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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讨一个赏呢。”
琴酒问：“你什么时候拿的。”
鱼冢春眨眨眼睛：“就在你进门之前。”
进门之前，鱼冢春还是兰度白兰地小岛山庄内的女仆。
对于成年鱼冢春来说，那就是他们初遇。因为她那时并不知道琴酒就是黑泽阵。
琴酒又重新把邀功的鱼冢春揽进怀中，答应道：“可以。”
鱼冢春感觉自己晾在外面的手好像已经没有汗水了，便又收了回来，才问道：“兰度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吗。”
琴酒：“当时下的药好像不少，现在兰度白兰地意识已经清醒，距离他真正能接受审讯已经不远了，实在不行，组织正好可以让他去实验一个能提取记忆的道具。”
鱼冢春惊讶：“这么先进。”
琴酒点头，语气没有起伏：“我最近才知道。”
蓦然，琴酒还是把话题绕了回来，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因为，鱼冢春决定坦白。
她的轻松语气简直不像是装做出来的，就像是在跟爱人进行一项普通的谈话。
她又以一个提问句开头：“你知道兰度白兰地那个庄园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明显，鱼冢春不可能是因为不知道才问琴酒的。
琴酒根本不用猜，但他还是想听听鱼冢春想说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于是配合道：“知道，暗中事情并不罕见。”
那里没有道德，只有些最基本的操守。
鱼冢春见惯了那些肮脏污秽的事情，实际上不过是黑暗时间的冰山一角，不过受限于了解、所见事物的不同，鱼冢春以同类的视角进行的全方面的观察，甚至和那些人同吃同住，眼睁睁地看着有一部分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遭遇不同的一切，而她除了助纣为虐，什么都阻止不了。
更别提救人。
所以做.爱这件事，一开始在鱼冢春眼中，就不是一件能体现“爱”，能体现“尊重”，能体现“珍重”的表达。
对于爱人之间的亲密接触，鱼冢春总有一种豁出去的牺牲和麻木承受的自我催眠，就连利用后的短暂拒绝，想的都是这是个利用手段，还需要恰当的理由让这个利用手段在自己需要的地方发生。
这不是爱的表达。
这是交易，是上下位之间的强权压迫，是发泄，是一方的狂欢另一方的痛苦承受。
其中的每个环节，每个字眼，都和“爱”没有关系。
这要鱼冢春怎么和琴酒坦白？
说我没有愉悦过一次，我都是装的，我为了利用你，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利用你，所以不装了？
许久，鱼冢春整理好措辞，她在犹豫中，预备开了口。
“……其实我……”
“不你喜欢，那我们换个方式，不如你来调教我？按照任何你可能喜欢的方式。”琴酒打断鱼冢春的措辞，毫无负担又坦荡的话堵住了鱼冢春的剖白。
他的语气真诚，眼中流淌出无限的爱意，看不出一丝被迫的难堪和隐忍。
在鱼冢春的探究和震惊中，能看到的只有期待，和无限度的包容。
“什……什么？”
琴酒的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他把手掌放在鱼冢春手心，就像是把自己交到了鱼冢春手中。
高大的爱人，没有选择一味的保护，反而张开双臂任其翱翔，在表示张开翅膀，提供安全的归所。
先是手掌，其次是手臂，肩膀，随后蔓延至全身。琴酒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鱼冢春。
“我说，”琴酒一字一顿，声音嘶哑却吐字清晰，语气无比坚定，“你来调.教我。”
“把我调教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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