常运，但出奇的是音速起子因不明的不可抗力无法起用。“真是奇了怪了。”
博士在手心上拍拍他的音速起子，让它醒醒，又试了一遍还是无果，只好悻悻收起它。“你是那位医生吗？”
奥利维亚发觉这开门进来的人声音和之前的医生完全不同，难不成做这种手术是可以中途换人来执行吗，于是疑惑地问道。“me？i'mthedoctor.（我？我是博士。）”博士倒是很实诚地告诉她自己叫博士，虽然他这么说和医生是同一个单词，很容易让人误会，但将错就错不一定就都不是好事。
他的回答让奥利维亚安心了，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但至少医生回来了。
仪器的功率还在上调，现在博士既无法调回正常功率，也无法拔掉插头整个停掉机器，只能让奥利维亚先离开那。她的头正稳稳都被器材固定在那，右眼也被强行一直睁开，“奥利维亚，”博士叫着她的名字，开始将固定头部的工具松开，找了一个理由让她不那么紧张：“我们先不做手术了，你起来多休息一会儿。”
“为什么？”
奥利维亚不解，但还是很“优等生”患者的愿意配合医者的想法，博士迅速地解开了固定器材，并取下了强行让眼睛睁开的器材，一把推着奥利维亚坐起身，离开了射出激光的仪器部位，就在奥利维亚起身没多久，激光就被投射出，那高强度的激光瞬间灼烧切割了原先她躺的部位那里的手术台。
她理应也理所当然地放开喉咙尖叫出声，叫声穿透一座座墙壁让本就在外面与医生周旋的卡茜和刚赶到的四人听的一清二楚。“奥利维亚！”
坎蒂丝和莫莉慌张地奔向那间手术室，皮特则一把抓着医生领子，却又满脸愤恨地说不出话来，萨姆已经不想过问卡茜为什么比他们还早来到这里，只想知道奥利维亚到底有没有事，“她现在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卡茜自然是希望博士阻止了一切，没让这场悲剧“事故”发生，而奥利维亚也安然无恙。
萨姆劝下有揍人念头的皮特，二人和卡茜一同去了诊室，令人庆幸的是奥利维亚毫发无伤，正被莫莉和坎蒂丝环抱着，还反过来安慰起两位姑娘。
“博士，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卡茜绕过那还在疯狂灼烧手术台的仪器，直接扑向倚坐在一旁资料桌的博士抱了抱他，后者也小小惊异了一下又收回表情任女孩肆意在他的怀抱里欣喜他救了奥利维亚。
说到底卡茜也就成年没多久，并不是个特别成熟的人。感情还是像孩子一样随意表露，不大介意别人那些恼人的看法。
“还好奥利维亚没事。”
大家都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仅仅救了一个人，这还远远不够，他们想要做到的是剩下几人都毫发无伤。医生终于姗姗来迟进到房间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失控的仪器，“我的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着急地想要关闭仪器，但无论他怎么按开关也不能关掉，当他想要去直接扯掉插头时，却被博士叫住了，“我劝你最好不要碰那，刚被水泼短路了。”
这话一出口让医生的动瞬间僵掉，卡茜也转头盯着医生，“你之前还大夸其口说不会出事故，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报警这起应该称医疗事故的事情？”
“当，当然！我们来就好，请各位先出去坐会儿等待吗？毕竟一直在这里也不大安全。”
医生被这难遇到的事故搞得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但不忘顾及患者及友人的人身安全。
坎蒂丝和莫莉想挽着奥利维亚，但奥利维亚回绝了，当她自己刚张腿想要离开，她落脚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杂物，正好是那种一踩就要摔倒的东西。卡茜之前就瞥到这小东西，于是眼疾腿快地跑过去踢走了，让奥利维亚不会因踩到东西摔倒在玻璃窗上掉下二楼。
奥利维亚似乎是逃过死神的一次收割，因为当吉姆探员寻案来到事发场地时，都还没有出现其他事故，这也证实了死神可能已经开始着手下一位的死亡。
警方来的速度很快，可能是因为报案人的名字已是多次出现在警方探员面前了。
“为什么你们幸运十人总会遇上这种自然或是巧合事故？”
吉姆探员面色沉重地说道，“但我仍旧认为这是一场有模式的谋杀。我也会找出凶手的，或许就在你们当中。”
他看似凌厉的眼神扫过现场的九人，尤其多看了萨姆几眼，他心中自始至终将萨姆为第一嫌疑人。
待他不得不去勘察手术室现场的各种痕迹时，莫莉已经给奥利维亚解释了一切，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所以谁是下一个？”
“内森·希尔斯。”
博士替刚想开口的萨姆回答了。“那他现在怎样了？”
奥利维亚穷追不舍地问道。“我们也不知道，刚顾着来救你了，虽然我们没使上什么用。”
坎蒂丝扶着她的肩说道。
“内森正在厂里工，我们是不是该抓紧时间去找他？”
皮特提议道，众人当然是点头应和，大家都不再废话直接往楼下走，当走出楼而人也分成两拨，一边是送奥利维亚好好回家的坎蒂丝和莫莉，另一边就是剩下的四人。
“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次阻止，再之后又是丹尼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萨姆叹道。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