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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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在艾伦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史蒂夫就已经绕着整个街区跑了几圈了。然后当艾伦醒来之后就会收到史蒂夫制的早餐。
艾伦很感谢史蒂夫每天的工，他也尽力让自己在课余时间可以多陪伴史蒂夫。因为他知道每一个初来世界的幼崽总是需要照顾和关爱的，虽然史蒂夫并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幼崽。
血清给了史蒂夫很大的改变，他的记忆力也有所上升，他可以记住艾伦教授的所有东西，但他还是习惯使用老年机，因为这样会让他感觉到存在感，他是一个并不算活在过去的人。
史蒂夫现在的生活就好像已经提前进入退休了，在艾伦不在的时候他也会去到神盾局总部，在那里的器材室锻炼自己的身体，他看着自己强健的肌肉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总带着一点不确定感。
托尼倒是和史蒂夫似乎有点天生不对付，他总是将史蒂夫称之为“老冰棍”，这个称呼艾伦听到过很多次，就是不知道托尼是否有在史蒂夫的面前叫唤过。
不过最近几天艾伦察觉到托尼有些不对劲，他不常去斯塔克大厦，每一次去都是托尼想要测量一些什么东西。但就是在这一次一次当中，艾伦却发现托尼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他似乎中了毒，脸色有些发青。
在一次常规测验中，艾伦穿好了衣服走到了托尼的身后，却发现他在喝着什么浓绿色的东西，味道似乎并不好闻。
“这是什么？”
艾伦皱着眉询问道，他坐在了托尼附近的吧台旁，“你是中毒了还是什么的？”
“我很好。”
而托尼只是嘴硬的说到，艾伦想，他一定是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脸色，于是艾伦说：“你现在的脸色很不好，有些发青。”
“这很正常。”
托尼挑了挑眉，似乎是在压下自己心里的呕吐感，有些难过的皱了皱眉，他再一次逞强，“我很好。”
艾伦心里很担心托尼，但是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些什么。总有些人不愿意将自己的软弱告诉别人，而正好，托尼似乎就是这样的人。
“贾维斯，分析数据。”
托尼这样指挥着他的人工智能管家，然后就沉迷于那些数据当中了。
艾伦趁着托尼不注意，将他喝完的瓶子拿了过来，将瓶口对准自己的鼻子闻了闻。是叶绿素汁，艾伦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种东西可以缓解钯中毒。他的视线移到了托尼的胸前，那里有一个明显的凸起，是跟这个玩意儿有关吗？
托尼似乎注意到了艾伦的眼神，他没有回头，只是邀请到：“我明天有一个比赛，well，你可以带着彼得一起过来。”
托尼是知道彼得的，艾伦在他的耳边抱怨过几次这个小鬼对自己的崇拜，不过这样的夸赞却让托尼十分适用，但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带着那个被冰封了的美国甜心。”
艾伦忍不住笑了起来，托尼总是有各种奇怪的形容词来攻击一个人，尽管那个人是自己的好朋友。
不过愉快的时光到这里就结束了，艾伦严肃的问到：“是跟你之前的那次绑架有关吗？”
艾伦知道托尼为什么会成为钢铁侠，那是因为他就是靠着这玩意儿活了命，而且从那次绑架之后他就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军火商了，他开始逐渐变成一个真正的超级英雄。
“你在说些什么小鬼，难道只是因为观看我的比赛就让你兴奋的过了头？”
托尼带着一点鄙夷的转过了头，当他看到艾伦手中的瓶子的时候，沉默了。
就像是在质问，艾伦问到：“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知道，等我发觉了，他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托尼走了过来，取走艾伦手中的瓶子将它再次扔到了垃圾箱，“况且你也没有什么资格来批评我，你连自己的安全都没有保证。”
现在的托尼却好像装了刺，有一种被揭穿的气急败坏。
但艾伦却绕过了这个话题：“我会带着彼得来看你的比赛的，当然史蒂夫我也会邀请。”
“随便你……”托尼撇了撇嘴，不在搭理艾伦了，他现在的工还有很多，他必须趁着自己还活着来搞定这一切，来弄清楚艾伦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的，他身上的力量不光光有那次地狱当中的能量，还有一些在细微的缠绕着，难以让人发觉。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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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彼得知道艾伦要带着自己去看钢铁侠的比赛后，简直就要兴奋的大叫起来。而史蒂夫却委婉的拒绝了艾伦的邀请，因为他知道托尼似乎有些并不待见自己，那么自己又为什么要待见他呢？
就像是小孩子的赌气一样，艾伦看在眼里，却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
八岁的小鬼似乎总是格外的有活力，彼得拉着艾伦的手兴奋的向前冲去。他们坐在了最靠前的位置上，这是一个露天的比赛场地，现在天气正好。
托尼走了出来，他接受着大家的欢呼，但脸色却略显沉重。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他正在放任自己在最后的时间里好好的放纵。
艾伦想起了昨天当自己要走的时候托尼那个复杂的眼神，他问自己：“如果你的生命只有最后一天了，你会怎么做？”
“享受生活。”
这是艾伦的回答。
“钢铁侠！”
彼得在艾伦怀里兴奋的冲着托尼打着招呼，将艾伦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他看着托尼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然后对彼得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看上去潇洒不羁，他说：“很高兴认识你，kid，艾伦经常在我的耳边提起你。”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mr.stark。”
彼得带着奶音的声线真是格外可爱，更何况他现在的小脸蛋红彤彤的，棕色的大眼睛紧紧的看着托尼。
艾伦这才发现，其实托尼和小彼得长得有些相似。
比赛就要开始了，但是麻烦同样也找上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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