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地狱的路 (第1/2页)

chapter29通往地狱的路

赫敏一生都在学习不受各种干扰，这使她顺利度过了新生欢迎会。她与坐在她周围的人礼貌地交谈。大家对邓布利多让斯内普教授负责黑魔法防御课的计划感到震惊，她表现得相当愤怒。在讨论分院帽的歌曲时，她适时点头。

她对霍格沃茨的责任感和义务，以及挂在袍子前面的级长徽章，让她看完了新生第一年的聚会，然后聚集到格兰芬多塔，安全地躺在他们的新床上。

坚定的决心和握紧的拳头——安全地藏在她长袍的褶皱里——让她度过了一年一度的仪式，与拉文德和帕瓦蒂一起安顿在自己的房间里。

但是现在，就现在，赫敏只专注于一个目标：回到她那张四柱床和拉好的窗帘的安全的地方。

直到她被困在黑暗的房间里，用了沉默咒，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退到了s.n.o.r.t.总部的庇护所。她低下头，双膝向上弯曲。“该死的他妈的地狱（bloodyfuckinghell）。”

她甚至没有因为她大声说出了那些话责备自己，这些话，她通常或多或少地牢牢地控制在脑子里，而不是说出来。

黑魔法防御课是早上的第一堂课。赫敏几乎没有咽下几口干面包，食物像铅一样坠在她肚子里。她怎么面对斯内普？他会知道她的感受吗？他能从她脸上看到吗？赫敏吸了一口气。如果他在她身上用了咒语之后看到了呢？

“赫敏，你没事吧？你要么选择了一种非常糟糕的腮红为肤色，要么你看起来脸色很苍白。”

拉文德的侮辱和关心的混合体使赫敏吃惊地大笑起来。这足以让她重新集中注意力，让她更理智的天性发挥用。我敢肯定教授不得不应付其他女孩对他痴迷的问题。即使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他也不会叫我出来，因为不管这对我有多尴尬，对他来说更是如此。深呼吸，赫敏·简。你不会让自己难堪。

“我很好，拉文德。”

她对另一个女孩微笑着说，“我今天早上只是感觉不太舒服。”

她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拉文德走开，从大厅一边走到另一边，虽然不算太远，因为斯莱特林所有人现在都靠在远处的墙上。

大多数格兰芬多都带着同样的好奇心盯着斯莱特林，就像小孩子们通常对长着很多腿的虫子的目光一样。

赫敏并不是很怪她的室友。斯莱特林们并没有按照他们一贯的风格行事——他们沉默了，每个人都是其中之一。然而，赫敏有幸看到了之前的行为。她见过斯内普这样做——他在沉默和沉思中后退——计算胜算并为未来的意外事件做计划。那种冷静，看似冷血的评估对格兰芬多来说完全是陌生的，说得委婉一点，斯莱特林们让格兰芬多们极度紧张。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斯莱特林们的行为表现的如此古怪。

赫敏强烈地怀疑这一切都与分院帽的歌有关，而且可能也与斯内普教授在欢迎宴会后的一些谈话有关。事实上，她对她学院的反应感到有点好笑。不幸的是，在她学院里的娱乐充满了忧虑。她知道，斯莱特林们很快就会决定他们的行动方针。他们不会像格兰芬多那样全体一致，也不会像拉文克劳那样达成共识。他们会安静地、单独地做这件事，而且他们会保持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比他们更明智地做出选择。

分院帽说斯莱特林孤立了自己，他们自己的行动使他们陷入了一个他们看不到盟友，只有敌人的地方。她摇了摇头。这真是浪费。想想看，当这些狡猾和计划与赫奇帕奇的基础忠诚感、拉文克劳将想法想出来并与之争论——她对自己咧嘴一笑——以及一个格兰芬多将他们通过计划阶段，进入实施阶段混合在一起，能做些什么。

防御教室的门打开时，铰链吱吱响，这声音会让任何麻瓜恐怖片都引以为豪，有效地打断了她对学院政治的猜测。随着那声音，她先前对斯内普的紧张情绪又涌上心头。没有人帮忙，她跟着其他人进去了。

他们进来时赫敏环顾四周。斯内普把自己的个性强加给了这个教室，赫敏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意识到了他所选择的角色，房间比平常更阴暗，因为窗户拉上了窗帘，烛光照亮了房间。墙上挂满了新的照片，其中许多照片显示的是人们似乎在痛苦，受着可怕的伤害或奇怪的扭曲着身体部位。在他们安顿下来的时候，没有人说话，他们环顾四周阴暗可怕的照片。

