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吧!”从凝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从温叹了口气,“师弟,别多想,师妹心直口快的性子你清楚,我去劝劝她。”

“你呢?”从容看向从温,眼里难得露出了急切的情绪,“师兄,你也觉得我不该吗?”

“我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白沉今年才二十岁,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龄,他如果不曾经历过什么,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我和师妹的想法恰恰相反,或许解开了后山的结界,就能知道原因了。”从温起身拍了拍从容的肩膀,“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谢谢师兄。”

“从音,我们走吧!”从温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了从容让自己收下的那个徒弟,问:“你叫闻昊对吗?”

“师...师尊。”闻昊还有些不敢叫人,“我叫闻昊。”

“嗯,你是记名弟子不用改名,还是叫闻昊吧!”从温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院子,他希望从容和白沉能彻底闹崩,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闻昊,你是师弟看中的人,他现在情绪不太好,我们不好多说什么,你留下陪陪他。”

“好的。”

从容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闻昊,站起身欣慰的说:“你没让我失望。”

“宗主,我说的,我一定会走到您的面前。”

“嗯,很好,你怎么没跟着师兄回去。”

“师尊让我留下来陪您。”

师兄怕是忘了上次白沉发疯时的样子了,从容揉了揉额头,也不好把师兄留下来的人赶走,指向偏房,“你今天累了,先去休息。”

“好。”闻昊朝从容指着的房间走去,还没打开门,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拎着他的衣领拖着他向后走。

“白沉。”从容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径直朝闻昊冲过去,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挡,就看到小孩被对方拖了过来,“放手。”

“师叔,你可真是好样的,明知道我不喜欢什么,却偏要激怒我。”白沉松开手,拖着的人狼狈的摔倒在地,他在藏书阁找一整晚的书,从容却让别的小孩进了院子,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怒火,质问道:“他不是从温的徒弟吗?为什么会在你这?”

闻昊能明显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想说点什么,又知道自己没资格,最后只能闭嘴站到从容身后。

这个寻求庇护的动作让白沉不怒反笑,一步一步走近从容,两人脚尖相抵,他低头凑近对方的耳边,说话的时候眼睛却向下看着闻昊,“师叔,你把他留下,就不怕被听到点什么吗?比如你在我身下发出的呻吟声?”

啪!

从容直接扬手给了白沉一巴掌,垂在身侧的手不停发抖,“你真是越来越混了。”

“我一直都很混,这一点师叔不是很清楚吗?”

从容懒得理白沉,知道今天闻昊是不可能留下了,转身说:“你去找你师尊,我这里发生的事不要告诉他。”

从容和闻昊说话的时候声音都轻了很多,白沉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左脸,眼睛死死的盯着闻昊,对方扛不住他的眼神匆匆转身离开了。

从容转身想回房却被白沉拉住了手,他转身直接一掌打在白沉的右肩上,冷声道:“松手。”

“不松。”白沉不但不松手,还把人抱进了怀里,“师叔的隔壁好热闹啊,为了放着我,也是煞费苦心啊!”

从容知道白沉看到闻昊要发疯,却忘了隔壁的事,“我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师叔学聪明了。”白沉揉着被打疼的肩膀,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既然没有了,那他也就不强求了,“我带师叔去个地方。”

从容有种不祥的预感,原本只用了三分力的手加重了,第二掌直接打得白沉后退了两步。

“师叔真狠啊!”白沉稳住气息,趁着从容走神的瞬间靠近。

等从容反应过来想要在反抗时,却被很干脆的制住了,双手被白沉禁锢在身后,“你又想干嘛?”

“尝试一些新鲜的事。”白沉特意将新鲜这个词的音加重,弯腰将从容抱了起来,眨眼间就来到了藏书阁四楼。

藏书阁的四楼的禁制是从容接任宗主后亲手设下的,为了方便白沉进出,他特意给对方留了进出的缺口,现在却成了对方肆无忌惮的底牌。

落地后,他推开白沉数十道冰棱对准对方,“你带我来藏书阁干吗?这一地都是你弄的?”

白沉在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进入院子后,来不及将满地的书籍整理好,现在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冰棱,径直往前走,鲜红的血很快就将他今天特意穿上的白衣染红了。

那些血滴在散落在地的书页上,从容为了不破坏古籍,只能收起冰棱把血液冰冻住。

“师叔,你知道我昨晚在干嘛吗?”白沉欺身将从容压在书架上,挥手解掉四楼与其他楼层间的禁制,修真者耳聪目明,一二楼弟子们来往的脚步声,和古籍与玉简的翻阅声一下就清晰可闻了,“我在这翻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古籍,想找关于雪女的信息。”

“你解掉禁制干嘛?”从容的耳朵里只有楼下的动静,根本没听清楚白沉在说什么,抬手想要恢复禁制,却被对方蛮横的吻住,唇舌交缠,细密的疼在口腔蔓延,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念出口诀,“白沉,放开我。”

作者有话说:

我很喜欢看强制爱,每次看到两人互相折磨都会想,他们要是按照正常的步骤来,是不是就能避免很多的伤害。

可我代入到白沉和从容后,发现如果真的按正常来,白沉可能还有等上三四十年才会让从容回头看到身后的他,看到了还不一定就会开窍,开窍了从容也扔不掉身上的枷锁!

第二十九章那份唯一只能属于我

“不放。”白沉单手将从容的手按在头顶,额头相抵的距离让他们能看清彼此眼底的情绪,放低声音说:“你把闻昊赶出去,我们就回去,好吗?”

“为什么?”从容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我亲自开口把人留下的,他是师兄的弟子,又影响不到你。”

“影响到了,你从来不会主动要或者留什么人,我是你唯一开口留下的,这份唯一只能属于我。”

“有意义吗?”白沉的呼吸随着眼底的怒火变得越来越炙热,从容侧头想要避开,却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当尖牙接触到那块皮肤时,他全身发颤,“只要我活着,我的生命里就还会出现很多别的人,徒弟、朋友、同门,他们都比你对我来说重要。”

原本还在犹豫的白沉直接一口咬了下去,他当然知道从容说的是事实,他也没想过就这样能一直控制住对方,所以他才只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两年后,他和从容之间就会斩断所有的联系,“以后的事我管不着,但现在我不允许。”

楼下突然传来几名弟子的谈话,“四楼有些什么,我好想上去看看。”

“别想了,四楼只有亲传弟子才能上去。”

“奥,好遗憾,隔着楼梯都能感觉到灵力的波动。”

“毕竟宗门里最重要的书籍都放在上面,那么神圣的地方,等我们以后实力强了再上去吧!”

“嗯,堂口每年会发布一次五星级的任务,完成了,就能上一次四楼。”

“加油。”

几人停下了交谈却并没有离开,原地坐下开始看书。

从容要紧牙关,任由白沉在自己的脖颈间作乱,一声不吭。

眼前难得温顺的人让白沉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白皙的脖颈被他吮出了一片红痕,细小的水渍声在这空旷寂静的阁楼里特别清晰。

从容的腿开始发软,察觉到白沉的手在往衣襟里伸时,挣扎了起来,布料摩擦发出一阵窸窣声。

“我怎么听到有什么声音,是楼上有人吗?”

“我倒是没听到,看书太认真了。”

“就算楼上有人也不关我们的事,别走神。”

“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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