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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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战绩，揶揄道：“怪不得，刚才想叫你一起出去吃饭结果一溜烟没影了，原来是偷偷来加练了，再怎么卷也要吃饭啊。”
凌正燃伸了个懒腰：“吃了吃了，楼下食堂解决的。”
虽然之前跟温让单独相处的时候还会有些拘谨，但一起打完今天的训练赛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这么自然地被拉近了。他笑道：“温老师，你也来加练？”
“我本来是想来拿个东西就上楼，不过嘛，现在我改主意了。”
温让说着扬了扬手里那个看上去很精致的打包盒：“给你带了点心，既然你在这儿，就省得我送上去了。会吃甜的吧？”
凌正燃眼睛一亮，他高兴地道了谢，立刻凑过来：“当然，我就喜欢吃这种东西，所以小时候老蛀牙呢。”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带着好奇又庄重的神情研究那几样甜品，在温让视角下，“小时候”这三个字从凌正燃的嘴里说出来有些莫名的幽默。
他在凌正燃旁边的位置坐下：“这就开练巨魔了？这么猛，传授一下呗，我最近也在玩。”
“rank随便打打的，得上了训练赛才知道。”凌正燃叼着根吸管，故作谦虚地点点头。
“行，那我先期待着了，”温让笑着说，“不过说到训练赛，其实下午有个地方我没有和你聊……”
凌正燃吸了一口气，把吸管缓缓放下，露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别那么严肃嘛，真的就是随便聊聊，”温让说，“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在队里是主要指挥，但是今天在语音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积极，虽然说是咱俩一起指挥，但大部分情况下你都是听我的安排做事。”
他停顿了一下，诚恳地说：“我这个人在游戏内说话的语气比较强硬，但自己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一点就话少了，打野在前期对于队伍节奏发表的意见很重要。”
“真的不是因为这个。”凌正燃的关注点放在他的前半句话，赶紧解释：“我有时候的想法会很激进，和大家比起来缺乏经验，而且……我真的觉得你的指挥已经做得足够全面了。”
温让正色道：“虽然秦教说了，现在队伍暂时由我来主call，你是副call，但实际在场上只要能得出统一的意见，就不要太拘泥于什么正副名号，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灵性的选手，所以很希望能听到你的想法，不管能不能执行，至少说出来讨论一下嘛。”
“行，我明白了，”凌正燃笑道，温让的话显然让他非常受用，“不过在指挥方面，我还是有很多得向你学习的呢，温老师。”
“我要向你学的东西也不少。”
凌正燃疑惑道：“……真的假的？”
温让笑了笑，但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得和年轻人多打比赛啊，有点找回以前的感觉了……别愣着了，赶紧开一把，见识一下你的巨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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