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清儿,这…这不会要把全…全部的衣…衣裳都…都脱…脱光吧…其…其实有些…有些地方也没…没怎么受伤,咱们…咱们不用…全…全部都…都消…消毒吧。”
白云飞也不知怎么呢,一想起柳清幽要将他的衣裳全部脱掉,他就开始紧张。他知道自己对柳清幽的感觉,他就是怕万一柳清幽在帮他消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比较敏感的地方,万一…万一他有了反应,那他丢人不是丢大发了?
所以,他极力争取着,希望能给他留下一件贴身的内衣也好。
“那可不行。刚刚在山上,我都没用仔细检查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处被野兽抓伤的地方,现在说什么我也得好好检查一通。要不,我实在不放心。”
柳清幽可没有白云飞想得那么仔细,她现在最担心的便是白云飞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处隐蔽的伤口。如果那些伤口感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作为一名大夫,她自然知道,被野兽抓伤的后果有多严重。所以,她二话不说,就否决了白云飞的提议。
“可是,男女…男女授受…授受不亲…”
白云飞纠结地开口,清儿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男女授受不亲?云飞哥哥,这可是你说的。好,我现在就去帮你喊胡大夫进来,让他帮你消毒…”
柳清幽似笑非笑地看着白云飞,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授受不亲?刚刚他们在马车上已经授受有亲了,他现在却这么说。
他不是不要她帮他消毒处理伤口吗?那她就如他所愿得了。免得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别,清儿,别去麻烦胡大夫了。咱们…咱们开…开始吧。”
一看到柳清幽真的准备离开去喊胡大夫,白云飞急了。反正他和柳清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迟早要坦诚以对的。既然她都不在乎了,他还斤斤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里,白云飞脸上浮现出一抹坚定。
早知道“激将法”这么有用的话,她刚刚还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柳清幽看着眼前脸上露出“视死如归”般神情的白云飞,心里不禁感觉到好笑。
如果不是白云飞的伤势实在让她笑不出来的话,她想,她刚刚或许真的要笑话他了。
不过,很快,柳清幽便知道白云飞刚刚扭扭捏捏的原因了。
当她脱掉白云飞的外衣,解开白云飞的中衣的时候,露出白云飞宽阔的胸膛和处处透着阳刚之气的肌肤的时候,柳清幽感觉自己的脸仿佛火烧火燎般的燃烧了起来。她的手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不敢再继续脱掉白云飞的全部衣裳。
“清儿,怎么回事?怎么不脱了?你不是赶着帮我处理伤口吗?”
现在,换成白云飞得意了。
他看着柳清幽红得仿佛快要燃烧起来的双颊,不紧不慢地催促道。
他还以为她有多看得开呢?没想到,事到临头也开始退缩了。
“那个…云飞哥哥,要不,要不咱们…咱们还是让胡…胡大夫进来一趟得了…”
柳清幽因为害羞,声音开始变得不连贯起来。刚刚因为焦急白云飞的伤势,所以她还想到现在这种尴尬的场面。她甚至还为白云飞所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而感到好笑。可是,现在她才知道,白云飞刚刚心里想得是什么。他一定是早想到这种尴尬场面了吧…
“可是,清儿,刚刚你不是说要亲自检查才能够放心吗?现在怎么不检查了?胡大夫年纪那么大了,咱们一点小事还麻烦人家不好吧?再说,万一他有什么伤口没有看到感染了的话…”
“好了,好了,云飞哥哥,你不要再说了。我…我还是亲自帮你检查吧。”
白云飞还没说完,就被柳清幽给狼狈地打断了。她眼睛一闭,双手一用力,白云飞原本就十分破烂的衣裳便寿终正寝地躺在了白云飞的脚底下。
“清儿,原来你闭着眼睛也能帮我检查伤口,你可真历害!”
白云飞强忍着笑意的声音在柳清幽耳边响起,柳清幽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得更历害了。
终于,她恼怒地瞪了白云飞一眼,这才把眼睛小心翼翼地移到白云飞的身上,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清儿,你放心,我下面还穿着一条底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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