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女巫与福灵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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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警局之后告诉警察一切关于你父母的事情。知道了吗？”

安妮乖巧地点头，“知道了。”

关于她父母的事情可以用一句话概括。死于车祸。

但罗宾可不需要知道这些。

安妮将块状的东西举到眼前，看清上面的字样后失望地将它塞进裤袋。

呃！能量棒。但好过没有吧。

“呃！”女巫发出了抱怨噪音，但仍然轻轻地牵起安妮的手，她对罗宾竖起手指，“仅此一次，罗宾。可别把这当成习惯了，不然就让你尝尝女巫诅咒的滋味。”

罗宾压下她的手的同时轻柔地推了下她，“去吧。”

或许她应该去住在孤儿院对面的汉娜女士的花园偷支玫瑰。安妮暗暗想到。

她觉得她能说服罗宾花大价钱买下玫瑰送给女巫，这样她就能买很多很多糖果了。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在女巫眼皮底下悄悄溜走，去富人区讨点糖果，然后回孤儿院。

安妮的手被紧握着，女巫灼热的体温通过接触传递给她。在走出一个街区后，她回头看，确定罗宾已经离开后，她试探着开口，“其实我认得回家的路的。我可以自己走。”

“嗯哼。”女巫的脚步毫不停歇，“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直接送你回去。因为我不认为你是与你父母走失了。”

安妮：……

天哪！女巫的直觉有那么准的吗？童话里也没说啊！

“你没有糖果袋子，”女巫指出，“没有南瓜篮子，没有任何可以装糖果的东西，但这可是万圣节。你也没有合适的装扮。罗宾那个直男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但是没有一个正常成年人会用哑色高光给孩子上底妆。”

安妮哑口无言，她知道她的装扮很撇脚但她也没意料到有人还会停下脚步去关注她，更别提关心她了。

女巫扭头看她，“你住在哪里？不说的话就把你送去警局了。”

安妮犹豫过后老实回答：“玛利亚孤儿院。”

“认路吗？认路就带路。”

安妮：“……认路。”

于是就这样，好不容易勇敢一次的安妮被带回了孤儿院。面对着早已紧闭的孤儿院的铁门，她心虚地瞄了女巫一眼。

铁门上挂着的大锁对于女巫来说形同摆设，她握住锁头低声念了句咒语：“阿拉霍洞开。”

锁应声而开，女巫随意地推开大门，拉着安妮走了进去。然后又是一个咒语打开了孤儿院的木门，在安妮能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站在了楼梯下窄小的杂物区。

女巫终于停下了脚步，她弯下腰对安妮说：“好了，就送你到这里了，回去睡觉吧。”

就这样吗？安妮不知为何感到烦躁和失望。

她还什么都没干呢，她没有得到她值得的东西，她没有拿到糖果也没有看到万圣节游行。

什么也没有……

就在这时，安妮的视线被女巫胸前的吊坠吸引，她决定再勇敢一次。

她心惊胆战且厚颜无耻地问道：“你的吊坠真好看，我可以拿东西跟你换吗？”

女巫意外地看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安妮摇摇头。她不知道，但她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她认为这个东西可以改变她的命运。

“这是福灵剂，一种可以让人在一定时间内诸事顺利的魔药。”女巫将项链从脖子上解下来，举到安妮面前让她能看得更仔细，“一滴足矣，而这里面有三滴。”

安妮渴望地看着面前漂亮且蕴涵强大力量的玻璃吊坠，“我想要它，它好像在呼唤我。”

“是吗？”女巫若有所思，“或许你比我更需要它。但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你得拿东西跟我交换。这里有三滴魔药，你需要用三样东西跟我交换。”

安妮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事实上，她几乎什么都没有，于是她实话实说，“你想要些什么？我没有东西跟你交换，但我能帮你干活。”

女巫沉思了一下，“嗯，我想要一个……关于哥谭的足够劲爆的信息，若是你能说出一个，那我能让你先赊着另外两个要求。”

足够劲爆的信息……

安妮在脑海里疯狂搜索着，过了似乎许久后才开口，“蝙蝠侠跟布鲁斯.韦恩是一对情侣。”

女巫：“哇哦。”

吊坠落到了安妮手上，她感受着它坠手的重量，看着里面液体那迷人的光泽。仿佛力量在她手中具象化了。

女巫对她失神的状态毫不在乎，“我还有点时间，你展开详细说说。”