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莫广场的夏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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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格里莫广场的夏天
在与斯内普教授的谈话之后，赫敏从布莱克房子里走出来，走进了格里莫广场后面的被忽视的花园里。她并不惊讶地发现罗恩也在花园里，坐在一个被掀翻的大理石长凳上，正看着哈利在一条被杂草堵塞的碎石小路上愤怒地踱步，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一样，他的脸扭曲成一种憎恨的表情。
哈利的手在魔杖白色的手柄上紧紧地握着，每隔两步白光就会从中冒出来。击在地面上，轻微地嘶嘶响。
赫敏在罗恩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她用自己的肩膀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肩膀。他轻轻地碰了回去。通过这两个简单的触碰，一切尽在不言中。她斜倚在他的肩膀上，凝视着仍在生气的哈利。
我应该问一些可能会让哈利再次离开的事情吗？或者我只是静静的坐着等待着？
看着哈利沿着小路走了好几圈，她在精神上投了赞成票，好吧，我问。
赫敏仍然用眼神看着哈利，轻声问罗恩麦格教授是否来和哈利谈过了？
罗恩耸耸肩。“麦格教授来过了……她……”罗恩犹豫了一下，显然是在想如何最好地表达他最好的朋友和他院长之间的相遇，“嗯，她并没有大喊大叫。母亲的那种大叫，所以我知道那是什么。她更多的表现出的是“我对你感到失望，波特先生”之类的东西。”
赫敏盯着还在拼命踱步的哈利。“我认为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罗恩哼了一声。“是的，像是头上的一记重击。”
他们两人都沉默了，罗恩再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很轻柔，有点不确定。“你说过，男主席和女主席再也不会出自同一学院了，对吧？”
“对的。”
罗恩更加犹豫了，在他开口之前，他低下了头，“你是不是因为我当了男主席而不能当女主席？”
赫敏在她的椅子上转过来，面对着红着脸的罗恩。“当然不是，你怎么敢这么想？我没有得到那个位置，因为我不适合这个职位。它更……”
哈利，他确实在听，在她说接下来几句话之前就打断了她的谈话。“这个混蛋怎么能逃脱惩罚呢？麦格怎么能宽恕他呢？”
哈利喊着，就像挥舞着一把剑一样挥舞着魔杖，红色的火花像愤怒的萤火虫一样在空中盘旋。
“哈利……”
赫敏又被打断了，哈利把身体转向了罗恩和赫敏坐着的长凳上。“不，赫敏。你总是站在他们这边。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做？这太不公平了。”
“事实上，哈利，这太公平了。”
她的话使哈利震惊陷入了沉默。他站在那里盯着她看，然后又再次找回了他的声音。“这是怎么公平的？”
他问。“自从你的第一次考试以来，那个女主席就已经是你的了，那个混蛋把它从你身上拿走了。”
“你只会听自己的吗？斯内普教授没有那么多的权力。所有的院长都投票，斯内普教授只有一票。一票，哈利。”
“他……”
“他什么？”
她质问，她自己对这种情况感到沮丧，哈利听见了她的声音，她的言语比她预想的要尖锐得多。“让我猜猜看，他威胁每个人，让其他人都投了反对票。”
她没有费心掩饰她的眼珠转动，也没有掩饰她对她的嘲笑。“别荒谬了，哈利。”
那时候，她的朋友似乎因为朋友的打击而跌倒了。他的肩膀放下，火花终于从他的魔杖中停止了。“你不在乎吗？”
他哀怨地问。
“当然，我在乎。”
她厉声说。然后她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的吐出来。赫敏给了哈利一个有点不平衡和抱歉的微笑。“当然，我在乎。”
她重复了一遍，尽管这次没有刺耳的尖锐的声音。“我从第一次读到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时候就一直在期待、思考和规划我的女主席职位，我很失望，哈利。”
好像是为了强调她的话，一些沮丧的泪水从她的控制中挣脱出来。然而，她很快就用她的手把它们抹掉了。“但是，就像你不想听到的一样，上帝知道你可能已经厌倦了我的说法，但斯内普教授不是敌人。他是对的，这场战斗并不都是关于你的，而且这肯定不是关于我的，或者不是关于赫敏·格兰杰是否能得到女主席位置的。”
赫敏转向罗恩，又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罗恩为男主席会做得很好。他会给这个职位带来很多东西。也许我不会把他当做女主席。”
她给了罗恩一个狡黠的微笑。“或者至少他会给这个职位带来很多好处，如果他真的学会了承担责任，并且像他应该扣分的那样去扣分。”
“哦，我会公平的扣分的。”
罗恩气急败坏的说。
“罗恩，当你在我们五年级做级长的时候，你没有从任何人身上扣分。你甚至都不认为你能扣分。”
罗恩怒视着她，尽管他的外表没有真正的脾气。“我忘记了。那一年我脑子里有很多东西。”
“嗯，嗯。”
她同意了，但仍然让她觉得好像协议是她脑子里的最后一件事。
