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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犯了什么大罪,不受训诫,而要去火湖呢?”
路西法的颜色依然淡然从容:“他刺杀米迦勒,又伤了你,还不是重罪吗?”
“这应该不是他所想要做的。”我一脸凝重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路西法还是温和如昔。
“我觉得他虽然粗鲁高傲,但是他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试想他要是真杀了米迦勒又如何呢?他必然也要受罚,况且就他那把剑,连我也杀不了,怎么能杀米迦勒呢?这之中难道不是有蹊跷的事吗?天使之间,不能仔细察看彼此的罪过吗?就算不能仔细鉴察,也不能宽容行事吗?我请求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
“拉结尔。”天使里司惩罚的卡麦尔,挥动着他银灰色的翅膀,朝我这边飞过来,他心肠出了名的硬,但我总觉得他实际上并不是心肠坚硬的天使,他告诫我说:“你太过仁慈,对罪人也要讲仁慈吗?”
“我才是该死的。”我默默流着眼泪,我又想起我爱慕米迦勒的谬事了,“我没有能力,却生出许多不该生出的心。”
卡麦尔看我这个样子,他威严粗糙的脸也顿时舒缓了许多:“拉结尔,天使里你不仅呆,而且婆婆妈妈也属你第一了,你是说你爱慕米迦勒的事吗?”
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家伙,这事我们上位的天使都知道了,你以为当初只有神一个去看望你吗?我们都在场呢!都听见你这么说话。若是神想要让你死,祂必然不让拉斐尔救活你了。我还问神,要不要将你扔进火湖里,祂却摇头转身走了。神不是已经默许你们可以在一起了吗?”
听了这话,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路西法忽然高声对凡基尔喊话:“凡基尔,河边有一只母羊,一只公羊。母羊和公羊斗角,母羊敌不过,但那得胜的,必然不能坚固,它必要死。你岂不是知道吗?人戴着宝冠作王的,比得上戴荆棘做王的吗?”
凡基尔痛苦不已,似乎没能把话听进去。
我忽然想起神对他的宣判,便跑去凡基尔身边,凡基尔一把拉住我的手说:“拉结尔,救救我。真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就觉得这件事更是蹊跷。
我虽然知道他因为也是有大力气,恐怕心里对米迦勒做大军长不满,但他就算是真嫉妒米迦勒,也不会出此下策。那是一把杀不了米迦勒的剑,却会要了他自己的命。就算米迦勒死了,他不是也跑不了吗?
我转而对拉贵尔监护说:“神说,只要我给他宽恕,他就能留在天国吗?”
拉贵尔看了看我,说:“确实有这话。”
“那我宽恕他。”
这话一出,众天使都沸腾起来,“这罪人竟得宽恕!”“这罪人竟得宽恕!”我听到他们纷纷这样说。
凡基尔朝我下跪,吻我的脚趾,泪流满面。
路西法朝拉贵尔喊话:“放了他。”
拉贵尔听了以后,一挥手,银色的锁链就从他身体里收了回来,但因为要从他身体里再钻出一次,凡基尔痛得昏了过去。
路西法就过来对我说:“拉结尔,你觉得可能是谁做了这事呢?”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不是凡基尔。”
“你这样相信他,真的好吗?”虽然路西法在问我,但我觉得他的语气倒是非常肯定。
“他以前的确对我不尊敬,这次也伤了我,但这些事情都不能随随便便下结论,路西法殿下也应该是这么认为的吧。”
“神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祂和我都知道,你必然会宽恕凡基尔。不过,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凡基尔做的,那么恐怕,我们所有人,都要卷入一个更大的麻烦之中了。”
我虽然不明白路西法殿下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从来没有过的忧虑神色,我觉得,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