赫敏感到一阵剧痛，哈利似乎特别着迷于描绘杀戮诅咒的画面。每当哈利的眼睛反射出那邪恶的绿色闪光时，她的皮肤就开始有刺痛爬行。与魔药课不同的是，斯内普教授没有在所有人都坐下后从教室后面走进来，斯内普正站在教室前面，两腿紧绷，双臂交叉在胸前，等待着他们。

赫敏咒骂着自己的叛徒之心，因为它跳了一拍。可笑！你不认为他看起来凶猛有力。她坚强地坐在她的位子上。他看起来——现在她真的在看着他，她觉得他看起来很疲惫，脸色苍白。两个星期后，他已经失去了强迫休息给他带来的好处。

现在她不禁要问，斯内普的阔腿姿势是为了让他看起来高大威严，还是为了不让他摔倒？当他的魔法的恢复在很大程度上还是遥不可及的时候，他是如何计划成为一名防御老师的呢？

即使他们都坐好了，斯内普仍然盯着他们看，他的表情有点像冷笑。在她前面的座位上，她看到哈利在座位上移动时肩膀上瘦弱的肌肉绷紧了。斯内普终于打破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你们有幸成为霍格沃茨学校最后一年准备最差的黑魔法防御学生，这是一种独特的、相当可疑的荣誉。”

这一声明让格兰芬多的大部分人都发出了反应，尤其是那些曾经是邓布利多军一部分的人。斯内普继续说，好像他没有注意到学生们的皱眉。

“从第一年起，你们就被一个叛徒、一个白痴、一个骗子、一个冒名顶替者、一个癞蛤蟆和一个傻瓜教这门课。”

赫敏在脑子里把名单一下子记了下来，那个叛徒是奇洛，她能看出他在哪里可以被认为是叛徒。那个白痴就是洛哈特，不需要进一步解释。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同意莱姆斯·卢平是个骗子，尽管从技术上讲，他对所有人隐瞒了某些事实——如果他只是向别人解释他所知道和怀疑的事情，这些真相本可以避免很多心痛和麻烦。

当然，冒名顶替者是穆迪。哈利陷入黑暗艺术是从那些不可饶恕咒的表演开始的吗？这事酝酿了那么久吗？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

乌姆里奇就是癞蛤蟆，赫敏不能说她对那个讨厌的女人的描述有什么异议。傻瓜，她觉得这对布莱文斯教授太过了。这个可怜的巫师试过了，但他比邓布利多还大，上课时有一种很可怕的要睡着的倾向。

“这是我的工”——斯内普给了他们所有人一个小小的微笑——“我向你们保证，我的荣幸，是为了弥补你们迄今为止在教育方面令人痛苦的缺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前12周的课程将是对过去六年中你应该学到的所有东西的深入复习。我们会花两个星期来研究每一学年的课程。”

他就是这么做的。12周的复习学习会给他时间来完全治愈他的魔法。聪明，她想。它给了他所需要的时间，也给了我们所需要的课程。

“你要学习（study），你要学习（learn），你要记住你的功课。这将是一次加速学习的体验。我不会容忍抱怨、无礼或懈怠。如果你不相信你能应付这个班，我建议你现在就离开。”

他停下来扫视了一下房间。有几个学生看起来有点紧张，而纳威，赫敏注意到，紧紧抓住口袋里的东西。没有人动。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点点头。

“黑暗艺术，”斯内普说，“是多种多样、千变万化、永恒不变的。与他们战斗就像与一个多头怪物搏斗，每割下一个脖子，它就会长出一个比以前更凶猛、更聪明的头。你在与不固定的、变异的、不可毁灭的东西战斗。”

斯内普开始慢慢地穿过房间的前面。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他。“它也是。”

——他停顿了一下——“一种诱惑。海妖的歌声引诱水手们走向灭亡。厄克林用它的笑声来吸引它喜欢的猎物，孩子们。辛基朋克用闪烁的光引诱不小心的人进入沼泽，好奇心是不止一个女巫或巫师的堕落的理由。然而，黑暗生物只是黑魔法意图的物理表现。他们也是最容易战斗的——了解生物和它的弱点，一些咒语，祝福和诅咒，你就自由了。”

斯内普慢慢地给了他们一个微笑，把一个手指指在墙上的第一幅画下面。鸡皮疙瘩从赫敏的胳膊上爬到她的脖子上，她的头发竖起来，脊梁上打了个小寒颤。无论是诱惑还是恐怖，她真的不想太仔细地审视自己的反应，因为害怕这会是其中一个而不是另一个。