当她和罗恩开始他们熟悉的争吵时，她转过身来，向冷静下来的哈利说。“你有祝贺过罗恩获得这个职位吗？”
在哈利瞪大眼睛的表情中，罗恩笑了。“不用担心，伙计。我知道你为我感到高兴。”
哈利的一些东西似乎浮出水面，当他扑倒在小路上时，没有注意到那些在杂草丛生的草地上仍在燃烧的泥土、虫子和一些火花。“我是一个非常血腥的人，不是吗？”
“我想说的是关于它。”
罗恩欣然同意了。
当罗恩和哈利陷入一种更加荒谬的关于哈利是怎样一个白痴的讨论的时候，赫敏沉默不语的坐着，她的下嘴唇咬在她的牙齿之间，因为她努力地相信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然而，无论她多么努力地去相信，都没有逃过一种错误的感觉，这种感觉仍然笼罩着他们三个人。事实上，整个场景的错误就像她的胃里的难受感一样。在过去的几年里，哈利变得更加情绪化和不稳定，她给了他正确的理由，尤其是失去了小天狼星，知道他必须面对伏地魔，但是她现在看到的是另外的东西。哈利在她记忆中的男孩和完全失控的男孩之间摇摆得太快了。看到他这样的样子，赫敏不得不同意斯内普教授的评估，即使承认了这一点伤害了她。哈利很危险，就像他现在这样，伏地魔可以毫不费力地摧毁他。
她的一部分敦促她采取行动，向哈利说些什么，要求他回答。她的另一部分承认，现在要求答案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在这一切中，她几乎能听到斯内普教授的声音。思考，女孩。闭上你的嘴，停下你的手，然后思考。坐在布莱克家花园里的一张破板凳上，赫敏决定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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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下午，在花园里，赫敏看着和听着。她还抑制了去看书的冲动，也不愿去寻找导致情绪波动的原因和治疗方法。她在那安静的日子里学到的东西让她很吃惊。她总是以为她了解她的朋友。她很惊讶地发现，在她傲慢的假设中，“赫敏知道得最好”，这是多么的错误。
赫敏，她发现，她并不了解。
明亮而大胆的金妮已经变得沉默寡言，近乎绝望。哈利仍然保持着对年轻的女孩的距离，这是一种孤立的方法，因此金妮不得不躲开罗恩和赫敏的出现，以避免见到哈利。
亚瑟为了打听新闻长时间工在铁路部，莫莉大惊小怪的一点疯狂情感，哈利同时为非官方的组织成员穿过布莱克家的房子，金妮被自己留下了。即使是双胞胎的偶尔访问也不足以让最年轻的韦斯莱从她的被孤立中拉出来。在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与伏地魔和哈利的战争升级上时，没有人注意到金妮睡得更多，更少地参与了会议的日常活动。
她发现，罗恩比她想象中知道的更清楚——这一认识让她感到羞愧和遗憾。罗恩，现在已经很明显了，他知道哈利的事情还不太好。以他自己的方式，他试图通过在哈利与格里莫广场的其他居民之间游走来解决这个问题。
赫敏也意识到罗恩喜欢她。她的这一认识相当令人吃惊。在过去的几年里，她对他感到了一些东西。她知道她并不总是给人一种印象，但她是一个会规划和有梦想的女孩，并对与罗恩的关系感到好奇。她以自己的方式试着让他知道她的兴趣，而不让自己暴露得太多。几年前，当他因为和维克托的友谊而嫉妒时，她抱有希望，但是罗恩对此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当罗恩终于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在过去的一年中已经失去了她的热情。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弃了喜欢罗恩，但是她那红头发的好朋友不再引起她的注意了。这是一种让她觉得有点伤感的意识，但并不是真正的悲伤。她觉得自己更顺从了，真的，在和哈利打交道的过程中，她要对他的感情做点什么。
哈利，虽然是所有事情中最让人担心的。这并不是说他只是处于边缘——他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晃晃。小或大的事情使他陷入了不成比例的愤怒情绪之中。在他的训练中输掉，使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一片烧焦的烤面包片在空中飞舞，然后在厨房的墙壁上分解成焦黑的面包屑。一场与罗恩的棋局输掉了比赛，棋盘和棋子都被扔到房间里。
但没有什么能像斯内普那样让他愤怒。教授甚至不需要呆在布莱克家里，就能让哈利怒气冲冲，一小时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哈利又一次成了她认识的那个年轻人。
她非常害怕这种双重人格（jekyll-hyde）行为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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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跪下来，低下头向他的主人表达尊敬。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用很长时间来抚平他的情绪，把自己包裹得更深，进入他的食死徒角色的盔甲中。大脑封闭术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心理意象，而西弗勒斯现在则在他所选择的隐喻中进行了练习。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股清凉的、光滑的、黑色的水。没有鱼游到那里去打破它的完美。没有草或蔓藤在其表面之下。那里只有池塘和万里无云的暮色天空。
