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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何青萝微微一愣。他怎会叫自己跳舞呢,难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发现了自己在梦香楼的身份?
“不知小姐可否赏我几分薄面。”
黑允钧面上春风和煦,越是这样何青萝便越是心慌。若他只是云公子,身陷烟柳,钟情妁澌,一身款款之资尚还可信,可他不是,他还是黑云钧。
就因为他是黑允钧,他便心怀不轨,他便别有心思,他便不可能再是之前那个口笨的公子。
“还请将军体谅,小女子前些日子身上染了风寒,此时尚未痊愈,怕是要驳了各位的兴致了。”
何青萝起身回礼身形举止也是落落大方,深知自己绝不能一舞。黑允钧既是云公子,那对妁澌的舞蹈必然是熟悉,而自己的步子也是来自妁澌,保不齐会被他看出破绽。
“如此,允钧也不好难为姑娘。那便由允钧来舞上一段吧。”
紫袍素面,大步朝天,黑允钧已是踏步堂前。摇风轻展,配与峰眉柔波之间。他身姿舒展,酣畅淋漓,纵有千般变化,不及眼中动荡情深。
何青萝望着这人这舞,竟觉着分外熟悉。想着浮云招内妁澌初见她之日便是跳的这舞,后来梦香楼开张之日也有演绎。只是一男一女,一扇一袖,一曰温柔,一曰悲情。
当初观舞,何青萝总是能由妁澌眼中瞧到万般情愫却不可解,今日终是在黑允钧这里找到了答案。这是一种绸缪误身的无奈,是一种一往情深的绮怀,更是一份不若相见,不能相见的悲切。
这舞学的倒和妁澌的有七分相似。何青萝心中暗惊,同时也是松了口气,还好她方才没跳,不然定会露出破绽。
她只知黑允钧为看妁澌一舞放下身段,便觉得是他学她了。殊不知真正陷入情爱中,将招式入舞学来的却是那个孤傲的女子。
一舞毕了,场上的气氛更加热列,倒不是多少人看懂了这舞,而是所有人都忙着巴结奉承,宴席自然也就活络起来了。
何青萝与太后身边坐着,目光却时不时的望向自家爹爹。看他目光中几分欣喜担忧,几分思念牵绊,只孤身饮酒。
她与太后言语了几句便迈着细步向何烬处去了,刚是端庄的跪坐下来,就觉胳膊上一下吃痛。
“你真是长大了,敢骗你老子了,你根本就没在宫里,我插在宫里的人从没见你活动过。”
何烬面上神情未变,动作也是规整端庄,在者宴饮吵闹,旁人看里也只是父女亲昵闲谈。
“那不是得了伤寒吗?”
“你还唬我,你从小到大哪里染过伤寒,就你体内二物什么风寒能让你半月不起?”
何青萝又觉一痛,可却不敢言语,也不知该言语什么。何烬轻叹了口气,伸手又帮女儿揉了揉,生怕刚才力道重了。
“青萝,还不与爹说实话吗?”
何青萝咬了咬嘴唇,将想说什么就看黑允钧款款走来。黑允钧倒是礼数周全,对着何烬躬了躬身,目光却飘到了何青萝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