“艺术本身才是最危险、最强大的。它给予力量。别搞错了。但这种力量是有代价的，而且这种代价也会。是的。被付出。”

斯内普转过身来，直视哈利。“只有极度愚蠢或傲慢的人才会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免疫的。”

哈利坐在座位上，后背僵硬地朝上一挺。“这难道不是关于意图的魔法吗？”

哈利卑鄙地回击道，“好的意图……”

斯内普又一个微笑打断了他。”

好的意图？啊，老人看到了为手段辩护的结局。是的，意图和魔法有很大关系。有目的的话，波特先生，我可以把一个不幸变成一个伤害魔法或者一个伤害魔法变成一个诅咒。我可以用同样的原料做两种魔药——一种可以治愈，一种可以杀人。”

斯内普用一种相当明显的怜悯的眼神看着哈利。

赫敏希望斯莱特林们像往常一样对斯内普和格兰芬多之间的对抗会窃笑和大笑，然而。斯莱特林们没有笑。她冒险在房间里匆匆瞥了一眼。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斯内普和哈利。

“这就是善意的结果。波特先生，当你玩黑魔法的时候，没有好的意图。事实上，我再给你一句更接近事实的话：通往地狱的道路是由善意铺成的。”

斯内普的眼睛扫过房间，“如果你想玩，而且不犯错误，有些人非常愿意玩，那么你也必须愿意面对代价。”

斯内普转过身来，回头凝视着他的肩膀，使这个看起来像是事后才想起的。“波特先生。格兰芬多扣10分。吃过晚饭后，和费尔奇一起关禁闭。”

斯内普的嘴唇微微翘起来，冷冷地笑了笑。“你被警告过了，波特先生。在这个班上，无礼是不能容忍的。”

哈利的脸变成了深红色，但罗恩抓住了哈利的胳膊，他抓的那么紧，赫敏甚至可以看到罗恩的指关节变白了。罗恩使劲摇着头。紧张的一刻过后，哈利在斯内普的背后露出了牙齿，无声地咆哮着，但最后还是回到了座位上。

赫敏将屏住的一口气慢慢呼出来。他们早在伏地魔出现之前就要互相残杀了。

“现在，对你们其他人来说……学习黑魔法。学习他们。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尝试一下。我真的不在乎。我在这节课上真正关心的是教你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你的防御，”斯内普说，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必须像你想撤销的魔咒一样灵活和富有创造性。这些照片”——他用手指扫过几张照片——“公平地反映了那些遭受钻心剜骨咒的人的遭遇。”

——他向一个明显在痛苦中尖叫的女巫挥手——“感受摄魂怪的吻”—一个蜷缩着躺着、两眼茫然的巫师，倒在墙上——“或夺魂咒。”

——一个血淋淋的人倒在地上。

他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都还没准备好接受这样级别的防守。”

斯内普回到房间前面，向后靠在讲台上。“你会发现，在教室的后面，有一套你应该在过去六年里一直在使用的黑魔法防御术书籍。”

他挥了挥手，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说，“把每一年的都拿一本，开始读一年级的书。”

他盯着他们，“不要想着略读课文，还有简单地阅读图片下面的说明。你们每年的书都要接受测试。未能通过每年的材料，其后果将是不愉快的。”

当斯内普回到自己的桌椅上时，全班同学都到了教室的后面，整齐有序的一摞一摞的书等着他们，这些书是按年份划分的。赫敏发现自己站在队伍里等着，轮到了她和纳威。

纳威对她微微一笑。“你知道。”

纳威低声说，“我没想到他会比魔药课上更可怕。”

纳威的眼睛转向了巫婆因钻心剜骨咒而痛苦尖叫的照片。“我错了。”

“胡说，纳威。你很擅长防御。你会做得很好的。另外，斯内普教授只是想……”

“我只是想……什么，格兰杰小姐？”

赫敏脚后跟急速地旋转。斯内普教授站在她前面不到一英尺的地方。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但赫敏强烈地怀疑，他对自己的困境感到极大的乐趣。“自我保护”尖叫着，“摄神取念！”

进入她的脑海，她低下头，努力让自己除了伦敦浓雾，什么也不想。

“请告诉我，格兰杰小姐，还有班上其他人，我到底想做什么。”

赫敏尴尬地脸红了，但眼睛却坚定地低下了。“没什么，先生。我只是……什么都没有。”

“我想不是这样。格兰杰小姐，格兰芬多扣5分，你可以分享波特先生的禁闭时间。”

