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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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历史课
第二天早上，当赫敏走进斯内普的房间，手里拿着早餐盘时，她下定决心，今天她会比昨天表现的更好。她将会变得成熟而有自制力。昨天她觉得她总是比他落后一步。今天斯内普不再会让她感到不安。
“格兰杰。”
她在他那平淡而单调的问候中，对他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不是一个早起的人”甚至都没有开始覆盖西弗勒斯·斯内普。再一次，房间里的灯光对于一个习惯于黑暗世界的人来说太亮了。难怪他心情不好。由于对他没有任何魔法限制，他无法自己解决问题，如果他表现出任何弱点并寻求帮助，他就会得到帮助。白痴，尽管最后一个被认为是相当有趣的宽容。
她把早餐托盘放下，走向窗口。停了两秒钟，她挥了挥魔杖，变出了一对中等重量的窗帘。顿时，房间里的气氛从欢快，却让人相当眼花缭乱的，变得更加柔和。
她没有因为她那愚蠢的魔杖挥舞而得到任何口头的感谢，但她确实注意到他那柔声细语的叹息声。赫敏在精神上为s.n.o.r.t.做了一个标记。
努力保持着克制的态度，顺从他早上一贯暴躁，赫敏去检测治疗师阿尔弗斯留下的药。昨天只是一天的魔药，但今天将包括魔药和药膏，针对分散在斯内普教授身上的咒语灼伤。
她并不期待着这一点，她确信斯内普教授在该治疗他的时候会抗议。说实话，对他们俩来说这都将是一个不舒服的局面。赫敏尽了最大的努力，忘记了斯内普在他的床单下没有穿衣服的事实，但这个想法却在最奇怪的时候出现了。事实上，她将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涂抹药膏，这意味着遗忘不是一种选择。她要对整件事都很成熟，即使这会杀了她。或者他杀了她，无论哪一个先来。
准备齐全，她拿着蓝色的小容器装着的药膏，回到她所认为的她的椅子。尽管没有什么可以占据她的思想，沉默却在她周围沉重地堆积起来。
自从放下盘子以来，赫敏第一次看到斯内普抬头看着她。然后他朝下看了看他的盘子，然后又抬头看着她，眼睛里有一种计算的光。
一点愤怒也增加了。真的，他在想什么——我把他的蛋或什么东西毒死了？
为了不想对他做鬼脸，她四处寻找一些东西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他为什么不说话？罗恩和哈利总是在一起……说着关于什么女孩吸引了他们的眼球，晚饭吃什么，魁地奇和……和……嗯，通常是说对面那个靠在枕头上的男人是多么愚蠢。
所有这些沉默都让人不安。她应该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吗？真的。在可预见的未来，他们都被困在了这里，一个礼貌的谈话都需要先提问吗？
当沉默成为赫敏所听到的最响亮的声音时，她让步了。“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先生？”
当那条该死的黑色眉毛扬起时，赫敏诅咒着一种蓝色的电火花——只是在她的头上。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她很肯定，现在是s.n.o.r.t.1，斯内普1。
把空盘子放在一边，他说，“我感觉很糟。由于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很快改变，我认为我们可以省去未来任何重复的问题。你同意吗？”
再一次，那条眉毛和赫敏的愤怒一起升起了。她在心里重复着她成熟和自控的决心，给了他一个紧绷的微笑。“是的，先生。”
这让她赢得了她认为斯内普的冷笑。如果她正确地读懂了它，就意味着他感觉很好，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考虑，即使他在说他感觉很糟。因为这笑比真正的冷笑要略微多一些，她认为这是一种斯内普高兴的表情，而不是一种斯内普在策划让你死亡的表情。
这意味着她可能应该在她拥有的时候使用他的好心情。
“教授，是时候重新使用烧伤药膏了。”
他那愉快的表情立刻变成了一种沉重的怒容。“当然。”
“治疗师阿尔弗斯…”
“是的，是的。”
他对她挥手说，“我很清楚治疗师阿尔弗斯对于我的恢复和你在其中的位置的各种命令。”
