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二十、拍卖大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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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玉简出现在手中，随后塞入了自己的腰间裹腰里：“林公子你要的话，便亲自来拿吧。”说完，臀微微翘起，对准林风。
“你似乎对你今日这张皮很满意，如此多话风骚。”林风一声冷笑，洛水在一旁好奇道：“什么？柳姑娘用的是‘画皮之术’？”
“哎哟，说出来多不好玩啊。”柳不似翻了翻白眼，双手击掌，一侍童推进了一把椅子，柳不似依着椅子坐下，说道：“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皮，还没玩弄几天，你就拆穿我了。”林风这次不说话了，洛水倒是颇有兴致地看着柳不似，问道：“听说画皮之术所用之皮是人皮，可是真的？”
“公子可别胡说，我可不是什么品味低劣，为了方便就杀人取皮的下作修士，这都是我用猪皮，泡了几年药水才做出来的仿人皮，不臭不干有弹性，你凑近瞧瞧，凑近闻闻，是否有那些腐烂味。”柳不似说着几乎贴上了洛水的鼻尖，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公子不靠近瞧瞧么，是怕乱了道心吗？”林风冷哼一声，目光如刀，显然对这话题极为不悦。
“我只知这画皮之术，人修是用不了的，只有……”
“对啊，我是妖，如何？公子怕了？”柳不似眼角微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洛水不以为然，只说：“妖又如何，都是世间万物的一环，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柳不似眼神一敛，不知为何看了洛水许久，才缓缓道：“公子说话，真像我的一位故人。”
“好了，没事就退下吧，那么多店铺要打理，你此刻跑来蓬莱，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林风打断了柳不似的谈兴，柳不似也读懂了林风的逐客令，起身施礼，轻笑道：“林公子放心，我自会安排妥当。”说罢，掏出玉简放于林风手中，转身离去，衣袂飘扬，留下满室酒香。
“林兄，这是要出海了？”洛水看向林风手中那枚玉简。
“应该吧，毕竟九转还阳丹已经没了。”林风捏了捏自己的眉间，似有诸多忧愁凝聚在此。
“对比九转还阳丹，鲛珠确实没那么阴鸷，但效果是否一样，就难说了。”两物虽听起来有类似功效，但是否能替代另一物，也是难说。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对错一两次了。”林风目光投向窗外，洛水看到了林风脸上的无尽愁容。
“林兄真情一番，必能受上天垂怜，心想事成。”洛水说着安慰的话，林风却不接话，只呆呆地看着手中玉简，随后又看向洛水，不知为何，这一次看向洛水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仿佛要从洛水的脸上寻出什么端倪。洛水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打破沉默：“林兄，若有什么难处，在下愿尽微薄之力。”
林风收回目光：“洛兄心意我领了，只是此事牵扯甚广。”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不知，顾兄可想出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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