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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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现在明显异常精神，王姗打量她一番：“看起来你适应的不错？第一天上班，有什么感想吗？”

“感想……”凌汐瑶认真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哦，有的，我感觉咱们c市的市民身体素质普遍很好，做丧尸都比其他省市灵活。”

空气安静两秒，王姗艰难地尬笑：“是吗，这算是优点还是缺点？”

凌汐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虚地看向窗外：“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缺点吧？”

眼看着这个话题没法进行下去，王姗又问：“你们队长是谁？”

“孟清羽。你知道她吗？”

王姗摇头：“明天我帮你打听打听，希望是个好人。”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凌汐瑶渐渐放松下来，紧随其后而来的是浓浓的疲倦。她打了个哈欠，见时间也不早了，便结束了今晚的闲聊，简单的洗漱后便回到房间休息。

一夜安眠。

接下来的几天，凌汐瑶都重复着早起晚归的生活。猎尸队的工作并不复杂，都是些外出搜集物资，搜救幸存者的任务，只不过到底是和丧尸打交道，对体力和精神的消耗都很大。随着实战经验的积累，凌汐瑶对异能的运用愈发熟练，同队友之间的配合也有了默契。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一周后，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找到了她。

那天凌汐瑶回去的比以往早些，刚开门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熟悉的面孔。

其中一人是前几天刚认识的赵文全，另一位是个中年妇女，两鬓斑白，神色憔悴。听见动静，她抬头望来，目光在触及凌汐瑶的一瞬间顿住。

“……阿姨？”咣当一声，凌汐瑶手里拎着的棒球棍进行了完美的自由落体运动，掉在了瓷砖上。

“阿瑶？好孩子，快过来让我看看！”康香茹理应早有准备，但当她亲眼见到凌汐瑶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没能控制住眼眶中的泪水。她拉过凌汐瑶的手，把人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这一路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外面这么危险，你胆子怎么这样大，受伤没有？”

凌汐瑶几乎不知所措。她怔怔地看着康香茹，半晌又忍不住去看赵文全。赵文全神情平静，并不看她，于是凌汐瑶只好重新把目光转回康香茹身上。

“阿姨……”此时凌汐瑶心中已经有了隐约的不详预感，但她不愿多想，“我爸妈呢？还有叔叔，他们应该也在这里吧，是不是我回来晚了，他们不愿意等，先回去吃晚饭了？”

康香茹哽咽。等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她缓缓开口：“阿瑶，你听阿姨说，别害怕。你爸妈，还有你叔叔，都没有阿姨这么幸运。他们已经……已经走了。”

轰隆一声，凌汐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大脑一片空白，耳畔的声音渺远如同隔着一层雾，听不真切，凌汐瑶用力地咬住舌尖。

疼痛和铁锈味同时传来，凌汐瑶用力眨眼，逼迫自己保持清醒：“走了……是死掉了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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