他转身大步走到房间前面，身后的长袍在打旋。就在他走到讲台前时，他停了下来。他说话了，却懒得回头。“不，”他说，声音里带着深思熟虑的语气。“不是和波特先生。而是和我。”

斯内普继续走着。

同学们向她投去几缕同情的目光。和费尔奇一起关禁闭与和斯内普一起关禁闭。她知道她的同学把她的惩罚算在两人中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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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防御课里面逃出来，奔向算术占卜课，这是一种解脱。斯内普把她的脑袋弄得一团糟。她对他很生气，因为他让她被关禁闭，即使这是她所怀疑的，一种不引起怀疑的简单的会见她的方式。可每当他靠得太近时，她就会手心出汗，心脏不规律的跳动着。这肯定让她很不安。然后，她对斯内普引诱哈利感到愤怒，这是情有可原的。不用说，她的情绪完全是一团糟。

算术占卜教室所在的地板上没有学生，赫敏放慢脚步，沉浸在宁静中。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她回头瞥了一眼，指尖轻轻地放在魔杖上。在任何走廊里独自一人的学生总是惹怒、恶剧或其他任何事情的主要目标。

布雷斯·扎比尼（blaisezabini）匆忙向她走过来。她屏住呼吸，不确定是否要放松警惕，但扎比尼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就经过她身边，走进了算术占卜课堂。当她跟着他进来时，她想，我猜他还在决定他该走哪条路。

由于算术占卜是选修课，很少有学生上的七年级的高级班，赫敏发现算术占卜教室很安静，只有她自己，扎比尼，两个拉文克劳——伦道夫·巴罗斯（randolphburrows）和丽莎·图尔平（lisaturpin），还有一个叫做米米·加泰兰（mimicatalan）的赫奇帕奇占据了课桌。

“格兰杰，扎比尼。”

巴罗斯在他们就座时点头致意。“我听说你们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今天早上第一堂课就是斯内普教授的防御课，而且你们……”巴罗斯向着赫敏点头。“已经被扣了15分，被关禁闭了两个。”

扎比尼翻了个白眼，嘲笑道，“霍格沃茨的流言蜚语。比任何咒语都要快。”

巴罗斯对他咧嘴一笑，“哦，别这样。这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赫敏瞥了一眼这斯莱特林，耸耸肩，告诉了他们真相。“这很像魔药但没有坩埚。”

扎比尼对她的评价嗤之以鼻，但并不反对。

巴罗斯□□着，“混蛋。我不想冒犯你的院长，扎比尼，但我希望他得到防御老师的位置后，他会变得温和一些。”

米米·加泰兰，用赫奇帕奇似乎都有的那种干脆利落、直截了当的语气说，“斯内普教授不会温和。斯内普教授只是……斯内普，不管他教什么。”

“啊，很好。你们都来了。”

维克多教授轻松地走进教室，有效地阻止了对斯内普教授的进一步讨论。她坐在学生桌的一角，对他们都笑着，“很高兴看到你们在这里，为促进友好关系和学院关系尽我们的一份力量。”

“蝾螈会有好感吗？”

扎比尼冷冷地问。

维克特笑了笑。“扣五分，因为粗鲁无礼，扎比尼先生。是的，在蝾螈身上会有的。”

维克多拍手站起身来，“现在，因为这个班太小了，它允许更多的个人追求。我通常会围绕个人的长期项目来组织第七年的课程。你将独立工。我需要你给我一份有前景的提案，并附上适当的提纲。如果你的建议得到我的同意，我将帮助你建立你自己的研究项目。本项目的设置将由你自己从头到尾贯穿整个过程——提案、历史研究和先例、理论、计算、结果和最终报告。”

“是否允许跨学科研究？”

丽莎·图尔平问道。

“是的。交叉研究在很大程度上肯定是允许的，因为这就是现实意义上最常使用的方法。图尔平小姐，我知道你已经在和弗立维教授一起研究一些高级的魔咒品了。我有几本书，我想你会感兴趣的，那就是利用艺术创造新的咒语。加泰兰小姐有一些关于魔药的非凡想法，据我所知，斯内普教授对此印象深刻。你可以和他核对一下他的日程安排，看看他是否愿意在以后的项目中回顾你的一些工。他今年可能不教魔药，但他眼光敏锐，在魔药方面几乎有非凡的直觉。”

赫敏拒绝把她身上短暂的火光称为嫉妒。

维克多继续说道，“所以，是的，一定要让这个项目成为你自己的项目。我将更多地为你的项目的指导者，确保每一个项目都具有为你提供最坚实的现实经验的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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