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女医生：什么叫恶女 我就是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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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着，哈莉想像平时一样耍无辜蒙混过去，“那鸟突然掉下来，吓到我了！”
但是很不幸，哈莉的撒娇对于对方就是无用功。凯瑟琳就直直的看向她，镜片下的锐利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校长办公室在哪里，劳烦你带我过去。”
就这样，凯瑟琳去了校长办公室，而哈莉先回了她的心理医生办公室…
哈莉在办公室呆着，她同事说，“你不是负责接待去了吗？”
哈莉没说话，白大褂也被她穿的不伦不类的…
同事见她不搭理自己，习以为常的拿上教案和平板去给学生上校外健康课。
哈莉拿着笔在病例上潦草的乱画，早上见着那女人，她不喜欢，相当不喜欢！
距离凯瑟琳早上过来哥谭公学，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校长办公室墙上的时钟指向了10点整。
“那等批文下来，我们搞个奠基仪式”，校长两眼放光的看着合同，“也不知道韦恩先生能不能来”
按照原本计划的其中一部分，韦恩集团将给哥谭公学捐赠一座27层左右的大楼，里边包括且不限于教室、办公室、图书室、实验室等等的综合性教学楼。
至于另一部分，是因为在计划书中，韦恩集团计划给哥谭公学捐赠两座楼。有钱人给学校捐楼，无异于是为了庇护子孙后代更好的读书。
可因为杰森的优异成绩，这楼捐不捐都没有影响…
不知道校长哪天知道原计划后，还会不会这么热情。
凯瑟琳没一口答应下来，“我会转告他的，得具体看工作安排。”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哈莉呢？哈莉小姐人呢！不是告诉她今天要接待客人，让她在外边等着的。“，校长让秘书去把哈莉叫过来，免得失礼。
过了会，凯瑟琳见着哈莉不情不愿的过来，但是奇怪的是，校长对她懈怠的工作态度没有丝毫生气的表现。
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我们学校呢，在哥谭是数一数二的我就不多说了”，哈莉领着凯瑟琳去了校友长廊上，里边全是从这毕业出去的优秀学子，不是政要，就是在行业里精英份子，甚至连皇室都有。
凯瑟琳意有所指，“哥谭公学环境和师资力量都是顶尖的，学生能有如此成就也就不足为奇。”
哈莉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变得嘲讽，走廊里投射过来阳光，在她脸上变幻莫测，一半在光明一半又在阴影里，”他们的出身就注定了以后墓地会葬在哪里，哪像哥谭的穷人，在路上走着，都要担心，会不会就被人给宰了。”
“如果把这个世界毁了，那可就没有公不公平的说法”，哈莉末了补充这么一句，“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凯瑟琳盯着她，“我觉得你是认真的”
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该顺着我给的台阶就下来吗！哈莉吃了憋，第一次脸上没了人见人爱的灿烂笑容。
凯瑟琳突然又神情一松，“我也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你搞我心态呢，哈莉在心中碎碎骂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两个人在哥谭公学里走着，学校设施很完善，各种运动场，画室，琴房，甚至跑马场都有，可以说是满足一切精英教育。
青春就是好，哈莉看着橄榄球场上洒着汗水跑动的球员，然后自豪的感慨道，“哥谭公学在学生橄榄联盟赛上连赢了好几年，要知道这可是现在国内最热门的运动。”
凯瑟琳觉得场上青春洋溢的青少年是不错，如果能忽略掉几个人恶意围攻一个球员将他碰摔在地的场景的话。
“你说，教练这季度还会不会派大卫过去”，身后观众席有人窃窃私语。
另一个知道点内情的说，“谁知道呢，这玩橄榄球的都是从小认识的。”
哥谭公学从小学一直到大学之前的级别都有设置，可以说是将豪门子女的人生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玩橄榄球的都是从小就认识的，就那个大卫，是从公立考进来的，校长为了名声好听，就给他学费全免，还有奖学金。
但是呢，他这学期成绩突然降下来了，靠学习拿奖金那绝对不行，剩下就是靠运动这一门路。
后边两个人在聊着，而哈莉懒得和凯瑟琳呆一起，就去和那几个球员打招呼，对方明显对她热络的很。
凯瑟琳又把那两人的谈话内容整合了下，大卫取代了球队里原本的球员，那球员接连和大卫发生好几次冲突，被教练训斥后，去了趟心理医生的诊室，突然学乖了，还和大卫做起了朋友，但是呢，大卫的表现却越来越差，那个球员好几次在场边给大卫加油。
加油的话却是…
大卫，我是你朋友，陪你练没事，但你不能拖累大家。