他停顿了一下，赫敏明显地感觉到他在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抑制自己。“你可以从我腿上的烧伤开始。”
这是一个惊喜，比她预想的更容易。她故意忽略了她的一部分，错过了她想象中的正确的，对她有利的辩论而感到失望的那一部分。
在狭窄的床脚上坐了下来，赫敏拿出罐子，把它放在她的旁边。在阿尔弗斯的说法中，斯内普的皮肤和神经受到了各种各样的诅咒和打击，她非常小心翼翼地从抬起斯内普的腿，把它折叠起来，就在他的膝盖上方。
她的教授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赫敏瞥了他一眼。他正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故意不去看她。
她感到她的肩胛骨之间的紧张的汗滴。并不是说她以前没做过这个，但他以前没有醒着。她知道斯内普不喜欢被碰触。这对他来说尤其如此。
“只要继续就好，格兰杰。”
他咬紧牙关，说着。
“对了。继续下去。”
她喃喃地说，更多的是自言自语而不是对他说。
松开瓶塞，她被在准备中所用的草药的舒缓的气味击中。她用两根手指蘸起了一层药膏。就像她过去在无意识中所做的那样，她每一步都在自言自语。她在这样做了，所以他知道，即使是无意识的，他也会被照顾，而且他感觉到的触摸并不意味着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她现在就这样做了，试图缓和他内心紧张的紧张气氛。
“从您的左脚开始。”
仅仅用她的指尖和最轻的触碰，她把药膏涂在他被烧伤的地方上，从他的脚踝上方几英寸的地方开始，然后在小腿肚上以锯齿状向上燃烧。赫敏把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任务上，试图忘记她正在触摸她的老师——她的裸露着肌肤的老师。这位□□的老师出人意料地有着肌肉发达的小腿，精良的骨骼，还有着几乎是优雅的脚，即使那明显突出的双踝也显示出他不健康的体重下降的迹象。当赫敏在他的小腿上抹上药膏的同时，她的指尖下的黑色毛发使她发痒。
她的脊椎上滴下一滴汗，她疯狂地寻找任何东西来填满房间的寂静。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燃烧模式。”
她的声音在寂静中听起来格外响亮。
“靴子。”
斯内普咕哝了一句，同时仍然专注于盯着天花板。
赫敏抓住任何能填补这一空缺的东西，准备对“靴子”这个神秘的答案提问。
“怎么…”
斯内普生气地叹了口气，打断了她。“我把魔药都教给了白痴。”
因为这是他的一个标准抱怨，她甚至没有感觉被冒犯。“魔药本质上是危险的和挥发性的，特别是当被不正确的完成的时候。我穿着龙皮靴子，格兰杰，对各种酸和火都有抵抗力。”
随着斯内普进入到“教室模式”中，赫敏从她的指尖下紧绷的肌肉感觉到他的紧张。
“此外，由于龙是天生的魔法生物，它也提供了有限的魔法保护。我的脚被保护了，而我的靴子以上的皮肤却没有。”
赫敏困难的吞咽。他这样冷静地说话，仿佛他所讲的折磨并不是他自己□□所受的折磨。但是他在说话，因为她觉得他们都需要一些分心的东西，她问了一个她一直都很好奇的问题。
“校长说我们不应该害怕一个名字。我们应该叫……”——她开始想说伏地魔，然后改了过来——“你知道是谁来叫他。您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呢？”
她指尖下的肌肉又僵硬了，赫敏也准备好了听长篇大论。当他说话时，他的声音变冷了。一直盯着她的眼睛里面毫无感情。“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我不会隐瞒你所需要的知识来思考你的处境。仔细考虑你会问我的问题。一些曾经打开的门就再也不能关上了。”
她感觉到一种他想要吓唬她的印象。“我想了解…”她在说出“您”字之前咬住了舌头。
再次沉默。
当他开始不再说话的时候，她试着解释。“我从来都不理解整个社会怎么会害怕一个名字的。没有人真正解释过。”
“麻瓜出身。”
他终于回答了，那双眼睛终于闪开了，重新开始了对天花板的研究，赫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不确定她是否应该感到骄傲或害怕，因为现在的分数是s.n.o.r.t.2，斯内普1。
她鼓起格兰芬多的勇气，问了下一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麻瓜出身有什么不同吗？这只是一个名字。”
