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所节制。”涉及他二人私密,他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节制?”宁渊微微一笑,语容那么美,他离满足还差得很远,谈什么节制?
“语容不懂闺房之趣才会受伤,黄大夫,给我找几瓶媚药来。”宁渊说。
守了二十几年清规戒律,一朝食髓知味,要他节制那是不可能的。再着说,身为丈夫,他理应教她体会云雨之欢,叫她今后都离不开自己。
黄大夫错愕,连连摆手,“媚药伤身,表小姐不可服用。”
宁渊胸有成竹,“你去配几副不伤身的媚药,黄大夫医术精湛,想来不是难事。”
他的目光从上方压下来,看得黄大夫一阵触动:公子在说什么,那媚药是正经人该用的吗?若是老爷还在,听到这种话……
罢了罢了,公子已经长大了。
宁渊一再坚持,黄大夫只得草草应下,离开书房。
他前脚刚走,苏钰便进来了,见了宁渊,慌张的说:“大人,赵禀钧死了。”
苏钰说到年底那时赵彦星送来了云语容的卖身契,宁渊随即出了调令,命赵禀钧回京养病,不料赵禀钧体弱,走到一半就一命呜呼了。
消息传到京城,赵府哭成了一片,赵彦星派人去迎赵禀钧的灵柩,在家中准备赵禀钧的丧事。
宁渊听了,也没什么意外,淡淡说:“送一幅挽幛去赵府。”不让人挑出毛病来就行了。
苏钰应了,有些担心,“那赵彦星赔了卖身契,父亲性命也没保住,会不会恼羞成怒,怪到大人的头上?”
“怕人怪,就不做事了吗?”宁渊冷哼一声,不作回答。
只有死人才会没人怪吧?人活着想要做点什么,免不了背负骂名。
都说昭昭天理,实则还得靠人争取。
知道赵禀钧身患咳喘之疾,最怕瘴疠之气,他就把他调任岭南,买通了他随行的大夫。赵禀钧启程回京时,病情严重到不宜上路,可是因为有了这位大夫判断,将重症说成中症,赵禀钧仓促赶路,这才有了猝死半路的结局。
就算赵家人起了疑心,也最多怪那大夫庸医误人,让他今后不得行医罢了,宁渊给了那大夫足够的银钱,让他下半辈子改行。
赵禀钧害死了他父亲,如今这笔血债终于得偿,九泉之下可以告慰亡灵了,他这两年的隐忍总算没有白费。
同苏钰说了两刻钟,眼见天色已晚,宁渊有些坐不住,问:“还有事吗?”
苏钰见他心神不宁,似乎还有别事要忙,说:“其他都是小事,明日再议不迟。”
“明日不用来了。”宁渊披上大氅,整了整衣裳,率先走了出去。
苏钰跟在后面出了书房,见到乘风站在门口,奇怪的问:“大人在忙什么?”
乘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声道:“表小姐回来了,苏大人最近没事就不要凑过来了,当心公子嫌弃。”
苏钰会心一笑,“懂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辞过乘风,出了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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