大卫，我们是教练最后一届带的队伍，绝对不能输啊，大家都看好你。
大卫，你不能单打独斗，要配合其他人一起。
“真可怜啊，说不定哪天就跳楼了“，观众席的一人说道。
另一个人附和，“可不是吗！就和上次那个一样，真无聊，快点跳一个热闹热闹。”
凯瑟琳站在阳光下，明明是温暖照射在身上，但是听到这些话后，她却有些恶寒，一切都是去找了心理医生开始的。
哈莉聊够了，过来找凯瑟琳，总不能一直把对方晾在一旁…
“受欢迎就是没办法”，哈莉解释两句，凯瑟琳看向她的眼神没有温度，这时候外边又来了两个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兴奋的和哈莉说，“成了，我照你说的做，她一定在学校里混不下去。”
另一个女孩附和，“做自己真的很快乐！”
这些学生着了魔的模样，就像是成了哈莉的信徒…
与此同时，社交媒体上，爆出了哥谭公学有人家里破产去玉an交的事，要知道这在豪门之中都是爆炸性的大新闻。
凯瑟琳站在观众席上，看着哈莉，所有人都像是她的牵线木偶，按照她写好的剧本，一步步推到她想要结局。
直接动手是实质性犯罪，间接性动手算帮凶，而这个影响类犯罪却最为高明，不痛不痒，就像是蝴蝶效应，将所有人都牵扯其中。
定罪的时候，那怂恿的人却被无罪开脱…
“现在凯瑟琳小姐，对我们学校有所了解了吧”，哈莉带着凯瑟琳去了哥谭公学的餐厅。
凯瑟琳没什么胃口吃午饭，她看下浓稠的例汤，随意的搅动几次，“不瞒你说，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想起谁？”，哈莉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一个喜欢把别人苦痛当成游戏，一个喜欢享受玩弄罪恶的人”，凯瑟琳的唇形很是好看，今天涂着的棕色让她如同凛冽玫瑰，刺手又诱人。
“那个在阿卡姆头号牢房住着的人，杰罗森。”
哐当一声，哈莉手中的汤勺掉了，掉在了汤碗里，漂出的液体撒在她的衣服上，因为例汤今天用了甜菜头，所以洒落出来的液体就像是血一样。
加上她茫然无措的模样…
整个人就显得惊悚又可笑…
凯瑟琳站起身，用餐巾擦了擦溅到的手，“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洗手间里，凯瑟琳在外边洗着手，然后站着补了个妆。
里边关着的厕间，估计以为外边的人走了，就开始打电话，而且这声音还有点熟悉，“我们校长说了，这事一定要压下来。”
说话的人是校长秘书…
“你问我怎么办，我们学校每年花那么多钱在公关费上面是让你们拿着玩的吗！”
“还有哈莉那个女人，烦死我了，说什么手上有些大新闻主角的心理病例，要是不小心流出去，外边人怎么看我们学校，校长一上头，就拿钱封口！”
“钱钱钱，她就是为了钱！“
凯瑟琳从洗手间离开，她从早上到现在，很确定一件事，整个学校不知不觉中被哈莉拿捏着。
从洗手间往外走去…
凯瑟琳回来之后，看着面不改色的哈莉。
不得不说，哈莉的心理素质真是好。
刚才不在的时间就像是一个分割点，好似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们两个人还是按计划参观着学校，在旁人看来，她们就是相谈尽欢的模样。
哈莉热情的邀请，“我诊室有很多好东西，可以舒缓压力，不是说你们这些上班族都很忙，没什么时间，没什么地方舒缓压力的吗，我可以帮你！“
热情似火的模样，凯瑟琳知道她是另有所图，但是也想看看她在卖什么关子，“那我就去参观参观你的诊室吧”
凯瑟琳走进哈莉的诊室…
诊室里整洁明亮，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凯瑟琳小姐，欢迎你来哥谭公学参观合作“，哈莉的同事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看上去就是很干练的样子。
凯瑟琳和她握手，“你是要去上课了吗？”
对方点点头，拿着平板有有条不紊从办公室离开，去另一个大班上课。
送走哈莉同事后，哈莉转过来，笑了笑，比起刚才的漫不经心，现在的哈莉才更像是进入主题。
按照正常看心理医生的步骤那样，医生要对病人进行病情的记忆追溯。
凯瑟琳躺在病人椅上…
“你现在通过一个隧道”，哈莉的声音缓慢而轻柔，“在黑暗里你摸索着，不远处有着一个光亮的出口“
好黑，凯瑟琳在梦境里摸索着。
哈莉看着凯瑟琳转动的眼皮，好像就要醒来。她绕着凯瑟琳躺着的病人椅走动，就像是看着从屠宰场里拿出摆在案板，准备要切割的生肉一般。
哈莉笑了笑，灵活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你走出来，却发现这根本不是出口，你被困在一个房子里，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子里。”
刺眼的光亮后，凯瑟琳眯了眯眼睛，等适应会光线后…
四面八方的镜子，倒映出女人迷茫的神情，在一眨眼，这镜子的每个女人却又变了表情，害怕，震惊，惶恐，喜悦，甚至狞笑，各种各样。
就好象，就好象，她们才是真实的自己，而自己才是镜子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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