“不，格兰杰，这不仅仅是一个名字。我们是愚蠢的，教导你的是半兽人的战争，而不是教你你所生活的时间。当黑魔王第一次掌权时，他用自己的名字来称呼自己。”
“伏……”
“不要说出来。”
他咬牙切齿地说。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用一种更正常的语调说话。“但是是的，他被用那个名字称呼。当他获得更多的权力并召集他的追随者时，他创造了他的核心圈子。”
“那些会成为食死徒的人。”
“最终，是的。在那些日子里，许多人寻求他的恩惠，试图与他亲近。这是一种沉浸在伟大中的感觉，处在一种深刻的和惊天动地的事情的中心，它会改变你以为你所知道的一切。并不是所有寻求这个职位的人都得到了这个职位。这是基于忠诚和你对他有价值。最后，那些证明了他们的价值的人被给予了标记。”
“我一直认为他的所有追随者都有标记。您是在说，我们在试图与那些我们甚至无法识别的人战斗吗？”
“世界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我知道的，有这个标记的人有二十二个。可能还有其他人，甚至我都不知道的人。但是有成百上千的支持者，除了他们的意识形态之外什么都表现不出来。你会建立一支军队，然后标记每一个追随者，这样你的对手就能轻易地识别他们吗？”
她脸红了。“没有。我从来没想过。每个人都在谈论食死徒。但是为什么标记他们呢？”
“因为他们，”——那双眼睛再次盯着她——“因为我们是特别的。我们的忠诚经受了考验。我们是精英。它是一种荣誉的象征。它没有变成……更多的以后再说。”
当他描述他的折磨时，她从他的声音中听到的那种超然的态度已经被一种自嘲的嘲笑取代了，这使赫敏几乎希望他的冷漠态度。除了邓布利多，他还和谁说过这些话吗？即使在那时，她也想知道，这个人会用他的思想给校长带来多大的负担？听着他的声音，她再次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知己——朋友——斯内普显然是需要的。
“什么改变了？”
她问。
“在那些日子里，这个计划与现在黑魔王所采取的行动是不同的。他是第一个有这个咒语的人，也是天生的领导者。有很多关于他会成为魔法部长的议论。在这样一个权威的位置上，他将不可挽回地改变了英格兰巫师界的面貌。我不怀疑，如果他成功地完成了他的计划，他就会在短短几年内扩展到世界各地的魔法世界。”
“他很接近了吗？”
她惊奇地问。她甚至没有想到伏地魔可能已经接近完成他的目标了。
“接近？”
他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消遣的感觉。“他已经在那里了。他控制了魔法部和威森加摩的许多重要成员。”
在斯内普的故事中，赫敏完全忘记了她自己，她的手轻轻地放在斯内普的小腿上休息。“但如果他有这样的权力基础，会发生什么？”
她问。“他是怎么失败的？凤凰社是如何参与的？”
“邓布利多。他看到了黑魔王要去的地方。校长，虽然不能总能看到他面前的那一段。”
——在他说话的时候，赫敏察觉到了往日的辛酸——“不过，他有一种独特的天赋，可以看到他周围形成的更大的、长期的模式。我怀疑米兰达·维克多与邓布利多认识到的黑魔王所带来的威胁有很大联系。为了对抗这一威胁，邓布利多把那些他认为可以帮助他阻止战争的人聚集在一起，并站了出来。”
“所以，他第一次遇到了反对派。”
这使她有了一个微笑。“很好。当邓布利多揭露了政府内部的幕后阴谋时，公众舆论开始转向。巫师社会开始从一个被揭露为危险的激进分子的个体中撤退。”
“邓布利多迫伸出他的手。”
“确实。不幸的是，邓布利多也犯了错误。”
“错误…”她开始了，但当她开始把斯内普一直在说的一切都联系到她知道的伏地魔的行为的时候，她就停下来了。“邓布利多认为他会做一件事，然而他做了一件完全相反的事情。”
斯内普的嘴唇抿起。赫敏可以看到他在纠结是否要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先生？”
“多年来，我发现，格兰杰，校长几乎是万无一失的。然而，当他失败的时候，后果往往是难以想象的。”
坐在她的座位边缘上，赫敏向前倾着身子。“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斯莱特林的战术失败了，黑魔王转向了更明显的方法——突袭行动开始了，恐怖杀戮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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