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王牌白月光替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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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序见孟数晕倒，伸手去探孟数的鼻息。
还有气。
萧序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深深地凝望着倒在沙发上的孟数，心中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萧序的人形越来越模糊，身型越来越大，直至整个人恢复成狐狸原型后才停下。
火狐狸低头看着沙发上的人类，眼中有化不开的深情，额心的金色印记忽闪忽灭。
它用一条尾巴轻柔地卷起孟数，防止孟数因为印记受到更多的伤害。
在火狐狸额心碰到孟数的一霎，那枚金色的印记闪烁的速度明显加快。
火狐狸眸中的深情不减，身体团成一团，把孟数在其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狐狸原本庞大的体型，只剩下小小一团。
它蜷缩进孟数的怀抱，尾巴盖住孟数的手，毛茸茸的耳朵抵着孟数的下巴，松松地抱住冰凉洁白的脖颈。
尾巴拍了拍孟数的手，又用鼻尖轻轻碰到孟数的耳朵，才闭上眼睛躺下。
兴许是萧序累极了，记得清空公司给员工放假不影响他谈恋爱，却不记得锁门。
它还没睡熟，就被不知好歹的人鱼提起来一脚踢飞出去。
“咚”的一声砸到消防栓上。
一只小火狐狸左摇右晃，四肢不协调地朝着办公室走去。
路上撞上的椅子，盆栽，整理箱不计其数。
等它爬回办公室的时候，人鱼刚好收拾完，看着它平稳地抱着孟数就要走。
办公室里实在没有落脚的地方，按照火狐狸现在的体型百分百会被埋得严严实实。
它纵身一跃，跳到了办公桌上，头昏眼花地对人鱼说道，“你不能带他走，我和他已经结契了。”
人鱼不退一步，面露凶光地问：“你现在怎么这么虚弱，到底和他做什么了？”
“做什么？”火狐狸冷笑道，“九尾狐与人类能结下什么契约？你会不知道？你又不是人，装什么。”
“孟数知道吗？”人鱼看着孟数，神色复杂。
“他不仅知道，还让我带他回家。你也好，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明星也罢，我不在乎。但是我希望你们记住，我和你们在他心中永远都不一样。”
“你上岸就花了不少力气，你把他带走，能为他做什么？天天为他烧菜洗衣，连最基本能保护他的能力都没有。就算没有我，你同样不具有和他站在一起的资格。”
火狐狸说的话一句句扎在他的心上，孟数对他没有一点感情，没有获得爱情的灵魂碎片就是失败的。
“用不着你操心，他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人鱼说的话沉甸甸的，背后的想法只多不少。
火狐狸不客气地反问：“你用什么安排好，你凭什么决定他的人生。摆正你的位置，不要做白日梦，省得连小命都丢了。”
“九尾狐的契约一旦签订，便再也洗不掉了，除非九尾狐身死道消，魂飞魄散。现在的我再虚弱，也能吊打十个你。”
两个“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两个人对峙，一点也没影响到孟数呼呼睡大觉。
此时，一颗亮闪闪的头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探了出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那人蹑手蹑脚地紧靠着墙皮，横着卡着两个人的视角，又小心翼翼地横着把孟数背了出去。
闯进去的时候，程杭之心跳如擂鼓，闯出来后，动作轻快，志骄意满地潜入楼梯间爬上天台。
程杭之陪孟数坐了一会，感觉天台的风有点大，于是脱下外套给孟数盖着。
孟数在几次差点磕到脑袋的危险中，昏昏沉沉地醒了。
程杭之看见孟数的睫毛颤了颤，他急忙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保自己会用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孟数面前。
程杭之的舞台妆没卸，在五光十色的城市光照耀下十分好看。尤其是那张充满生机朝气的脸，眉飞色舞地对他唱小情歌的时候，置于黑夜的身边似乎突然因为程杭之有了色彩。
孟数坐在天台吹着寒风，耳边呼啸着来往的悬浮车极速飞驰的声音。
孟数看程杭之唱歌时候的傲娇的小表情，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记得你不是在隔壁星球开演唱会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程杭之眼睛瞪得溜圆，委屈站到孟数面前，“难道非要我直接说是专门给你开的么，主角都没到，我开了有什么意思。”
自己的记性的确不好，可是一般重要的事，他会单独记在本子上。
在程杭之唱歌的时候，他就已经翻开本子看了一眼。
上面写了程杭之要开演唱会的事情，但是他为什么记不起来没去原因呢。
从温暖恒温的室内转到天台吹冷风的孟数，一时不太适应。
他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一脸真诚地说：“你下次可以直接说的，我不介意。”
“没有下次，下次我去邀请别人也不邀请你了。”程杭之气鼓鼓的在孟数旁边的台阶坐下。
“那好吧。”孟数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孟数的反应不符合程杭之的预期，他唰的一下起身，狐疑地问：“啊？我唱的你不喜欢？”
“喜欢，挺好听的。天台风大，下次别唱了，对身体不好。”
程杭之一抬下巴，故意偏过脸，不让孟数看到他在笑，“我乐意唱就唱，对了，今天我跟你说过的话，不可以和别人提起。”
程杭之说演唱会他没去，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但是看程杭之的表情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孟数反方向突袭程杭之，“唔，我今天没去你也很高兴啊？”
程杭之还没发现孟数在反过来观察他，脸上的表情还是得意洋洋的，“那是因为我背你出来的时候，萧序正和你家里养的那条人鱼打得水深火热呢。”
“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还没问你呢，萧序和你是什么关系？”
“金钱关系，以后就不一定了。”
程杭之面色一改，睁开眼睛却被孟数的好奇吓了一跳，“什么叫以后就不一定了？”
孟数还没开口，一只火红的狐狸便跳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意思是，我们结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小小的修罗场一下叭萧序（恨不得对所有人炫耀）：他的意思是我们结契了。孟数（点头）：他说的对。521：我呢，我去哪了，我的戏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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