――我未受影响。
他跪在那里，没有想到他脖子上那苍白、裸露的线条。他并不担心这是否是他会被揭露并死亡的那个夜晚。他没有想那些围在他身边的食死徒。
――我控制住了，我没有想什么，我感觉不到什么。
他在思想和行动之间的永恒时刻，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起来吧，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起身时带着一种无意识的优雅，他的黑色长袍在他周围完美地安顿下来，让贝拉特里克斯嘲笑。然而，她很小心，以确保斯内普不能看到她唇上的嘲笑。
西弗勒斯会见了他的主人，等待他的命令。当他感觉到黑魔王的入侵他的意识时，他的脑海中没有任何波动。他的主人唤起了他的记忆，看到镜子的表面，看到斯内普在过去的几天里的活动，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斯内普的思想是无限的，他的思想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这让曾经是汤姆·里德尔的生物，只看到了西弗勒斯想要展示的东西，光滑的、玻璃状的表面。
――依然安详。
他的镇定，没有打扰他思想平静的表面，即使是西弗勒斯的黑暗深处的思想指出，记得，和分析周围的一切，从站在他身后的食死徒同伴，到他的主人仍然是在他过去与信徒见面时候的装扮。或者，伏地魔在他向人类的转变中已经走了那么远，以至于他不再需要咒语来表现为人类了吗？
“我需要你的才能。来吧。”
西弗勒斯的头微微低下，紧随其后。
礼貌的，伏地魔示意西弗勒斯和他一起走在里德尔家的走廊里。西弗勒斯注意到他身边的人的自信的脚步，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年轻、理想主义和天真的时候。伏地魔又改变了。他曾经是那种有魅力而强大的人格，在他成为真正的怪物之前，他已经完全迷住了巫师群体中的大部分人。
细小的涟漪扰乱了池塘的表面。一个伏地魔比一个可怕的、蛇一般的黑魔王要危险得多。当你可以在黑暗中认出这个生物的时候，你总是更容易说服注自己他是一个邪恶的存在。
在他意识到这一危险的思想之前，他想到要隐藏他的思想，斯内普把它沉到了脑海深处更安全的环境中，这一问题的影响必须得到长期的研究。
――我是镇定的。
另一扇门的打开让他们走进了曾经是一间大音乐室的地方，虽然唯一剩下的乐器是一个落满灰尘的竖琴，在一个角落里倾斜着，一半的琴弦要么断了，要么不见了。
傍晚的光线透过破烂的丝绒窗帘渗进房间，斑驳的黑铁壁炉里，炉火在熊熊燃烧着，投射在被绑着的血迹斑斑的身体上，那个人被绑在一个结实的木头椅子上，在被遗弃的房间中间。
伏地魔在西弗勒斯身后走进房间里，引起了麦克奈尔（mcnair）和莱斯特兰奇（lestrange）的注意，他们正在远处的墙角靠着，瞬间站了起来。
伏地魔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指着那个被绑着的人。西弗勒斯懒洋洋地想，即使是伏地魔的手也看起来更像人了，皮肤也不那么灰白了，尽管火光仍然在他的手腕上闪烁着。
“这人想着对我保守秘密。”
伏地魔拖着一个像塔一样的钉子在他的脸上划过，锋利的边缘从一个浅浅的伤口上划下来，落下一颗明亮的血珠。这个人几乎没有动过，尽管西弗勒斯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他认为，休克可能是由内伤和血损引起的。
在放弃他的人性的时候，伏地魔舔着他的指甲，同时用他的眼睛盯着斯内普。表情和手势中的威胁是明确的，不需要声音来表达。
“找到我需要的信息。”
他的主人命令。
西弗勒斯鞠躬表示收到指示，然后向那个男人走近。他看起来大约50岁左右，对巫师来说还算年轻。震惊的眼睛空洞的仿佛什么也没在看。无论这个人真的没有看到什么，还是他独自看到了一些属于他个人的恐怖，西弗勒斯都不知道。
――我只反映别人希望看到的东西。
他冷静地研究了这个人，注意到他受到的魔咒的影响和残留。虽然他的长袍在下面的皮肤上被割掉了，但他的肩膀上却有一个长长的印记。血已经浸透了袖子直到手腕上了。燃烧的痕迹可以在他长袍碎裂下的双腿上看到，而一只手的残缺的残骸清晰地显示了这里使用了一个倾斜的碎骨诅咒。两个小一点的，凌乱的伤口穿过他的脸颊。西弗勒斯花了一段时间才确定了血肉的流动。
他把目光转到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麦克奈尔和莱斯特兰奇。刀的伤口，因此，他们不仅是看守囚犯的警卫，而且可能是把他带进监狱的人。
――这男人是独自吗？有其他凤……
当池塘表面开始起涟漪时，他无情地切断了这一想法。
――我感觉不到任何事。
又一次，池塘恢复了玻璃般的完美，当波纹到达池塘贫瘠的边缘时，涟漪就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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